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的海礁上,已經(jīng)露出了光滑的石頭平面,厚厚的黃底色。金字塔合攏以后并沒有痕跡,平坦的露出海面。留下智慧生物的古跡,恢復(fù)了簡單脫落的巖石表面。
人類的身影開始多了起來,聚集的人只差軍士張弓和天主教的蘇姍。顏如玉在這里集中人手,盡力得到這里的所有密秘。停在水上的鯤鵬展開機(jī)翼,兩棲戰(zhàn)機(jī)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奇。早已習(xí)慣的人們,看著天空的流云,已經(jīng)不再恐懼。
張弓已經(jīng)去過的地方,那里也是異域風(fēng)景,天空也有類似的流云。只是,沒有現(xiàn)在的左地球天空上那么多,。大團(tuán)的流云,在人們的心中還是一個沉重的話題。
路得生覺得,守在這里也不知道有多久,才能搞清楚地下的密秘。自己也試過了,無法取下小小的一塊兒巖石,人們收集的粉末也不是相同的成分。
心急的淡明,急著看一看那盤光碟的故事。尋找了一塊投影的東西,從海底找到的一塊巨大的瑪瑙石,也許未來就是精致的玉器。當(dāng)作投影儀的瑪瑙被靠在海礁上,大家覺得有點兒多余。淡明已經(jīng)說了,明天自己就帶走。
夜晚,人們有些好奇的等待著。坐在機(jī)翼上的路得生,更是渴望的盯著那里。光束照在了青玉上,畫面就是三維的電影!
那是,一個生命星球上,同樣的藍(lán)天和白云,在久遠(yuǎn)的時侯開始。那里的大海是異域的蔚藍(lán)色,多水的星球在碧波中翻滾巨浪,帶著飛翼的魚用銀白的鱗甲破開水面。
飛翔的弧線掠過低空,一頭扎進(jìn)了大海。更多的魚更多的弧線飛出了水面,飛行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天空填滿了大小不一的飛翅,和肥瘦不一的形態(tài)。
分成了兩種大類,嘴長的變成尖銳的武器。嘴大的,越來越大。尖銳的魚類越飛越高,變出了翅膀。嘴大的越來越肥,在水面聚集成群,稱霸水面,翅膀變成了雙爪!
海水迅速下降,世界只剩下滿地黃沙,還有滿地的骨架。剩下最后的兩只大型生物,一只用展開的飛翼揚(yáng)起了沙土,將巨大的爬蟲淹沒在風(fēng)沙之中。
那只奄奄一息的爬蟲,在最后一刻,卻用肉體夾住了致命的長嘴,用盡力量壓扁了那只大型的飛禽!。。。世界只剩下骨架。在風(fēng)塵中變成了殘余的沙,風(fēng)沙成了最后的顏色。
最后的平靜中,陸地重新冰凍。沒有風(fēng)也沒有一絲雪白。只有天空的絲線劃過,一臺長長的飛行器,拖著尾跡來到這里。。再也沒有飛起,已經(jīng)銹跡斑斑的遺骸成為了巖石。
綠色的水滴出現(xiàn)在干涸的土地,已經(jīng)龜裂的地表噴出無數(shù)的水柱。世界布滿沼澤,連成了小河。洗凈地表的白骨,用無數(shù)的時間之后成就了綠色一片。
一個女子,依舊靚麗。用樹葉簡單的包住了身體,時間推移至到復(fù)雜裝飾。挽起了發(fā)髻,身披素衣隨意的纏住身體。在孤獨和寂寞的時間里,無數(shù)次眺望星空。。。
當(dāng)女子飛翔在天空的時侯,在藍(lán)光中悄然離去。
留下一片樹的綠意,出現(xiàn)一個年青的男子。青年似乎來去無影,在古跡中尋到了飛行器!
男子留了下來,渾身的宇宙服只剩下簡單的樹葉,簡單的樹皮。
當(dāng)畫面消失前,有一座高大的金子塔露出了神秘的樣子。一直在伐木的男子,最終又開始了栽樹,。樹木,基本都是桂花樹。男子奇怪的伐木,又奇怪的栽樹!直到畫面一片雪白。
路得生托著下巴,看著一片雪白,希望還能看到一些別的場景。這樣影碟,對于只有幾十個人的星球,讓路得生想起了從前的露天電影!
不只是路得生一個人,二十八個人一樣的期待。覺得沒有電影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匚逗突貞浽谛闹校苍谘劬χ芯镁玫目粗h(yuǎn)方,在平靜的夜晚和濤聲中,最后的白色變成了夜晚的黑色!
總有離開的人,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歷史的信息。第二天剩下的人寥寥無幾。路得生和顏如玉留了下來,對于這里,顏如玉更加有興趣。對著路得生說:
‘’這個不僅是量子炮,也是傳送器!‘’
路得生摸了摸下巴,胡子又長了。一邊刮胡子,一邊說:
‘’致命的傳送!‘’
顏如玉興趣濃濃,看著奇怪的石材。說:
‘’量子之外,還有一種更小的粒子。極光世界,也許就是這種粒子組成。‘’
路得生摸著還有些粗糙的臉,覺得這里的秘密和張弓有點兒關(guān)系。認(rèn)為,張弓是用致命的傳送,帶了回來。對量子的世界,路得生也感興趣。說:
‘’你的意思,那種粒子可以開通傳送門!‘’
顏如玉只是這樣大致猜測,沒有具體的數(shù)據(jù),顏如玉習(xí)慣的閉住嘴巴。干脆說一說別的地方,在北偉三十度,或許還有別的古跡。得到更多的光碟,可以看到更多的故事!
‘’我們也可以離開了,地心的地方始終是個迷。‘’
路得生看著天空的一大團(tuán)流云,有點兒壓力感??粗砼缘念伻缬?,素凈的臉?biāo)坪跻呀?jīng)有了一些答案。路得生知道,顏如玉還想去三十度的地方,多找一找更多的答案。就問:
‘’回哪里?至于地心!那里太難到達(dá),用量子儀測一測就行了?!?p> 顏如玉抿了抿嘴巴,用鵝蛋臉望著天空。心中一直在想,昨天的量子大炮打出去,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那是強(qiáng)大的一擊,至少可以打開一條通道。看著路得生已經(jīng)刮了胡子,還有幾根殘余,自己也不介意。想了想要去的地方。顏如玉說:
‘’西嶺吧,那里在夏天比較涼快!‘’
路得生有點兒不好意思,顏如玉希望把路得生也刻成石像。就在西嶺,也是北線三十度??墒悄抢铮呀?jīng)刻下了淡明的模樣。
只當(dāng)是陪著顏如玉轉(zhuǎn)一轉(zhuǎn),路得生一直覺得西嶺,也很神秘。有幾座山,始終有霧,看不清的地方,蘭花飄出的香氣卻很濃。
可惜,只能聞見香味。上一次,路得生找過很久,三天的時間。居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自己也想再去看一看。
于是就拍了拍小白龍,向西,在離水最近的地方。如果碰到海豚,還可以讓海豚在海底搜一搜,或許還有更多的遺跡。
可是,天空似乎開了一個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