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孤獨又燦爛的狗煥7
蘇錦疑惑的回頭:“怎么不走了?”
娃娃魚跳將起來,圍著蘇錦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用拳頭擂了擂蘇錦的肩膀,嗷嗷叫道:“不錯啊,你還是狗煥嗎?深藏不露啊,我們這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什么時候偷偷練的?”
蘇錦傲嬌:“那是,高人不露相,膜拜吧,娃娃魚?!?p> 娃娃魚撇撇嘴:“確認了,就你這份死傲嬌,不是狗煥還是誰?”
善宇也拍了拍蘇錦的肩膀,然后對娃娃魚說:“你以為狗煥是你啊,天天懶的,狗煥可是學(xué)校足球隊的主力呀。平常對你,那是手下留情了。”
看看,真是善解人意的善宇,理由都為蘇錦找好了。
善宇又真誠的看著蘇錦的眼睛,對蘇錦說:“謝謝你了?!?p> 蘇錦擺擺手:“我們的關(guān)系,還用說這個?!?p> 三人又一起勾肩搭背的往回走了。
善宇邊走邊說:“就怕這兩人根據(jù)我們的制服和書包,去學(xué)校告我們?!?p> 娃娃魚聽此有些擔(dān)憂:“千萬別讓我爸知道了。”
蘇錦卻不在意:“沒事,他們也不敢去學(xué)校,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我們的名字,安心啦。對了,我們今天得了一筆意外之財呢?!?p> 說到這個,另外兩人都有些激動,畢竟還是孩子呢,還是伸手要錢的學(xué)生階段,不寬裕是常態(tài)。
娃娃魚搓搓手,興奮道:“我們?nèi)ゴ蟪砸活D吧?”
蘇錦斜睨他一眼:“你就這追求?”
娃娃魚笑鬧著過來追打蘇錦:“狗煥啊,我發(fā)現(xiàn)你小子今天很欠扁啊。”
善宇卻很理智:“這筆錢說起來全靠狗煥才能得到,要不是狗煥今天可就慘了。所以,還是狗煥自己支配吧?!?p> 娃娃魚嗷嗷叫道:“我們這關(guān)系,見者有份,見者有份?!?p> 蘇錦卻想到那個所謂的情敵朋友,據(jù)記憶,是圍棋天才哩。圍棋這種東西,還真是跨越時空、跨越階級,在其他的世界,也有這種風(fēng)雅的技藝,只不過蘇錦一直也沒有嘗試去學(xué)習(xí)而已。
蘇錦自信:她不學(xué)則以,一學(xué)必然驚人。區(qū)區(qū)崔澤小子,不在話下,如果在他最得意的領(lǐng)域都能超過他,那定能贏得美人的青睞。(雖然據(jù)記憶,叫成德善的那個姑娘,既不聰明,也不甚美麗。( ̄▽ ̄)“)
于是她說:“不如我們?nèi)髠€圍棋班吧?”
娃娃魚吱吱哇哇:“狗煥吶,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且不說我們現(xiàn)在可是艱苦的關(guān)鍵時期的高中生,單單說說這年齡,現(xiàn)在學(xué)圍棋也太晚了,你看人阿澤,從小開始學(xué)圍棋,從十三歲就開始打比賽了,你現(xiàn)在呢,十七了——乖乖,十七歲開始學(xué),晚到姥姥家了。你若也是從小開始下棋,如今也可以像阿澤一樣,不必上高中。可是,太晚了,如今這兩不沾邊?!?p> 善宇也說:“確實是太晚了。如果狗煥你喜歡圍棋,可以等畢業(yè)了作為業(yè)余愛好再報班學(xué)習(xí),現(xiàn)在還是以高中考大學(xué)為重,不適合再分精力了?!?p> 娃娃魚突然恍然似的插話:“話說狗煥,你不是從來都對圍棋不感興趣嗎?之前我們幾個還偶爾陪阿澤下幾盤,就你不下棋的,怎么現(xiàn)在突然想學(xué)圍棋了?!?p> 蘇錦不想費腦子編理由了,暴躁道:“就想學(xué)了,覺得阿澤可以打比賽,很帥,不行啊?!?p> 嗯,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對于“很帥”,確實沒有什么抵抗力。
娃娃魚繼續(xù)打擊道:“可是那是阿澤水平高,到你,可不一定帥啊,說不定是很狼狽不堪呢。”
善宇打了娃娃魚一下:“狗煥可是學(xué)霸,你以為像你的腦子一樣。”
這樣打打鬧鬧的很快就快到家了。進入他們的雙門洞胡同時,蘇錦很堅定的說:“我就是要報個圍棋班了,待會兒去阿澤家問問阿澤,哪里報班比較好。你們?nèi)???p> 娃娃魚率先說:“我不去,待會我爸媽該下班了,我再不回家,就慘了。”
善宇也說:“我也不去了。媽媽很辛苦,我要回去幫媽媽照顧妹妹珍珠了?!鄙朴畲_實是個乖寶寶,單親家庭,有個5歲的妹妹珍珠,所以善宇很心疼辛苦的媽媽。
而蘇錦反而是這些小伙伴中,相對更自由的,委托人的個性本來在家里也是什么都不和家人說的,“好的,是的,知道了”是他和父母交流的最多的話語。他和無厘頭的爸爸沒有共同語言,也并不和暴躁的媽媽——豹子女士交心??傊褪莻鹘y(tǒng)的親子關(guān)系那種,隔著代溝。
再往胡同里走,首先是娃娃魚的家,娃娃魚揮了揮手,進了家門。
再接著就是善宇和阿澤家,幾乎是對門的鄰居;再往里是德善和狗煥家了,德善和狗煥兩家是一個院子,共用一個大門,德善家是租住的半地下室。
此時,善宇媽媽抱著珍珠和德善媽媽、狗煥媽媽正在大門外的平臺上坐著擇菜、閑聊。看到三人回來,善宇媽媽抱著珍珠站了起來:“我家善宇回來了,我先回去做飯了?!?p> 善宇和蘇錦剛剛走到善宇家門外。
善宇等著媽媽和妹妹,然后一起進了家。
蘇錦對著豹子女士喊了聲:“媽,我先去找阿澤玩了。”說著不等回答,就進了善宇對面,阿澤家的門面房里。
豹子女士給德善媽媽抱怨道:“還是善宇貼心,我家這個,什么都不給我說?!?p> 阿澤爸爸在胡同里開了一家金銀店——名字叫“鳳凰堂”,前面是店,后面是阿澤和爸爸住的地方,對了,阿澤也是單親,和爸爸一起生活。
蘇錦進了鳳凰堂,和柜臺后的阿澤爸爸打了一聲招呼。阿澤爸爸,看起來忠厚寬仁,有著寬寬的肩膀和魁梧的身材,一副很穩(wěn)重可靠的模樣。
阿澤爸爸溫和的招呼蘇錦:“是來找阿澤的吧,他就在后面房間,你自己去吧?!?p> 蘇錦點頭,然后循著記憶,輕車熟路,打開了店后面的門,就看見坐在房間小桌子旁,低著頭對著桌子上的棋盤,正在思考的小小少年。
少年很專注,蘇錦的開門聲也沒讓他抬頭看一眼:果然,天才都是專注的,異于常人的。
蘇錦緩緩的走近少年,記憶中,委托人很少單獨和阿澤在一起,他們經(jīng)常是五人幫一起玩,應(yīng)該是單獨和阿澤也沒有什么共同語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