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拋棄的真千金(完)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又是一年冬季。
余鹿沒有和余家人在一起過年,也沒有和顧茜茜過,她沒有談戀愛也沒有什么親密朋友。
這時她已經(jīng)知道余家為何一直壓著她的真實身份不外放,
原來是余音買通一個名氣大的道長,“意外”遇見余父,故作玄虛,言明余鹿命格與余家有沖,余鹿回來也確實公司業(yè)績下滑,有岌岌可危之勢。
余鹿覺得好笑,她也真的笑出聲。
冷空氣中哈出一團白霧,又彌漫散去。
S省的天氣還是那么冷。
余鹿迅速走上一輛私家車,徒留后面員工竊竊私語。
“這就是余家新掌門人?好年輕??!”
“噓,別多嘴,余小姐背后可是有顧家支持?!?p> “……難怪?!?p> 真相就是余音早早把余家公司機密透露給了林斯景,利益面前沒有朋友,余家被林家拿捏的死死的。
不巧,余鹿大學就是學這方面的,和公司專業(yè)對口,又有顧城南教導,她學的很快。
起碼在余家父母被林斯景逼到絕路時,她站了出來。
慢悠悠來到余家,她看了一場好戲。
余父余母坐在高臺,林斯景囂張跋扈擁住余音的腰,翹著腿威脅余家把女兒嫁給他。
“啪啪啪——”
余鹿從車上下來,隨性走過去,一邊拍手叫好。
“作為余家另一個女兒,公司股份分一杯羹不為過吧,林總?”
直接點名余家已經(jīng)被林斯景侵蝕,余父余母臉上都是尷尬羞愧。
余母說:“鹿、鹿鹿,你怎么回來了?”
林斯景瞇眼,神色變淡,“看來余大小姐找到了金主,不再是當年那個小姑娘了。”
余鹿沒有被他嘲諷語氣嚇到,一身風衣正襯她,雙手插兜,似是隨意勾起一抹笑,略有挑釁。
“是啊,捏死你跟捏一只螞蟻一樣容易?!?p> 余鹿淡淡囂張語氣在他耳朵里變成滿滿的嘲諷挑釁,林斯景面色變沉,陰惻惻盯著余鹿。
這種眼神余鹿看多了,對她絲毫沒有壓力。
聳聳肩,走到那兩個不敢言語的人面前丟下一份股份轉(zhuǎn)讓合同,只道:“怎么說,余家還有我的位置吧?!?p> 余父剛剛被擠兌的漲紅面孔倒是不再羞愧,他不敢置信余鹿在余家公司岌岌可危時出來撐場面。
瞳孔驟縮,拿過合同的手微微顫抖,語氣沉重。
“好,我簽?!?p> 余母擔憂的看著他們對峙,也不知是擔心誰。
余鹿猜到他在想什么,從衣兜里掏出一只筆,嘲諷臉。
“您不要想太多,我可不是為了余家。我們早就沒有關(guān)系了,在那場宴會上您拋棄了我的時候就無關(guān)了?!?p> 說罷,她不再管這些瑣事,叫后面站著的保鏢把合同收好,走了。
只留下余父余母瑟縮看一眼林斯景,還有他旁邊面色蒼白的余音,整個別墅意外沉默。
很快,余家人被迫搬到了貧民窟,余音被頑強不屈的林斯景攥著不放,聽說被丟到國外混亂之地,沒有再回來。
“你真的要走?”
裴洵飛站在余鹿身旁,有些拘謹,不敢觸碰她半點。
當年裴洵飛被打到住院幾個月,要不是余鹿出現(xiàn),可能余生只能癱在床上。
查明根源,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林斯景。
他倒是小瞧林斯景對余音的愛了。
想到余音現(xiàn)狀,冷哼不屑,
虛偽的愛。
都是占有欲罷了。
余鹿轉(zhuǎn)頭看著這個當初一面之緣的英俊男人,再看這座承載她二十多年青春的城市,沒有不舍,只是微笑。
“人總是要學會成長?!?p> 裴洵飛忍不住看她,女人柔和眉眼帶笑,甚是安靜甜美。
“什么時候回來?”
他不知哪時,心已經(jīng)不在身上了。
深吸一口氣,等著女人的回答。
良久,才有一道淡淡如青松般聲音響起——
“隨緣吧。”
說完,她不再看裴洵飛,轉(zhuǎn)身朝后背的人揮揮手就走了。
“呼。”
余鹿又哈出一口氣,S省的冬天可真冷啊。
她有點想念那只可愛的奶團子,和……他了!
將堯
最初是寫一個家人不愛的故事,并非直言不諱不關(guān)心,而是每個潛藏的角落里都是敷衍,都是冷漠,都是不在意。 然后就這樣了,(?????)筆力不好,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