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宴請(qǐng)四海八荒的神仙赴宴,著紫闌神君派人請(qǐng)炎君,但炎君卻拒絕了來的仙人殿。
彼時(shí)的我趴在院子里的玉檀樹上,無精打采的看著樹下,那得知炎君拒絕了宴請(qǐng)而趕來的紫闌神君。
神君應(yīng)是飲了酒,瞧著帝君的眼神格外放肆。
他扇著扇子笑著:“帝君好大的架子,天帝的宴席都不去,莫非是不想看見眾仙家?”
他上前一步,用扇子按住帝君正在和自己下棋的手,“帝君,可是在替那魔女遷怒與眾仙?”
我見他又開始放肆,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子氣,摘了一片葉子,化成了一顆石頭,砸向了他。
然而他背后長了眼睛一般,反手用扇子擋住了我的石頭,再一揮扇子,我就被他抓在了手心,掐住了我的脖子,他看著我,邪笑著:“我說當(dāng)日處死鼠仙等一干邪黨,怎么依舊覺得缺了誰,原是缺了帝君宮里那只愚蠢的錦鼠啊。”
我被掐的幾乎窒息,神君的神力壓迫的我五臟六腑幾乎碎裂,帝君握緊了手里的棋子,我聽見棋盤炸裂,接著無數(shù)的棋子都襲向了紫闌神君。
紫闌神君向后一躍,執(zhí)扇扇開了利器,呵了一聲,“帝君,不知天帝知曉你乃魔女黨羽,帝君還能如此威風(fēng)嗎?”
話落,他帶著我去了凌霄殿,出現(xiàn)在宴席中間,打斷了仙娥的樂舞。
在我以為我要被紫闌神君掐死的時(shí)候,宴席里的宏玉瞧見了我,拔了劍就砍向了紫闌神君,天帝大怒:“宏玉仙君,你在做什么!”
天兵蓄勢(shì)待發(fā),劍指宏玉。
然而帝君這時(shí)趕來,太上老君見他來了,立馬站起身,“帝君,我那仙丹……”
炎君一掌打開了紫闌神君,摟著我,站在大殿中央,睨了他一眼,太上老君便縮著頭坐了回去。
炎君冷漠的看著天帝:“紫闌神君以下犯上,妄圖殺害本帝君的愛寵,此等行徑,大逆不道,天帝該如何處罰?”
天帝聞言驚的站了起來,質(zhì)問紫闌神君:“這是怎么回事?”
神君雖狼狽,仍不忘冷笑:“帝君好威風(fēng),借懷中錦鼠,助魔女禍害天朔,這錦鼠與那魔女關(guān)系親密,眾仙有目共睹,今日卻誣陷與我,好計(jì)謀,不知帝君處置了本神君,下一步是否就是六界至尊?”
話音一落,眾仙惶恐,紛紛跪地,“求帝君息怒,紫闌神君醉酒了,帝君千萬不要遷怒眾生??!”
“醉酒?怕不是原形畢露吧?!庇幸慌裣衫湫?。
天帝嚇得癱倒在地,氣得顫抖,“紫闌!你這是瘋魔了嗎?”
宏玉從神君懷里接過我,“可不就是瘋魔了,這天界有帝君庇佑,安穩(wěn)了幾百萬年,看來,眾仙忘了天界是怎么來的?!?p> 原來紫闌神君利用仙子除掉天朔仙君,不只是想成為天界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覬覦著帝君那無神能及的地位,并且妄圖借此拉他下神壇。
可他忘了,赤炎帝君是一個(gè)怎樣的存在,在六界還是混沌之時(shí),帝君的師尊父神將混沌一分為三,而帝君,將其一分為六,沒有神知道那時(shí)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帝君發(fā)怒了。
那是我記憶里,炎君第一次發(fā)如此大的怒火,他摘下手套,手心便升起烈焰來,宏玉將我拉入結(jié)界里,護(hù)著我,不讓我被他們所傷。
我咳出一口血來,問宏玉:“帝君怎么了?”
宏玉摸摸我的頭,往我身體里送入靈力,讓我越來越困,我聽見他說:“這天界臟了,帝君要清理清理,你就睡一會(huì)兒吧。”
天,又讓我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