地上的人混沌的腦袋剛意識倒這點的時候,身上又是生生受了幾鞭,再一次痛暈了過去。
“真是,沒用?!?p> 江舒白薄唇輕啟,聲音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
他將軟鞭隨意丟在一旁,走到那人身邊,用腳踢了兩下,確定還有呼吸后,又從一側(cè)拿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桶水,澆到了那人頭上。
末了,蹲下來,一把撕掉了封在那人嘴上的膠布。
躺在地上的人也不知道是被水潑醒的,還是被疼醒的。
被人強行弄醒的感覺終歸很不好受,在地上蜷縮著,哀嚎著。
從被迫離職,再從綁架者到被綁架者,他覺得自己著實太悲催了。
生活對他也太不友好了點。
這幾天被折磨地渾身都疼,可求生的意志卻讓他哪怕忍者全身地劇痛都要說話。
“求求你,放過我?!?p> 江舒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問道:“告訴我,如果那天你們成功將念念綁走,接下來,準(zhǔn)備做什么?”
就算真的還有下一步計劃,他也不敢說??!
“我,我一時鬼迷心竅,鬼迷心竅啊?!?p> 江舒白厭惡地皺著眉,哼道:“一個大男人痛哭流涕的,像什么樣子?”
被打的又不是你!躺在地上的人憤恨地想著,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什么,只是不停地求饒著。
江舒白卻走到一邊,撿起被丟在一旁的軟鞭,雙手輕輕撫過后,猛得一拉,又向那人走去。
“讓你坦白,是給你機會。既然你不想要...”
話未落,那一鞭已落下。
一聲痛呼響徹在這個房間。
此時,房門卻被突然打開。
江舒白不耐地望過去,他說過的,不想任何人來打擾。
柏常青在門后探出半個身子,著急道:“時小姐來了。”
江舒白猛得愣住,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便已從門縫中看到時念快速走過來的身影。
甚至還聽到她歡快地在喚他:“舒白哥哥,你在嗎?”
江舒白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下意識地將手中地軟鞭扔掉,動作極快地又將膠布隨意封在那人嘴上,拖著那人然后隱到了門后,半分不敢動彈。
神情竟是前所未有的緊張。
地上躺著的那人先是一臉不明所以,傷口與地面的摩擦可太酸爽的,疼得他又嗚嗚得叫了起來。
可很快,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機會來了。
于是拼命扭動著身體朝著門口方向挪去,可人被江舒白桎梏著,幾乎動彈不得。
時念已經(jīng)走到了房門口,朝著房內(nèi)隨意瞥了一眼,什么也沒有看到,就問柏常青:“常青哥,舒白哥哥不在里面嗎?”
柏常青面色如常,應(yīng)道:“是。我也以為江總還在里面?!?p> 說完,順勢將門拉上,隔絕了里面所有一切聲響。
時念毫不懷疑地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卻又疑惑地自言自語道:“奇怪,發(fā)他消息也不回打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在干嘛呢?!?p> 柏常青松了口氣,默默看了眼身后的房門一眼后,快步跟了上去,生怕時念又一時興起回頭找來。
他全身心防著時念去而復(fù)返,竟然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時念,竟然同手同腳地在走路,整個人崩在那里,神情木然。
舒白哥哥在房間里。
他在,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