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顧南早早起來,通知昨晚已經(jīng)微信發(fā)出去。
今天上班,一路順風(fēng)。
比原來從家里出發(fā)快多了,到公司的時候,其它人還沒到,保安第一個迎接她,還有其它樓層的經(jīng)理,高管。
坐到辦公室的大桌子邊,打開電腦,處理文件,
手下員工陸續(xù)的來了,顧南看著她們各就各位開始干活,覺的生命力有復(fù)舒了,
吳達也來了,顧南答應(yīng)他的獎金大年初一的時候就微信轉(zhuǎn)賬過去了,讓他的母親立馬就得以住到醫(yī)院治病,絲毫沒耽擱。
顧南對他微笑,道,
“今年客戶那邊說還有新產(chǎn)品讓我們做,你幫我留意下,不管是用途,還是誤差!”
她如今很依賴他,要不讓自己都不夠賠。
所以這尊大神要好好供奉著。
除了加工資,就是每年領(lǐng)15個月工資。
這總夠意思吧。
顧南走出辦公室,對員工訓(xùn)話,
“大家好好干,今年單子很多,我準備讓你們旅游兩次!”
哇!哇!員工興奮的跳起來,跟對老板,前途似錦啊。
訓(xùn)話完畢,十點鐘,徐小燕還沒到,顧南拿起手機給她打電話,電話里說對方忙,稍后再撥。
怎么回事,今年第一天上班就遲到,真是不像話。
顧南邊埋怨,邊放下手機干活。
到中午徐小燕還沒來就去家里把她翻出來。
簡直太不像話了,
把手機放下,視查員工工作去。
大家都是老員工,熟手,干起活的順手,聯(lián)系商家采購原料的,聯(lián)系運輸?shù)摹?p> 吳達正對照圖紙看電腦。
“你試試看,打徐小燕手機看看通不通,”
吳達點點頭,拿出手機撥了號碼,一陣鈴聲后,還是沒人接。
徐小燕好像徹底跟她們絕絕了。顧南心里不好的預(yù)感,感覺要發(fā)生天大的事,心里慌慌的。
回到辦公室,拿起手機,背包準備去她家找人。
看到手機有提示,翻開一看,是陳疏發(fā)來的微信。
“速來,徐遭綁架!”
啊,一陣雷電噼哩。
過了一會顧南才想明白,陳疏說徐小燕被土匪綁架了,發(fā)微信讓陳疏去救她。
噓!顧南嘆了一口氣,什么綁架,多半是徐妖女的苦肉計,試試陳疏的心里到底有沒有她,如果有就會義不容辭的跑去救她,那她也就放心的把自己交出去。
顧南覺的這想在拍電視劇,算了,讓她們玩去,結(jié)尾的時候自己去瞧瞧熱鬧,再恭喜她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徐小燕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大概是被傷害過一次,經(jīng)不起第二次傷害,她非要得到陳疏不可,她自導(dǎo)自演開買通樓下的保安,讓保安找人故意綁架她,跟陳疏要錢。
陳疏到說定的地方,卻不見人影,一通電話過去,問來沒來,
這時徐小燕被真的土匪綁著出了上海,被喂了迷魂藥,放在一輛小封閉的小貨車上,土匪給陳疏發(fā)消息,一路把他向西引去。
陳疏在車上,拿出電腦,開始給徐小燕的手機定位,跟隨他們穿過浙江…
過了兩天,手機沒電,土匪把手機給丟了,從車子上跑到野地,再沒人看到,撿到!
陳疏預(yù)感事情不妙,把車開的飛起來。
找到手機的時候,手機旁邊沒半個人毛,漫地的枯草沿綿到山那邊。
翻出的泥土帶著新的車徹一路而去,
如果跟著車徹追下去,中途肯定會消失,那時又該怎么辦。不管了,只能現(xiàn)在盡力追上,看樣子還沒跑出很遠。
于是他奮起直追,在過了一天一夜之后,終于是看到一個封閉的柜式小貨車,根據(jù)觀察,這輛車的車輪跟那個手機旁留下的車輪痕跡一樣尺寸,于是他不動聲響的記下車牌,監(jiān)視著。
又一邊跟顧南發(fā)微信,讓她持援。
夜晚,經(jīng)過三天三夜奔波,土匪們累的住進一家客店,把車停在路邊,
陳疏乘機摸過去,打開門鎖,手機上的燈光照出躺在車里的人,正是徐小燕,正昏迷不醒,陳疏搖了搖她。
要命!要命的時刻還睡。
怎么辦,把她拖下車去吧,正想著,客店突有人出來,看見有微弱的光線,大聲叫道”什么人?站?。 标愂璧纛^跳下車流就跑,跑進馬路外的草叢里躲起來
土匪們追了過去,沒找到人又折返回來,去車里查了一下,沒人,覺得不安全,連夜開車逃走,
土匪們一走,陳疏趕緊跟上,
緊緊的跟隨而去,
根據(jù)陳疏的描述,顧南知道徐小燕是弄假成真了。
這個蠢貨,不知道怎么就碰上真實土匪了。
想著什么辦法能救她出來,還好,她有個同學(xué)是警察局的,班也不上了,還是先把人救出來吧。
那位同學(xué)根據(jù)她的描述,判斷可能是要把人販到云南去帶毒品,得馬上組織隊伍去云南跟那邊警察合作抓捕。
顧南嚇了一跳,販人過去走私毒品,
對!就是把毒品從嘴巴塞進身體里,使勁塞,塞的多的一次可以帶2斤多,如果毒品沒及時取出,消化在肚子里,人就完蛋了。
哇!顧南不希望這樣的事發(fā)生在自己身邊的人身上,太恐怖呢!
她也跟著警察叔叔們,提供給他們陳疏發(fā)來的微信一路跟去。
陳疏一路追蹤,馬不停蹄,總是沒落后,手機消息提示車輛進入云南地界,如果再不救出人來,等他們跟對方交貨時,更沒機會下手。
徐小燕這個蠢貨,還迷迷糊糊的睡在車上,車上三個人,陳疏咬咬牙,不管怎么都要試一下。
夜半,月亮照江河,河水靜靜流,好像土匪要帶人過河,只見其中的一個土匪對河那邊打個響亮的口哨,
不一會對岸回來一個口哨聲,土匪們安靜的等待。
是時候了,陳疏搶先撲倒一個土匪,撿起地上的石頭往他頭上敲去,
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陳疏又撲向另一個人,那人發(fā)覺有人襲來,大喊一聲,
“什么人,
”站在河邊的人查覺馬上趕過來,看到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在月光下,忙分辯誰是誰,陳疏猜出他的意圖,抱著土匪連翻滾幾次,
另一個土匪掏出一把刀來,準備著要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