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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叫我最強(qiáng)幻術(shù)師

第二章家里家外(4000字)

  翌日清晨。

  旗木朔茂帶著他的小隊成員回到了木葉。

  “終于回來了!”

  看著眼前熟悉的木葉大門,朔茂長舒了口氣,但隨即想到,本來可以在戰(zhàn)爭中一鳴驚人、榮耀而歸、迎娶露琪亞走向人生巔峰的自己,卻被鞍馬裕莫名其妙地送去間和村,看守了一個多月的黑煤窯,便不由地滿心憤懣。

  “鞍馬裕這么做……是出于好心呢,還是出于嫉妒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回到家中了解完后續(xù)的戰(zhàn)況后,朔茂便覺得:

  “鞍馬裕,是個真小人……”

  ……

  而此時,鞍馬裕家中。

  水門迎著窗外照進(jìn)來的第一縷陽光,緩緩睜開了眼睛。

  但是,這段時間以來。

  他一睡在榻榻米上,就能聞到的那股臭味依舊沒有隨著這一次意識的蘇醒而消失。

  反倒是愈發(fā)濃郁了。

  “裕大叔……”

  推了推旁邊還在熟睡的鞍馬裕,水門疑惑地問道: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怪味?”

  “啥?”

  鞍馬裕半睜眼睛,迷迷糊糊地說了句“啥”,然后又裹著被子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起來。

  “靠不住啊……”

  瞅著鞍馬裕這副慵懶的模樣,小水門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來只能靠自己了?!?p>  伸長脖子,順著這股怪味四處嗅了嗅,水門漸漸把視線落在了身下的榻榻米上。

  “味道……”

  “好像就是從這里發(fā)出來的誒?!?p>  “等等!”

  “我為什么不往枕頭下看看呢?”

  就仿佛華生發(fā)現(xiàn)了盲點(diǎn)一樣,水門也猛地反應(yīng)過來。

  他趴在榻榻米上,緩緩伸出自己的小手,掀起了枕頭。

  而枕頭下方,赫然放著一雙成年人的襪子。

  好吧!

  破案了!

  難怪會有一種怪味,原來我每天都在枕著臭襪子睡覺啊!

  “裕大叔,我覺得,你需要給我一個理由!”

  “一個能讓我滿意的理由!”

  等鞍馬裕聽到聲音醒來,看到的就是水門拎著他的襪子,咬牙切齒的小模樣。

  尷尬了!

  那天忙著出門。

  隨手一塞,竟然給忘了!

  看著水門愈發(fā)和善的笑容,鞍馬裕當(dāng)場裂開。

  隨后,在和小家伙簽訂了包括“請他吃一頓三色丸子”、“換枕頭床鋪”、“帶他去死亡之森狩獵”等一系列賠償條約后,小水門這才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并當(dāng)場宣布暫且原諒了他。

  早飯過后。

  鞍馬裕向往常那樣去了修煉室,練習(xí)幻術(shù)。

  這一個月來。

  云海的伊度已被他成功馴化,現(xiàn)在是一只白色的布偶貓,名字叫小白。

  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性相斥的緣故。

  小白和小黑完全不對付,老是在幻術(shù)空間里掐架,為了不讓它們整天無所事事,在那里摔跤,日久生情解鎖“哲學(xué)新姿勢”,鞍馬裕猶豫再三,還是將相較之下,還算靠譜的小黑派去鬼之國,打探魍魎的情報去了。

  至于,其他能力,變化倒是不大:

  念波斬的范圍依舊很小。

  五百多萬的恐懼值也不夠解鎖下一階段的【魔幻五感】。

  總而言之。

  這一階段,對鞍馬裕來說更像是鞏固和沉淀,雖然沒有開發(fā)出新的招式,但是,他對各種能力的理解和運(yùn)用卻更加深刻、自如了,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種舉重若輕、如臂使指的境界。

  “不過,近來的處境有些堪憂啊?!?p>  一想到最近頻繁出現(xiàn)在族地外面的暗部,鞍馬裕就有些頭疼。

  他倒是有那個魄力當(dāng)著他們的面大搖大擺地走出族地,但村子這種將自己視作威脅的作態(tài),實(shí)在令他不爽。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p>  伸出雙手,攏住桌上的火燭,鞍馬裕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

  一直謀算到下午的時候,鞍馬裕這才離開了修煉室,動身前往族地內(nèi)的訓(xùn)練場。

  等他趕到那里的時候,包括水門在內(nèi)的孩子們,已經(jīng)在樹蔭下翹首企盼地等著他了。

  “裕大哥,這邊這邊!”

  “今天教什么?。俊?p>  看到鞍馬裕如約而至,孩子們激動地歡呼起來。

  隨后,他們像一陣狂風(fēng),卷起地上的葉子向鞍馬裕沖來。

  “哈哈!”

  鞍馬裕咧嘴一笑。

  他覺得他們奔跑時的樣子像極了呆頭呆腦的企鵝,滑稽而可愛。

  “裕大哥,下午好呀!”

  “今天教完畫畫,可以給我們講幾個故事嗎?”

  “是啊,我最喜歡聽裕大哥講故事了!”

  “沒錯沒錯!”

  靠過來的小家伙們圍著他,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

  但是在這溫馨的氛圍中,鞍馬裕的心情卻不平靜。

  因?yàn)楝F(xiàn)在已經(jīng)是七月底了。

  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這些孩子就要去忍者學(xué)校開啟他們的忍者生涯了。

  十年后,等他們在相聚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些活潑可愛的孩子,還能剩下幾個。

  “裕大哥,你怎么了?”

  鞍馬裕正憂慮著。

  旁邊的小云海突然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踮起腳尖,拽住了他的手臂。

  小云海用他那小小的手掌溫暖著鞍馬裕冰冷的手心。

  這孩子的心思總是這么的敏感細(xì)膩……

  鞍馬裕心中一暖,一邊將隱憂深埋心底,一邊彎下腰,摸了摸小云海的腦袋:

  “沒什么,剛才,我只是在思考今天該教你們什么罷了?!?p>  “是這樣嗎?”

  小云海嘴角一抽,將信將疑。

  而鞍馬裕卻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再說。

  接下來,他將一些常用的繪畫技巧教給了身邊的這群小不點(diǎn)。

  除了完全沒有藝術(shù)細(xì)胞的水門之外,大家表現(xiàn)得都很不錯。

  而水門本人也在為自己連涂鴉都算不上的“大作”而惋惜,郁悶不已。

  直到晚上。

  所有的平靜都在鞍馬裕帶著小水門回到家中吃飯的時候,被打破了!

  “什么?”

  “突然之間,我和綱手就有了婚約?”

  “還是水戶奶奶下午親自來談的?”

  “我怎么不知道?”

  “不行,這種包辦婚姻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

  飯桌上,無視明日香越來越危險的笑容,鞍馬裕放下筷子和父母據(jù)理力爭。

  “我鞍馬裕就是單身一輩子、孤獨(dú)終老,也不會和綱手結(jié)婚的!”

  嗯?

  裕大叔,要結(jié)婚了?

  旁邊的小水門表面上若無其事地吃著東西,但實(shí)際上心里卻開始慌了。

  這幾天,他在和叢云他們玩耍的時候,沒少聽他們抱怨繼母的可怕。

  這種恐怖的生物,不光會和他們搶走父親的寵愛,甚至還會打他們?nèi)彳浀男∑ü伞?p>  嗯,那個叫綱手的女人……

  應(yīng)該也算是繼母吧?

  偷偷地看了一眼旁邊滿臉糾結(jié)的鞍馬裕,水門在心里默默想道。

  “真的嗎?”

  “你確定嗎?”

  “不打算再好好想一想了嗎?”

  明日香終于在沉默中爆發(fā)了。

  她臉上帶著鞍馬裕從未見過的溫柔笑容,一邊用菜刀將桌上的清蒸鱸魚剁得咔咔作響,一邊用陰惻惻的語氣向鞍馬裕問道。

  呃……

  老媽這副樣子好嚇人!

  鞍馬裕在心里暴汗的同時,用可憐巴巴的眼神向?qū)γ娴睦系笾?p>  “嗯?”

  兒子的小動作哪里會逃得過明日香的眼睛,沒等鞍馬谷誠開口,她便一轉(zhuǎn)攻勢,一臉溫柔地向旁邊的丈夫看去。

  而在這無聲的脅迫中。

  鞍馬谷誠在面對保兒子還是保自己的難題中,堅決且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

  “這孩子像我,呵呵……”

  愛莫能助地干笑了一聲,鞍馬谷誠給了妻子一個“你繼續(xù)、最好加大力度”的表情,然后,便埋頭吃起了飯。

  “誠哥,你今晚超級帥!”

  明日香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隨后,只聽“啪”的一聲,她將身前這道清蒸魚徹底拍碎,然后拿著粘滿肉沫的菜刀,溫柔地看著鞍馬裕:

  “沒關(guān)系的,兒子,就算你拒絕,我也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然后,便是一陣摔碗摔盤子的聲音。

  明日香一邊將整個客廳弄得一片狼藉,一邊繼續(xù)溫柔地說道:

  “真的,我一點(diǎn)都不在乎?!?p>  鞍馬裕:“……”

  您這是不在乎嗎?

  鞍馬裕深吸了一口氣,無語道:

  “老媽,能不能放下菜刀,好好說話?!?p>  “嗯?”

  明日香笑得越發(fā)溫柔。

  這讓鞍馬裕多少明白,自己可能只有一次說話的機(jī)會了。

  于是,在萬般無奈中,他只好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是,偉大的母親大人,我同意了?!?p>  “真的?”

  明日香面色一喜,放下菜刀,挨著鞍馬裕坐下,似笑非笑地確認(rèn)道:

  “不會反悔?”

  “當(dāng)然不會?!?p>  “不會結(jié)了婚以后再閃離吧?”

  “呃,這都被你猜……咳咳,我是說,老媽,不會的,我鞍馬裕是這么不負(fù)責(zé)的男人嗎?”

  “哎呀,可別為難了你啊?!?p>  明日香非常體貼地幫鞍馬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但是隨后,她的右手再一次朝著桌上的菜刀摸去,這一幕,把一旁的鞍馬??吹萌缑⒃诒?,瑟瑟發(fā)抖,趁明日香還沒拿起菜刀的時候,他急忙說道:

  “不為難,不為難。”

  “哎呀,這我就放心了?!?p>  明日香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身解下了身上的圍裙,然后朝客廳外走去,與此同時,亦不忘回頭安頓坐在餐桌前的爺兒孫三人:

  “今晚的客廳有些亂,就煩勞三位帥氣優(yōu)雅的男士收拾一下吧?!?p>  話畢,她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客廳,留下了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的鞍馬谷誠、鞍馬裕和水門三人。

  愣了一會兒,鞍馬裕忍不住湊到父親面前,疑惑地問道:

  “老爸,老媽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聽到這話,旁邊的小水門不著痕跡地豎起了耳朵。

  而鞍馬谷誠本人則是先朝門外忐忑地望了一眼,然后才長吁短嘆地回道:

  “裕兒,你才知道?。 ?p>  “這些年來,真是苦了你了,老爸!”

  鞍馬裕拍了拍父親的肩膀,以作安慰。

  “倒是你呢?”

  這時,鞍馬谷誠突然放下筷子,瞇著眼睛反問道:

  “真的很討厭綱手那個孩子嗎?”

  “倒也不是討厭啦……”

  鞍馬裕沉吟片刻,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只是一想到身邊突然多出一個女孩子來,就覺得哪里怪怪的?!?p>  “哈哈,和當(dāng)年的我簡直如出一轍。”

  聽著兒子直男到家的發(fā)言,鞍馬谷誠忍不住大笑起來,笑了一陣,他才看著鞍馬裕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道:

  “其實(shí),有老婆的快樂,單身的你根本想象不到!”

  “是嗎?”

  不是說,婚姻是自由的墳?zāi)箚幔?p>  “老爹,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看了一眼努力憋笑的父親,鞍馬裕將信將疑道。

  “好了好了,該收拾客廳了!”

  而鞍馬谷誠卻只是笑笑,沒有再說。

  夜晚。

  清風(fēng)徐徐,蛙聲陣陣。

  兩大一小拿著掃帚、拖把、抹布努力清潔著客廳里的狼藉。

  而“肇事者”明日香卻心事重重地坐在臥室門前,遙望頭頂朦朧的月色發(fā)著呆。

  下午在聽到水戶說,千手公主愿意嫁給兒子的時候,深知戰(zhàn)爭殘酷性的她,不假思索,便欣然同意了。

  因?yàn)樵谒磥?,綱手和他家裕兒本就是門當(dāng)戶對的一對兒,而且綱手那丫頭她見過,生得尤為俊俏,屁股還大,一看就是能兒子的女人!

  再說了,千手一族誠意滿滿。

  又是送禮,又是由輩分最高的水戶親自出面,他們鞍馬一族難道還能當(dāng)著初代火影遺孀的面,拒絕千手一族不成?

  綜合考慮下來,他們只能答應(yīng)。

  “該死的,裕大叔,你怎么突然用拖把甩我啊!你瞧瞧,濺了我一身油污!”

  “哈哈,水門,我的水遁·揚(yáng)拖把之術(shù)不錯吧!”

  “呵呵,看招,水遁·超迅閃光輪吼抹布飛之術(shù)!”

  夜色越來越深,水門和鞍馬裕打鬧的聲音,漸漸從客廳里傳來。

  “這兩個臭小子!”

  明日香聽到以后,忍不住笑罵了一聲,隨后,她來到廚房里,準(zhǔn)備為他們燒一桶熱乎乎的洗澡水。

  收拾好客廳之后。

  鞍馬裕和水門回到了臥室,他們一邊泡著由明日香準(zhǔn)備好的熱水,一邊靠在浴桶邊緣,舒爽地瞇起了眼睛。

  “這樣的日子,真不錯!”

  然而就在鞍馬裕窩在家庭的港灣中,肆意享受著親情帶來的幸福時,遠(yuǎn)在渦之國東面的大海上,巖隱、云隱和霧隱的人卻在一艘漁船上密謀起來。

  “砂隱的人還沒有來嗎?”

  “呵呵,別提了!”

  “聽說砂隱村的千代在樓蘭出任務(wù)的時候,被鞍馬裕嚇破了膽子,整個砂隱高層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口徑,決定和木葉結(jié)盟了?!?p>  “結(jié)盟?不會暴露我們的行動計劃吧!”

  “這倒不會。”

  “畢竟誰不希望自己的盟友倒霉呢!”

  “哈哈,說得也是,就像我現(xiàn)在就巴不得在場的各位早點(diǎn)死去呢!”

  “霧隱的代表你別太囂張了!”

  “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也沒什么吧!”

  “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全身纏著繃帶了,一定是嘴臭被人打得吧?”

  “你想死嗎?來自巖隱的土包子!”

  “就憑你?”

  看著面前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的巖隱代表黃土以及霧隱代表枇杷十藏,特洛伊向旁邊的土臺說道:

  “土臺大人,難道我們真的要和這群白癡一樣的東西共事嗎?”

  “你說什么!”

  船上的一眾巖忍和霧忍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憤怒地看向特洛伊。

  如果是黃土和枇杷十藏之前的對話還只是在互相攻擊對方的話,那么特洛伊剛才的話無疑就是群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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