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變態(tài)了?!彼桓崩硭?dāng)然的樣說道:“換衣服都有錯?”
傅閑:“……”
“把衣帽間你的衣服弄走?!彼D了頓:“要不把我的弄走?!?p> “為什么?”顧墨庭故作不知的說。
“為什么?”傅閑沒好氣的看著他,“你說為什么呢?”對著他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
顧墨庭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走進衛(wèi)生間,抬手扯過掛在墻上的毛巾,擦了擦她滿臉?biāo)哪?,輕聲地說:“人家夫妻倆的衣服不都掛一起嗎?!?p> “我們又不是夫妻?!备甸e立馬糾正他的話。
“哦?!鳖櫮c頭恍然大悟的說:“原來閑閑嫌棄我動作太慢了?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或者我打電話叫民政局的人過來也行。”
傅閑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皺著眉頭,一臉遺憾的說:
“唉,這孩子肯定是昨天燒壞了腦子,不然怎么竟說胡話呢?!?p> “胡話?”丟掉手中的毛巾,他一把摟住傅閑的腰,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往身前一帶,一臉壞笑道:“我還能在胡來一點,要不要試試?”
傅閑剛想說不要,他低頭唇就對著她的唇壓了下去。
“唔……”
傅閑雙手拍打著他的胸前,顧墨庭越發(fā)用力的吻著她的唇,手一個用力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洗手臺上,一手緊緊摟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十幾分鐘后。
顧墨庭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看著氣喘吁吁,嘴唇被親的紅腫的女人,滿意及了,不止是心里的滿意,全身上下就連毛孔散發(fā)出滿意的感覺。
傅閑一臉幽怨的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墨庭也不在意她怎么看自己,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不要這樣看著我,不然我會覺得你還想要?!?p> “你……。”傅閑氣呼呼的看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人太無賴了。
他輕柔的哄道:“好了,下去吃早餐吧?!?p> “吃早餐?”傅閑沒好氣的說,:“這晚飯都要開始做了吧。”說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進入衣帽間,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關(guān)門的聲音表示了她此刻的心情,她狠憤怒,非常憤怒。,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憤怒。
顧墨庭站在衛(wèi)生間,聽到關(guān)門聲,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嘀咕一句:“一不小心點了炸藥包了?!?p> 為了炸藥包,一不小心炸了,就炸到自己的顧墨庭,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她,從衣帽間出來。
等傅閑從衣帽間出來以后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衣帽間的門打開,傅閑抬眼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自己的顧墨庭,想起剛才在衛(wèi)生間,他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說的往臥室外面走去。
顧墨庭:“……”
眼看著他就要開門出去了,顧墨庭起身快速走過去攔住她,一手抓住她放在門板上的手,低聲柔語的哄著:
“別生氣了嘛,我錯了,我錯了,我也是忍不住了嗎?!?p> 看著嘴不對心的顧墨庭,傅閑輕哼了聲:“嘴上說著自己錯了,你心里承認你自己做錯了嗎?”她伸手指抵住他的胸口說:“你這個地方高興的,比平常的跳動速度都快了一倍,還說知道錯了,你騙鬼呢?”
“這也是人之常情嗎?!彼皇肿プ∷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低喃:“如果親著自己喜歡的人都沒有反應(yīng),那還算喜歡嗎?”
“花言巧語。”傅閑看了一眼,被他抓住的雙手,佯裝生氣道:“放手。”
顧墨庭老老實實的松開手,一臉委屈。
傅閑拉開臥室的門,看了眼紋絲不動的人:“你不餓?”
“餓呀?!?p> “那你是站在這等著人來伺候你吃飯?”
傅閑扭頭往樓下走,拖鞋踩著地面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音,顯得整個別墅都空蕩蕩的,突然有些不適應(yīng)。
身后傳來走路的聲音她扭頭看去,正是跟著她出來的顧墨庭,他伸手拉著她說
“小吃貨,走啦?!弊焐险f著小吃貨,但心卻美滋滋的,那么多天終于親到了。
剛走進餐廳,顧墨庭叫了聲:“蕭姨,還有什么吃的?”
蕭姨停下手中的事情,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手牽著手一起從樓上下來的兩個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有,你們先坐一坐,我熱一熱?!?p> 顧墨庭拉開椅子讓傅閑坐下,又隨手拉開傅閑身邊的椅子坐下。
傅閑一臉埋怨的看著他:“都怪你,我今天又沒去上班。”
“沒關(guān)系,你下午再去,我讓世上謙來接你。”
“哦?!彼戳怂谎郏骸澳銥槭裁床凰臀??”
“你要我去送你?”
“沒有,我只是問問而已?!彼锪怂谎郏骸澳愕认掠惺拢俊?p> “對,我等下要回老宅一趟,如果你要我送,我就去送你?!?p> “不用啦?!?p> 抬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來接你下班?!?p> “噢?!?p> 沒一會兒蕭姨端著飯菜從廚房走出了來。
兩人吃了沒多久,大門的門鈴響了起來,蕭姨前去開門,走進來的是林世謙
看到兩個還在吃飯的人,林世謙的眉梢不動聲色的動了動,不會是睡到現(xiàn)在才起來的吧。
“來了那么快?”傅閑看了眼林世謙:“吃飯了沒?”
看著熱情的人,再看著顧墨庭那張跟誰欠了他百八十萬的臉,他想也沒想到回答:“我吃了,你們慢慢吃吧,我在這邊等你?!?p> “哦?!彼止疽痪洌骸澳俏易约撼园伞!?p> 看到她嘴角上沾了點油漬,顧墨庭扯了張紙,溫柔的給她擦了擦:“慢點吃沒關(guān)系。”
坐在沙發(fā)上的林世謙被狠狠得喂了一把狗糧,但對他來說好像都已經(jīng)免疫了,經(jīng)過幾天和傅閑的相處他也慢慢的對她有所改觀了。
除了那張嘴,人還是特別好的,尤其是對自己人特別護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