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熄滅后,沒有殃及到森林,部落里的人也就不好多說啥,只是讓李默注意點,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fā)生了。
不過這種警告從族長嘴里說出來,也就只是做做樣子,李默她懂。
畢竟自己嚴格來說都不算部落里的人了,離著也有一個多小時的腳程,撐死只能算是鄰居間的忠告。
說完了他們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似乎還想留下來看一看的想法。
等到溫度降下來后,李默就先進去了,魚骨屋可還沒有完成呢。
從魚嘴處進入,許多部落人看到這尖銳的魚牙就慫了,但看到一個女人都走進去了,啟也跟在后面,哪里還有縮著的道理?
“啟,幫我?!?p> “嗯?!?p> 因為一直參與在魚骨屋的建造,所以李默做了啥啟都清楚,當初他還不理解的問為啥要把那個堅硬的東西放在里面。
現(xiàn)在看到李默的舉動他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些,所以蹲下身子,讓李默站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他扛著她朝那個被叫做“床”的地方一站。
部落人又是一番指指點點,尤其男人看到這樣的畫面極為震撼。
什么時候女人可以站在他們頭上了?
要不是因為打不過啟,早就嘲笑他了。
李默拿著啟給她的石刀,在頂上不停的鑿擊,奈何她力量有限,費了老半天的勁也沒有搞下來。
啟對著正在看戲的族人說道:“壯,你過來?!?p> 人如其名,壯得跟頭牛似得,部落里就他比族長還要壯實,人比較憨厚,一直都比較挺啟的。
李默跳下來,壯蹲了下去,啟代替了她的工作。
“小點力。”
“好?!?p> 其實也不用小點力,這頭魚怪的骨頭和鱗片都堅硬的很,啟想要用一把石刀就破壞了還真不可能。
最擔心的的其實還是怕他用力過猛,把墻面上的泥巴給震掉下來了。
雖然她在黃泥里面,加了一些魚怪的唾液,應當會讓黃土更具有粘和性。
啟的力量果然可以,三兩下就鑿掉下來一些土塊,露出了一塊隱隱透著光的空洞。
“我去外面清理下。”
其實沒人能聽懂李默話語的意思,手腳靈活的從魚頭處爬到魚背上,找到那一塊用魚鰓蓋骨作為天窗的地方。
足有三米多長的半弧魚鰓蓋骨,李默也只打算在上面刮出一平方的空間用來采光,再大可就讓人覺得不舒服了。
魚身的基本上每張床的位置都能夠對應上一個采光天窗,刮開了外層的泥土和灰燼,黑乎乎的魚骨屋內(nèi)瞬間就有了亮光。
啟瞇著眼看著那個透過窗戶的一張臉,如同陽光一般讓他感覺到了溫暖,卻又不那么刺眼。
這才是我的女人。
完全不知道啟此刻內(nèi)心的想法,李默看見一個暗室被自己點亮后,心情好了不少,繼續(xù)給另外一張床刨窗戶。
上躥下跳,來回奔波著給啟指點需要鑿擊的位置。
部落里的人都傻眼了,這原來是個屋子!
還是能夠住那么多人的屋子,比族長的屋子還要大!比巫的兩個屋子加起來還要大!
震撼的無以復加的原始人,咽著口水離開了,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灰頭土臉的樣子,腳板底和用手摸過的地方都是黑呼呼的。
看著窗戶都鑿好了,應該不會有其它的東西了吧?
就這樣雖然大是足夠大了,但是也太臟了,能住人?
原始人看著魚頭處猙獰可怖的尖牙利齒,羨慕了。
酸不起來,能不能住是人家的事,李默的腦袋瓜子也不知道咋想的,怎么這么能折騰呢?
這樣的女人,不得綁回家當自己的女人,給自己也整一套魚骨房?
就照著這個做,多氣派!
族長的房子都不帶瞧得上演的,掛多少個獸頭都沒有這好看!
也就他們說不出來這些話,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著,煎熬著。
就在一個個部落男人虎視眈眈的情況下,李默一腳踢開了魚尾處的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