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清歡何故(3)
“這是松江鎮(zhèn)小吃,叫糖粘,還有這個(gè),這個(gè)好像叫爆酥丸子,還有……”
江晚歌像數(shù)寶貝似的一樣一樣給沈夢漁展示,“我待著無聊就出去透透氣,正好有小攤賣這些,想著你應(yīng)該也愛吃,就多看了幾樣才回來晚了。”
沈夢漁看著自己并不熟悉的小吃,不知所措起來,所以自己為什么發(fā)火?
【系統(tǒng):萍兒這一夜被……】
沈夢漁:關(guān)掉關(guān)掉,不看了!
【系統(tǒng):您只看了三分之一的內(nèi)容……】
沈夢漁:我說關(guān)掉!
【系統(tǒng):如果您想續(xù)看,請……】
沈夢漁:關(guān)掉!
江晚歌見沈夢漁一臉呆滯,晃了晃手:“不喜歡嗎?”
“我……我不是不喜歡?!?p> 江晚歌瞥見桌上的飯菜,眨眨眼:“那……是我離開太久了,沒和你說,著急了?”
沈夢漁搶過江晚歌懷里的小吃,胡亂塞進(jìn)嘴里不回答。
江晚歌見狀一下笑開了:“哈哈哈哈哈,我怎么會丟下你自己跑呢?小夢漁你在想什么?”
沈夢漁:……
江晚歌在桌旁坐下,拿起筷子開始扒拉飯:“嗯,不錯(cuò)不錯(cuò),誰做的這么好吃,萍兒嗎?”
沈夢漁牙齦一緊:“萍兒?”
江晚歌鼓著腮幫子:“啊,就是你的那個(gè)丫鬟?!?p> 沈夢漁渾身一僵,系統(tǒng)突然蹦出來。
【系統(tǒng)提示:不要被原著劇情帶跑,請理智穿書?。?!】
沈夢漁又咬了一口爆酥丸子,唯唯諾諾道:“她……她……”
“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p> 江晚歌放下筷子,起身走到沈夢漁跟前:“涼了?”
沈夢漁搖搖頭,遞給江晚歌一個(gè)爆酥丸子,江晚歌沒用手接,直接張嘴含住。
“嗯……你吃了嗎?”
沈夢漁皺眉道:“我剛才太兇了……”
“我問你有沒有吃飯?”
“沒有。”
江晚歌拉著沈夢漁坐下,可一有一副碗筷,還被自己用了。
江晚歌無奈道:“你是不是又自己一個(gè)人胡思亂想了?”
“沒有”
江晚歌把飯菜還有小吃推到一旁,心平氣和道:“你沒有胡思亂想,那船……床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說的嗎?能睡覺能涂藥能把人壓死的床上!”
沈夢漁心虛的摸了摸耳垂:“你聽錯(cuò)了我說的是船!能劃槳能聽浪能把衣服打濕的船……船上?!?p> 江晚歌用手指輕輕勾了勾沈夢漁微紅的耳垂,“別掐了,我不問了?!?p> 沈夢漁被突然打住的江晚歌說的一愣,自己反而愧疚起來,那是原劇情,自己真真是錯(cuò)怪他了。
“師兄……”
“還是叫江晚歌吧,這可是沈府,我的沈小姐。”
沈夢漁清醒的認(rèn)識到,自己剛才一番話是被嫉妒蒙蔽了雙眼,此刻又難過又委屈,又說不出口,只能抿緊小嘴,看了眼無奈的江晚歌。
“沒關(guān)系?!?p> 江晚歌忽然笑了,邊笑邊揉了揉沈夢漁肉乎乎的小耳垂。
“我沒有生你的氣,你從不亂發(fā)脾氣的,所以擔(dān)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傷心事,你又不肯說?!?p> 傷心事……
沈夢漁回想了一下,看小說算傷心事嗎?
花了三點(diǎn)好感值算嗎?
江晚歌受傷算嗎?
還是江晚歌和萍兒……算嗎?自己又哭又鬧的,是傷心嗎?
“哼!”
江晚歌噗呲笑了一聲:“我真想知道你每天在想些什么?”
江晚歌:要是讀懂你的法術(shù)就好了!
沈夢漁冷靜下來,苦惱道:“清月姨好像真的知道一些關(guān)于我娘的事,可她不肯說,還一提就哭。這可怎么辦?”
“她不肯說是怕你知道,還是怕你祖父祖母知道?或者說,只有你不知道?”
沈夢漁也納悶,沈清月到底怕什么?
“要不我直接去問祖父?”
江晚歌一挑眉:“你不怕他?”
“怕也沒辦法,我要想查清真相就繞不過祖父?!?p> 江晚歌很是欣賞沈夢漁這種壯士赴死的決心,他點(diǎn)點(diǎn)頭:“小夢漁長大了,你準(zhǔn)備什么時(shí)候問?”
沈夢漁嚴(yán)肅道:“再等等?!?p> 江晚歌:“哈哈哈哈哈哈?!?p> 沈夢漁頭痛道:“別笑了,我這一去可就沒有回頭路了,祖父要么告訴我,要么就不理我?!?p> “怎么會?你娘要是死因清楚,你都這么大了,祖父自然告訴你;如果你娘死的不明不白,你想想,祖父他會善罷甘休,放任不管嗎?”
沈夢漁:“說的對哦,祖父要是知道什么一定會告訴我的!”
江晚歌眼神贊許道:“沒錯(cuò),你大可不必害怕祖父,說到底他才是最疼你的人?!?p> 沈夢漁被這么一提醒,瞬間信心滿滿:“那我這就去!”
江晚歌:“不急,先吃飯吧?!?p> 沈夢漁看那飯菜突然道:“這飯菜是不是涼了,我叫人重新做?!?p> 江晚歌:“別麻煩萍兒了,還能吃。”
沈夢漁眼角一跳,醋意大發(fā):“你是不是喜歡萍兒?”
江晚歌:“……”
“我沒有??!”
沈夢漁完全喪失了理智:“我看見了!你們倆……”
江晚歌不等她話說完,抬手就是一個(gè)符篆定住了沈夢漁。
“哦,我說呢,你怎么不對勁,是吃了萍兒的醋?可是我的沈大小姐,我和你的萍兒可是一句話都沒說過啊!”
沈夢漁一下子被定住只剩下嘴巴還能動,她瞪了一眼江晚歌:“那你和她都……”
“都怎樣?船上劃槳?還是床上涂藥?壓死人又是什么?嗯?”
江晚歌一臉壞笑,故作委屈道:“我什么都沒干,你怎么就知道了?可真是冤枉死我了?!?p> 沈夢漁一下沒了聲音,所以原文是江晚歌叛逃九天宮,然后躲到了沈府?雖說松江鎮(zhèn)離九天宮不遠(yuǎn),可是怎么跑到自己家來了?
難道說……沈夢漁沒死?
沈夢漁耳根癢癢的,又躲不開紅著耳垂問:“你……”
江晚歌伸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撩沈夢漁的耳朵,眼神曖昧道:“又不理我……自己想什么?”
沈夢漁實(shí)在忍不了癢,紅著臉氣虛道:“我做夢了,夢見你和萍兒……”
“我和萍兒……”
沈夢漁感覺耳朵熱的要著火,無奈自己像個(gè)木頭,動又動不了只好求饒:“你別摸我耳朵,好癢?!?p> “接著說啊,說實(shí)話我就不逗你了。”
沈夢漁真想一口把江晚歌的手指咬下來,可是眼下自己如同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我夢見你和萍兒在床……床上……涂藥?!?p> 江晚歌垂著睫毛的眼睛一亮,眼里紅紅的耳朵好像小草莓一樣惹人喜歡。
江晚歌不由自主的貼上去,嘴唇不小心蹭了一下紅彤彤的小耳朵:“什么藥啊……”
“涂哪里了?嗯?”
飛豬尋菜
不要瞎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