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靂珩給她測體溫,是真的退燒了,沒有反復(fù)。
他的眉目放松了些,說:“你前兩天高燒不退,老中醫(yī)說來天華寺或許有幫助?!?p> “前兩天?我已經(jīng)睡了兩天嗎?”
“嗯?!?p> 祁靂珩握著她的手,她的小手暖暖的,臉頰透著幾分紅潤,眼神雖不算很有精神,卻也充滿靈氣,看來是真的好了。
一向穩(wěn)重冷靜的男人這才真的放下心來,他伸手把她摟到懷中,言語里是萬分的珍惜愛憐,“小尋,這幾天是我疏忽了你,以后不會了?!?p> 徐菀尋的心尖顫了顫,記得第一次在廣場看見祁靂珩時,他冷漠孤傲的從面前走過,她真的沒想過自己會和他有交集。
第二次見面,在家里小院門外,他坐在汽車的后座,英俊立體的五官,目光深邃冷銳,身份尊貴又遙遠。
怎么也想不到陰差陽錯就和他結(jié)為夫妻,他還對自己這么好。
明明是頂天立地什么都不怕的男人,卻因為自己一場小病就怕了。
徐菀尋心里暖融融的,她不想讓祁靂珩自責(zé),“是我太不小心了,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
祁靂珩低頭親她的唇,細膩的動作是極致的溫柔疼惜,“小尋,以后都要好好的,嗯?”
徐菀尋的臉蛋飄上紅暈,她點點頭,身體觸電一般,羞然埋頭往他懷里躲。
祁靂珩就那樣抱著她,窗口吹進涼風(fēng),外面響著悠長的鐘聲和鳥鳴。
徐菀尋說:“原來你也這么迷信呢……把我?guī)У教烊A寺,我就好起來了?”
祁靂珩說:“我是唯物主義者,不過因為你,我愿意嘗試?!?p> 徐菀尋的手指扣著他的袖口,唯物主義者,那應(yīng)該是不會相信她遇到的事吧。
還是先不要跟他說起,他已經(jīng)很忙了。
徐菀尋問:“那我們什么時候回家?”
祁靂珩揉揉她的背,“這里環(huán)境好,我陪你多住幾天?!?p> “你不忙嗎?”
“不是很忙,我在這里也能處理公事?!?p> 徐菀尋緊緊的抱著他,“你怎么那么好?”
祁靂珩薄唇微抿,修長的手指溫柔的順過她肩上的發(fā)絲,“你是我的妻子,我本就該對你好。”
徐菀尋吃了蜜糖似的,無數(shù)次慶幸那天晚上喝醉酒遇到的人是他,不然也不會跟他結(jié)婚。
雖然給他造成麻煩,不過……她會學(xué)著當一個好妻子,好好的愛他。
徐菀尋想到這些,更堅定了回家要跟奶奶學(xué)做飯。
午飯是僧人送過來的齋菜,均是用木制餐具裝著,小心擺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
徐菀尋看著有些饞了,“看起來好好吃?!?p> 天華寺的齋菜很是出名,每逢初一十五都有絡(luò)繹不絕的香客專門來吃,來晚了還吃不上。
她以前和奶奶一起來上香也吃過幾次,不過都是在外面大堂吃的,沒有這些這么精致。
祁靂珩動手給她盛湯,“這里的食物是不錯?!?p> 徐菀尋拿起勺子,“我以前不知道天華寺還有住宿送飯的服務(wù),像酒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