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上的宥柱也就愣神了0.1秒,但在他腦海里無數(shù)的信息沖擊著他讓他痛苦,這些信息來之很久之前的也有昨天發(fā)生的,有他能理解的也有他理解不了的。在這些信息中他了解到,之前跳下橋的老頭是在精神病院里出生的,出生后有一段時間是跟著媽媽住在精神病院,但從某一天開始,精神病院里的人陸續(xù)死去,有的是生病有的是自殺,里有一段是他牽著媽媽的衣角看著一群病人聚在一起統(tǒng)一的做著康復(fù)訓(xùn)練,口中跟著臺上的白大褂念唱著什么,然后畫面開始倒下眼前泛起一片白光。在這之后的場景宥柱理解得很費勁,都是不連貫的片段割裂感很強有些是小時候的有些是長大后的,但都雜亂的在宥柱眼前蹦出。宥柱現(xiàn)在能理解的是曾有一段時間在老頭還是小孩的時候有人叫他307,他被收養(yǎng)在像是醫(yī)院的地方,307常被帶到儀器前做著各種檢測,宥柱從307的記憶中看到了307與那些身穿白大褂的大人們對視的場景,他看到的是大人們的恐懼。307一個人在房間里時喜歡自己畫畫,在用完蠟筆后就用把手弄破用血繼續(xù)畫,宥柱看得出他畫的是那些大人們的樣子驚恐的扭曲的,這之后的記憶越來越碎片,但都充滿著不可思議與難以接受。直到宥柱看到了自己那是在海邊剛出海回來時有些虛弱無力的樣子,還有在畫展,在鏡子前,在實驗室,在家里宥柱靠著自己的記憶補充完整著整個事情。宥柱終于喊出聲來:“這......這不可能”,宥柱死死抱住橋上的欄桿這0.1秒的時間讓他覺得這個世界變得不再理解,宥柱回頭看著像是有著呼吸一般的江面這一刻他只想知道這是怎么了。宥柱報了警,老頭的尸體在3天后才在下游浮起來,浮腫的身軀已經(jīng)難以辨認,但身上的衣服能讓宥柱確信這是那天晚上跳江的老頭,也是那個自稱讓自己家破人亡的人。警察讓宥柱在家里等消息還有一些信息等待確認,做完口供宥柱有些為難的離開了警局因為現(xiàn)在的他沒有地方可以去,自己是縣城上來的老家不在這里,之前住在蕙馨父母家自從蕙馨也走后他就再也沒回過家。房子賣掉后交了部分費用剩下的都在老丈人那,之前是為了給蕙馨留著做后續(xù)治療的,現(xiàn)在宥柱也沒有打算再去要這筆錢,宥柱也沒有勇氣再去面對蕙馨的一家人,就連原來的大舅子威哥都不敢見。宥柱還是原來的那個號碼因為警察告知還要找他的所以他沒有換號,只是里面有好幾個威哥的來的電話與短息,意思是作為朋友希望他能出來聊聊,宥柱只是回了四個字:“不必擔(dān)心”。當(dāng)宥柱再回到實驗室,領(lǐng)導(dǎo)晨浩已經(jīng)把宥柱編寫的文章從一作改為了二作,一作由張?zhí)炝?dān)任,并讓宥柱降職扣薪,宥柱知道這是在逼他辭職,宥柱這會也沒有反駁就同意了,這時的宥柱也沒了工作的心情,一切的變故讓他不再是原來那個他,所以原有的生活他也自然覺得配不上。但宥柱在離開辦公室前留意到,晨浩也有著307那樣習(xí)慣得意的壞笑,哪怕是他轉(zhuǎn)頭一瞬間宥柱還是捕捉到了這瞬間的微表情,宥柱停下腳步有些驚愕的看向晨浩,晨浩看宥柱還沒離開辦公室就不客氣的問到:“還有什么事嗎?”宥柱回過神來頭也不回說到:”沒事?!半x開了實驗室,宥柱掏了掏口袋發(fā)現(xiàn)還有一張園區(qū)里食堂的卡里面還有些錢,宥柱有些慶幸的去點了他平時愛吃的東西,這次他點得很多因為他不想再來這個地方了。吃飽的宥柱有些犯困,看到之前的同事也來這吃飯,同時見到宥柱也沒打招呼厭惡的看了一下就背對著坐在了離宥柱較遠的地方,宥柱想人走茶涼講的就是這些吧,宥柱把頭靠向另一側(cè)緩緩瞇上了眼睛。一瞬間宥柱好像是在做夢但好像又能清楚的聽到周圍吃飯的吵雜聲,他看見自己在滿是櫻花的山中,滿眼望去風(fēng)中飄著粉色的櫻花櫻花樹下還散落著許多可愛的娃娃與飾品。宥柱好奇的探索著周圍,但馬上他注意到身后跟著一個長腿的鬧鐘正當(dāng)宥柱想靠近這奇怪的鬧鐘,鬧鐘就刺耳的響了起來。聲音停下宥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房間,簡陋的雜物亂扔似乎都沒怎么收拾過的房間,宥柱發(fā)現(xiàn)床頭那個鬧鐘只是這是正常的鬧鐘沒有夸張的表情也沒有長腳,宥柱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躲過地上的各種物件,推開的房門,走出房間后又是片粉紅櫻花山,樹下還是散落著很多可愛的娃娃與飾品等小女生喜歡的東西,宥柱這會很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確認那長腳的鬧鐘不在后就彎下腰去撿身邊的可愛頭飾,宥柱還沒碰到頭飾頭上就傳來刺耳的鬧鈴聲,這著實把宥柱嚇了一跳,宥柱蹲著痛苦的睜開半只眼睛看到樹上坐著那長腿的鬧鐘正在得意的搖晃著著腿。宥柱又回到了那個房間,這次他敏銳的發(fā)現(xiàn)房間比上次小了一些,宥柱又反復(fù)了幾次嘗試擺脫怪異的長腿鬧鐘但都沒能成功,反而讓房間越來越小。宥柱此時有些慌張,他已不敢去開房間的門,宥柱仔細的觀察著房間中的一切希望能找到線索弄清情況擺拖這困境,宥柱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有些熟悉好像是實驗室里見過的,宥柱的注意力放在了一個電腦包上,他回想起這個電腦包是實驗室里那個女同事的也就是剛才見到的那個。宥柱忍不住被自己氣笑,自己居然在夢自己的女同事而且還是討厭自己那個,難不成自己對她有什么想法么?那自己為什額不知道,又奇怪又好笑。宥柱自己也聽到了自己的笑聲,緩緩睜開了眼睛正好看見那個討厭自己的女同事離開食堂。宥柱有些疑惑也有些好奇也悄悄的跟了出去,宥柱見那位女同事與她朋友到了對面的商場,宥柱心里面轉(zhuǎn)念一想不知道那個包她今天帶來沒有,平時她都是背著那個電腦包來的。宥柱回到實驗室避開了與其他同事照面,進了實驗室,宥柱還沒正式離職就算正式離職實驗室密碼也沒這么快更新,所以宥柱很容易進到實驗室并發(fā)現(xiàn)了那位女同事的包。宥柱有些心跳加速他是第一次去翻別人的包,全身毛孔都在戒備著門外的動靜,宥柱在電腦包的小袋子里發(fā)現(xiàn)了那個剛看到的在床頭的鬧鐘,乍看下還蠻可愛的女孩子很難不喜歡。宥柱手上翻看著這巴掌大的可愛鬧鐘,門外傳來腳步聲與說話聲,宥柱急忙轉(zhuǎn)向開一旁的柜子,一只手撓著下巴另一只手貼著大腿捂著這個小鬧鐘,眼睛一會看看柜子一會看看門外,在看到是對面科室的同事路過這里而已,宥柱松了口氣還原了進來時的場景帶著這只鬧鐘就出了實驗室,宥柱帶著小鬧鐘回到短租房里,在房間里宥柱看著桌子上這可愛的鬧鐘,想著明天還是換回去再問問她情況吧。一大早宥柱就在上班必經(jīng)之地等哪位女同事,宥柱還在擔(dān)心這女同事原先這樣討厭著我自己要怎么先開口時,卻見迎面而來的那女同事叫了自己一聲:“小陳,在等誰呢,還不進去?”宥柱吃驚的張了張嘴說到:“啊。。額哦我昨天在餐廳撿到你的鬧鐘想著今天拿來還給你。”宥柱正從書包里找鬧鐘卻聽那女同事說:“鬧鐘?誰帶那東西呀”。宥柱拿出鬧鐘給女同事看說:“就是這個在你吃飯那個地方撿到的。”只見女同事一看到鬧鐘再看宥柱時已是一臉嫌棄與厭惡一邊轉(zhuǎn)身一邊說著:“聽說你不是已經(jīng)辦理離職了么怎還站在這,想回也沒轍已經(jīng)沒有你的位子了?!卞吨@愕在原地,疑惑的看著手中的小鬧鐘,這一天這位女同事是看見宥柱就躲根本沒有給宥柱機會去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宥柱沒轍知道今天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只得明天再來。第二天宥柱還是在那去實驗室的必經(jīng)之路上,這次還是女同事先與宥柱打招呼的,宥柱正常的與女同事聊了一會講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與晨浩鬧翻辭職了的事情,就在女同事為宥柱同情說話時宥柱一個觸不及防把小鬧鐘放在女同事眼前,女同事愣了一下,大女怒道:“你怎么還不走,再不。。?!边€沒等話講完宥柱用力把小鬧鐘摔了個稀碎并踢出去好遠。宥柱再轉(zhuǎn)頭看向這位女同事,女同事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還有些訛錯與關(guān)心的問:“這是,小秦你沒事吧?!卞吨姽皇沁@小鬧鐘搞的鬼,那這么說307說的都是真的是他讓這一切發(fā)生的,是么?宥柱深呼吸了一下說:“沒事,那都是過去不好的東西,我不會讓它繼續(xù)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