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
綱手遲疑著,在外漂泊的這段時間,她除了日子過得逐漸窘迫外,也對村子里的一些親友產(chǎn)生了思念。
其中,就包括玖辛奈,這個祖母一系的族人,是村子里目前唯一能稱得上是親人的人。
“再告訴你一件事情。”自來也緩緩道,“上頭已經(jīng)決定,要讓水門繼任火影了?!?p> “水門嗎?玖辛奈的小男朋友,他們倆的婚禮嗎?!?p> “回去吧,綱手大人?!睅猎谝慌詣裾f著。
“先喝酒!”綱手沒有理會帶土,舉起了酒杯。
自來也與其碰杯,兩人將酒一飲而盡。
一杯還不夠,兩人邊吃菜,邊倒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帶土在一旁看得有些眼饞,這就是大人的世界?。】上挲g不夠,不能喝酒。
“靜音,把你的糙米飯給我分點?!睅量粗灶欁月耦^吃飯的靜音,肚子咕咕直響。
這點下酒菜根本不夠塞牙縫,更何況都被這兩個成年人給霸占了一大半。
“哦,好吧?!膘o音有些不舍的將自己沒吃過的那一部分給帶土扒了過去。
兩名未成年人就這樣看著身邊兩人不停喝酒。
最終,綱手倒了,趴在酒桌上睡起了覺。
自來也也沒好到哪里去,醉眼迷離的他看了看帶土:“阿嘞?你是誰家的小孩啊?怎么坐在我這里?
哎呀哎呀,頭好暈,不行了,我要睡一覺!”
隨即,自來也趴到了酒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然而,沒人能看到他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容。
“看到?jīng)],靜音,這就是不靠譜的大人!”帶土叮囑道,“你可千萬不要學(xué)他們!”
靜音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就差將慌亂寫在臉上了。
“怎么了?”帶土察覺不對,“你看起來不在狀態(tài)啊?!?p> “那個……”少女臉皮薄,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沒有錢可以結(jié)賬。
實在是不好意思?!?p> “這個是小事?!睅吝€當(dāng)是出什么事了呢,擺擺手,直接喊道,“服務(wù)員,結(jié)賬?!?p> 輕描淡寫的將令人咂舌的酒錢付過后,自來也突然醒了。
他一下子坐起身,笑著摸了摸頭,“哎呀,抱歉抱歉,剛才酒勁上來一下子讓我睡過去了。
誒,帶土,你怎么已經(jīng)把賬付了?我不是說了我要付的嗎?”
帶土看著這個裝模作樣的大人,只好嘆了口氣,站起身,“我們回去吧,綱手大人正好喝醉了,一口氣將她送回木葉?!?p> “這個想法不錯?!弊詠硪裁撓伦约旱耐馓住?p> “啊——”靜音嚇得捂住眼睛,躲到了綱手背后,“自,自來也大人,你脫衣服干什么?!”
“耍流氓?。 ?p> “不要這么說嘛,我又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小人?!弊詠硪矊⑼馓坠诹司V手身上,“不然,一會飛的時候,她著涼了怎么辦?”
“考慮的倒是蠻周到的?!?p> 帶土點頭,隨后,他們四人出門,離開居酒屋。
……
“這一覺睡得真是晃晃悠悠,輕飄飄的?!本V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睜開眼睛,忽然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天花板是陌生的。
她豁然坐起,看著四周,“這是哪里?!”
難道說……她被撿尸了?不應(yīng)該啊,靜音在,一般人哪有對自己下手本事?
她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披著的,是自來也的外套。
“難道說……”
綱手努力回憶著昨天所發(fā)生的一切,在居酒屋,自己和自來也喝酒,喝著喝著就不省人事了,而自來也好像也喝了不少。
喝醉酒的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出來,這是常識!
“昨天真是一個不眠之夜?。 蓖蝗?,這個房間的門被推開,露出了自來也那睡眼惺忪的臉。
“自——來——也——”
聽到對方話語的綱手確認了自己的想法,猛然站起身,拳頭攥緊,像對方?jīng)_去。
每一步,都將榻榻米踩裂,踩出坑!
“怎……”
還沒等自來也反應(yīng)過來,一個碩大的拳頭狠狠錘在了他的胸口!
“轟——”
房子頂部被自來也給撞塌,他整個人飛上了天空,化作了一顆星星。
“呼——呼——”綱手喘著粗氣,臉上因為憤怒而產(chǎn)生的漲紅漸漸消去。
自來也的外套滑落,露出了她略顯散亂但并未被拉扯過的衣服。
“咦——”綱手驚疑,“我的衣服……好像沒被外人碰過。”
突然,外面出現(xiàn)了動靜,綱手向門外看去,發(fā)現(xiàn)靜音,帶土,還有一個白毛戴面罩的小鬼正探進頭,瑟瑟發(fā)抖的看著她。
“我去追!”帶土率先反應(yīng)過來,穿著一身睡衣,飛上天空,向著自來也消失的地方疾馳而去!
綱手慌忙將手背到后面,眼神閃躲著,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解釋道:“別看我,我也不是故意的?!?p> “我的房子?!卑装l(fā)少年看著房頂那個人形大洞,滿是失意。
此少年正是卡卡西。
帶土等人帶著綱手靜音飛回村子后,時間已經(jīng)到了夜半,而他家里又住不下這么多人,只好敲開卡卡西家的門,將所有人都留在這里過了個夜。
沒想到的是,一大清早,就發(fā)生了這種事。
聽著靜音講完事情經(jīng)過和趕回村子的方法后,綱手除了對帶土的手段無比驚奇外,心中也陡然對自來也升起了愧疚之感。
“是我太沖動了。”綱手自責(zé)道,同時,她心中也忍不住在想,“自來也沒有被自己一拳打死吧?!?p> 片刻后,帶土帶著半死不活的自來也飛了回來,無奈問道:“到底發(fā)生甚么事了?”
“這個,總之這是哪里?。俊本V手強行扭轉(zhuǎn)了話題。
“這是我家?!笨ㄎ髋e手道。
“你是?”
“旗木卡卡西?!?p> “姓旗木?朔茂前輩的兒子啊?!?p> 綱手點點頭,余光瞥了一眼房頂?shù)拇蠖?,和被自己踩塌的榻榻米,眼珠一轉(zhuǎn),直接拉起靜音,就要往外走,“靜音,有段時間沒回來了吶,我都有點懷念村子的街道了呢!
我們趕快去逛一逛吧。”
“綱手大人……”帶土攔住對方,“先幫忙把自來也大人給治好再走好不好?”
“治……治傷?”綱手看了看自來也嘴角溢出的鮮血,嚇得后退幾步。
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見證了親人,愛人死亡的她,患上了嚴重的血液恐懼癥。
身為醫(yī)療圣手的她,已經(jīng)難以再為他人治療傷勢。
帶土見狀,只能無奈一嘆,“好吧,我?guī)ё詠硪泊笕巳バ×漳抢锟纯窗??!?p> 說著,再度帶自來也起飛。
綱手回過神,帶著靜音也急匆匆的跑走了。
只剩下卡卡西一個人看著房頂?shù)娜诵痛蠖窗l(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