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翎的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
“這馬千翎也太狠了,也不知何故,竟然做出了如此人神共憤的事!”太息派的一個小弟子道,這吃瓜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一傳十,十傳百。
“哎,那個紅衣女子竟是馬家千金?真是意想不到??!這馬濤看起來挺有名門正派的作風(fēng),竟是讓自己的女兒給害了,真是讓人唏噓不已!”也不知是誰在人群中說了那么一句話。
一時間,在場的人議論紛紛。
“我聽說啊,這些個名門正派,都是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現(xiàn)今看來果真如此。”說這話的人正是木建芳。
北疆五部的人已經(jīng)來了四個,還有一個火部的人并沒有到來,群龍無首已經(jīng)讓火部內(nèi)部忙得不可開交了。水部的人倒是來了一個新任宮主,聽說是聞不白親自提攜上來的,叫水姬,水姬還帶了一個白衣女子,聽說這女子和水姬一樣并列宮主。
木建芳對于這個新來的妹子甚是鄙夷,也沒給過她好臉色看,而這個水部的宮主卻是什么都想插一腳,連話都不意外。
“邪里邪氣的人也好意思說他人的不是,照理說,你們北疆五部,哪一個不是手上沾滿了鮮血,還來參加武林大會,那么大的年紀(jì)也不嫌臊得慌?!卑滓轮谑⒓У纳砩?,并沒有凸現(xiàn)出清純或者是高潔的感覺,而是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像是一只只會嗷嗷叫的公雞突然間穿上了人類的衣服,有點不倫不類。
盛姬長相并不是那種驚艷的感覺,臉上的肥肉她一點兒也不在乎,還會認(rèn)為可愛非常。
木建芳更像是女人,盛姬更像是男人,兩個人就像是拿錯了劇本一般。
盛姬是和聞不白一起來的,而北疆五部的三個人顯然對于這個外來之客甚是反感。
“是是是,我是不嫌臊得慌,好歹我曾經(jīng)也是貌冠武林的美男子,底子就是比天生的壯來得正經(jīng)?!蹦窘ǚ佳谧煳嫘Φ馈?p> 盛姬聽見這話,整個人都是不爽的,恨不得把木建芳直接撕裂了。
“有本事你再說一次!”盛姬拿出了自己的碎星錘。
聽說這個盛姬可不一般,夜夜笙歌,隔天便有美男子橫死街頭,生前還被虐待過。
盛姬叉腰之時,面前的襦裙彈了一下。
木建芳也不想和這個兇狠的女人說話,知道她在找存在感,盛姬的眼神時不時還看了一下周圍的人,看看有沒有中她心意的人。
盛姬見木建芳不理會她,朝木建芳拋了一個眉眼,道:“木哥哥也想春宵一度?”
木建芳冷哼了一聲。
盛姬又道:“看來是金哥哥的屋子里更舒服?!?p> 而這個時候,馬千翎已經(jīng)是千夫所指了。
“不是我,我沒有,我……”馬千翎此刻已經(jīng)是語無倫次了。
這局勢眼看就要白熱化。
聞欠忽道:“我看你面生得很,新來的?”
那人道:“是的?!?p> “看樣子是要續(xù)擂了?!甭勄匪剖菬o意間說道。
果不其然,馬千翎已經(jīng)成為了眾矢之的。
馬千翎一看下面,哪里還有聞不白的蹤跡啊!
這聞不白擺明了是想過河拆橋。
“主上,您怎么能夠這樣?”馬千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馬千翎這才意識到,自己成為了他人手中的棋子。
“身為太息派一員,很有必要讓你歷練歷練?!甭勄吩捯宦湎拢浦心Π堰@名弟子給推了出去。
“記住,太息派弟子,認(rèn)輸不得?!甭勄份p描淡寫地說道。
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是認(rèn)輸了就不是太息派的弟子。
張虎這下可真的是騎虎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