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海荀看到烏曉葵急急忙忙出來,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便攔住了烏曉葵。
“怎么搞的。”
烏曉葵一臉糾結,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說才好:“就很突然。。。。。?!?p> 司海荀好奇追問道:“怎么搞得?臉紅撲撲的,莫不是。。?!?p> 烏曉葵心虛立馬回絕道:“沒有的事情!”
司海荀壞笑道:“我什么還沒說呢!你怎么搞得?莫不是立馬太熱了,看你著急的?!?p> “誒,我最近有點事,不能照顧路山川了,治療的事情就先拜托給你了!”烏曉葵糾結之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不行??!你怎么能這樣?我一個人怎么照顧的過來?。 彼竞\魅滩蛔≈肛煹溃骸盀鯐钥?,你太沒有良心了,人家路山川為了給你疏通經脈眼睛都瞎了,你如此干凈利落的走了?果然,女人狠起來,就沒男人什么事了!”
烏曉葵也是一臉無奈,糾結之下,她只能坦言道:“司師兄,你誤會我了,只是我實在是不好再照顧他了,但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只是我現(xiàn)在不方便再貼身照顧他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草藥,我可以幫忙采集過來,還有什么難找的東西難做的事情,只要能幫助路山川早點恢復光明,我都能做。”
司海荀看著烏曉葵那種表情,似乎猜到了什么,有些事只能看破不說破。
“既然如此,我可能要派個你一個艱巨的任務,不過你現(xiàn)在身上的傷回復的如何了?”
烏曉葵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似乎還有點疼,不過痛的不是特別厲害,身上的靈氣還差一點。
不過這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烏曉葵憨憨一笑:“我可以的,我可是金丹期的妖修?!?p> 司海荀嘆了口氣:“本來我對你很放心的,你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了,只是你先前幫劍尊擋了好幾道雷劫,甚至連人形不能維持?!?p> 烏曉葵深吸一口氣,維持表面的微笑,的確她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如果能幫助路山川的同時擺脫和他親密接觸,她很樂意嘴上裝作無事發(fā)生過一樣,自己已經痊愈了。
司海荀繼續(xù)問道:“怎么,你在猶豫什么?”
烏曉葵搖搖頭,裝作沒事發(fā)生一般,佯裝自信道:“我可以的?!?p> 司海荀點點頭:“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我是想讓你去一趟毒蠱鎮(zhèn)?!?p> 烏曉葵從未聽過這個地方,問道:“這是個什么地方?我從未聽過。”
司海荀一臉神神秘秘道:“這是在藥谷深處的一個鎮(zhèn)子,那里據(jù)說有一味藥,喚做苦蛂草,專治像路山川這樣的眼疾?!?p> 烏曉葵還是第一次聽說,便讓司海荀把這草的名字和模樣都描繪在紙上。
拿著司海荀給的指引,烏曉葵看的詳細,記住了苦蛂草的模樣。
“你說這草,在毒蠱鎮(zhèn)的墓地里?”
司海荀點點頭:“那里的守墓人,據(jù)說是金丹期的妖獸,就算正面對剛,當然你的修為肯定不在話下的?!?p> 烏曉葵若有所思,雖然未知的旅途很兇險,但是她好歹也是個金丹期的小烏龜,去拿個小草,應該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