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量不好,這點(diǎn)他最清楚。
祁知初膽敢騙她,真是好大的膽子。
祁靂珩一路回到主臥,他踢開門進(jìn)去,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
徐菀尋仿佛處在旋渦中心,腦袋暈得厲害,身體被放下時(shí),她抬手就摟緊他的脖子,“我、我是不是落水了?”
小女人柔弱無骨的嬌軀撞入懷中,融合著雅香的沉醉,帶給祁靂珩不小的沖擊。
心里的邪念似猛獸沖破牢籠,他一下子就燥熱起來。
祁靂珩深呼吸好幾次,手掌落在她單薄的背上,沙啞著聲音說:“小尋,你喝醉了,好好休息?!?p> 徐菀尋喃喃道:“我沒喝酒啊……”
嬌喃的呼氣落在耳邊,祁靂珩的熱度直涌而下。
他拿過旁邊柜面的杯子喝了一口涼水,微微用力掙開她的纖臂。
她的睡袍領(lǐng)口微開,祁靂珩不敢多看,他用被子把她裹起來,“小尋,你先休息,乖。”
徐菀尋覺得好熱,她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我好熱?!?p> 祁靂珩的額頭都出了汗,現(xiàn)在他更熱!
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祁靂珩柔聲安撫:“我是怕你著涼。”
徐菀尋翻過身子,她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捂著后背說:“疼?!?p> 祁靂珩緊張起來,“哪里疼?”
徐菀尋全身心信任的趴在他腿上,無意識(shí)的揉著后腰,“這,這里?!?p> 祁靂珩頂著莫大的誘惑力,他看了一眼,她的腰部青了一塊。
他伸手揉了揉,說:“祁知初動(dòng)手太沒分寸,明天我替你教訓(xùn)她。”
徐菀尋念著祁知初的名字,她突然坐了起來,一把將祁靂珩推倒,翻身坐在他身上。
祁靂珩氣血奔騰,他咬著牙關(guān)說:“小尋,別鬧!”
徐菀尋揪著他的領(lǐng)口,她彎腰湊近他的臉,水靈的大眼睛巴眨著,說:“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希弗?”
祁靂珩的喉結(jié)動(dòng)了一下,他啞聲說:“沒有?!?p> “那你為什么帶她去宴會(huì),不帶我?你騙人!”
徐菀尋像是想到了什么傷心事,她嗚咽的趴在他的胸膛上,握著拳頭打了兩下。
“嗚嗚……你騙人!穆胤宸把禮服都送過去了,你沒告訴我,帶希弗去了?!?p> 祁靂珩第一次看見她哭,整顆心都揪成一團(tuán),什么邪念都消散得一干二凈。
他摟緊了懷里的小女人,說:“我怕你沒空,才沒告訴你?!?p> 徐菀尋搖頭,“我不信!”
祁靂珩低頭看她,指尖輕柔的拭過她的眼角,溫柔的說:“真的,我不會(huì)騙你?!?p> 徐菀尋抬起頭,她的雙手撐在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上,問:“你喜歡怎么樣的女人,是不是希弗那樣的?”
祁靂珩知道她喝醉了,就是不知道喝醉的她會(huì)那么大膽,跟平常的婉約嫻靜判若兩人。
她為什么會(huì)這樣問,難道是吃醋了,酒后吐真言?
祁靂珩心底的喜悅在沖擊,籠罩了一整晚的陰霾盡數(shù)退散。
他的目光溫柔得很滴出水來,“我真的不喜歡她?!?p> 這個(gè)時(shí)候,任由她怎么鬧他都不會(huì)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