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不平靜的一天,孟蝶發(fā)誓,自從和莊周結婚之后就沒有過上一天安生日子。
莊周對她的好自然不必細說,唯一讓她心煩又糟心的就是莊一諾三天差五的將家里鬧的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莊一諾就是存心和孟蝶作對,她一直住校,可自從她嫁給莊周之后她就時不時的往家里跑,各種鬧騰,著實讓莊周和孟蝶頭疼。
每次打發(fā)走莊一諾,莊周就開始細心安撫受了委屈的孟蝶。
這天早上孟蝶還在家里吃早餐,接到美甲店員工的電話,匆匆趕過去了。
美甲店門口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孟蝶還沒有擠進人群就聽到了很熟悉又令她頭疼的聲音。
“你是學徒嗎?你確定這是美甲?丑不拉幾的,影響美觀,黑店,簡直是黑店?!?p> “大家都看看,她們把我的手折磨成什么樣子了?”
莊一諾大聲嚷嚷,舉起手讓人們觀看她慘不忍睹的手指甲。
“你不是應該在學校了?”孟蝶冷著臉問她。
“我在哪和你有關系嗎?我現在在你店里,就是你的顧客,你對顧客就是這個態(tài)度?”莊一諾囂張跋扈,全然不像她這個年齡的作態(tài)。
員工蕭林委屈的說:“姐,她的手不是我弄的,是她自己故意破壞?!?p> 孟蝶點點頭,表示理解。
莊一諾分明就是沖著她來的,故意大聲嚷嚷,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她的美甲店是一家“黑店。”
“你想怎樣?”
“賠錢!”
“不可能。”孟蝶態(tài)度堅定。
下一秒,桌椅掀翻的聲音伴隨著人們的驚呼中接憧而來。
蕭林驚恐的往后退了幾步,離囂張的莊一諾遠了何止一星半點。
孟蝶表情始終淡淡的,臉上沒有任何起伏,她早已經習慣了。
她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機打電話,莊一諾嘲諷笑她:“你也就這點本事?!?p> “彼此彼此,你也就這點能耐?!泵系磽?。
不消一會兒,莊周就趕過來了。
解決的辦法很簡單,莊周出錢將美甲店的桌椅全部換了新的算作是補償。
孟蝶也很滿意,畢竟有一句話叫做“子債父償”不是嗎?
莊一諾沒有達到目的,氣沖沖的回學校了。
事情過了就是過了,孟蝶也沒有打算和一個小輩計較。
她不想讓夾在中間的男人為難。
莊一諾也就消停了幾天,又開始不安分了。
晚間,莊一諾在浴室洗澡,故意選了孟蝶的沐浴露,半個小時的功夫,一瓶沐浴露就被她消耗的一滴不剩。
她洋洋得意的在孟蝶面前“邀功”,挑釁的望著如石頭一般鎮(zhèn)靜的女人。
“那瓶沐浴露不貴,也就幾百元錢,反正花的是你爸的錢?!?p> “孟蝶,你是什么意思?”她直呼孟蝶的名字。
“字面上的意思,你盡管造兒,也不會讓我損失一毛錢,相反,你爸為了補償我還會給我買更好的?!泵系f的是實話。
莊一諾神情變了變,對孟蝶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你果然是圖我爸爸的錢!”
后來,莊一諾鬧的莊周無計可施,心一狠,揚言要停掉她的零花錢。
這一招果然湊效,打蛇打七寸,零花錢正是莊一諾的軟肋。
原來,知子莫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