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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天嬌之甩了反派攝政王

077 答應我,你不動

妃本天嬌之甩了反派攝政王 臻棠 2220 2021-02-27 22:23:12

  顧行波氣笑了,飛身過去攔在風午悅面前,“風午悅,我和他到底誰是顧行波,你再看一次!”

  風午悅愣住,這聲音…是顧行波!那她拉走的是誰?

  不待她回頭辨認九皇子,顧行波已經(jīng)將九皇子的衣袖,從她手中抽出來。

  “他是九刑堂堂主九皇子?!?p>  風午悅左看看顧行波,右看看九皇子,心下微窘,烏龍了,怪只怪她眼神不好。

  她向九皇子致歉,“對不起?!?p>  顧行波皮笑肉不笑,“我也要聽你的道歉!”

  風午悅沒功夫跟他貧嘴,搶了他手中的折扇,朝出口走,“跟上?!?p>  “本世子的折扇!”

  顧行波喊著,追上她的步伐。

  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九皇子垂下眼睛,盯著衣袖上被攥出來的褶皺。

  她有什么急事?

  蘇靜紫打傘走到他身后,“表兄,我沒在學堂里找到令牌,你是不是記錯了?”

  說話間,她瞧見遠處風午悅和顧行波的身影一閃而逝,這里是青竹堂,不是青云堂,風午悅不應該出現(xiàn)。

  蘇靜紫低聲嘀咕,“風午悅特意來找波世子?他們怎么會走在一起?若敏敏知道了,又要生氣……唉,表兄?”

  九皇子一言未發(fā),向前走去。

  ……

  風午悅算是見識到,顧行波對雪茶來說,是何等的靈丹妙藥。

  他還什么都沒做,不過是在雪茶面前一站,她就像飛鳥入林,狠狠撲進他懷里,無聲地哭。

  雪茶此時并不清醒,她像陷入夢魘中般,淚流不止,身體還會偶然顫抖。

  顧行波橫抱起她,對風午悅道,“我?guī)赝醺?。?p>  雪茶驟然抓緊他胸前外袍,閉著眼搖頭,她不要。

  顧行波聲音柔和,猶如母親般慈祥,“那帶你回慎國公府行不行?梅蕊和小芽都在等你?!?p>  他話落,雪茶變得安靜,松開了手。

  顧行波的院子是雪茶醒來的地方,也是最能給她安全感的地方。

  風午悅只好眼睜睜看著顧行波離開,心情那叫一個惆悵。

  好家伙,一切回到原點。

  這幾天雪茶的精神狀態(tài)穩(wěn)定,御醫(yī)說她能夠出門,而且多接觸外面環(huán)境有利于恢復記憶,再加上顧行波也不能再耽誤課業(yè),所以風午悅將雪茶帶來了書院。

  但沒想到第一天就碰見緋塵,而失憶的雪茶,竟然對她產(chǎn)生如此激烈的負面反應!

  緋塵滿臉愧疚,裝出一副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風小姐,那條藏獒……隨你處置?!?p>  她知道雪茶受刺激的根本原因是自己,但她不能承認,所以全推到藏獒身上。

  “不用,留著吧?!?p>  風午悅水眸黑白分明,笑容意味深長,“等她的病痊愈,她會親手討回來!三七,我們走?!?p>  很快,湖邊就只剩緋塵和她的藏獒。

  緋塵無聲一笑,找到雪茶,算是去掉她一塊心病。

  她帶著藏獒,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暗處,九皇子靜默佇立,不知道看到多少,蘇靜紫站在他身后,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風午悅已經(jīng)不在,九皇子也沒理由待下去,他轉(zhuǎn)身離開。

  蘇靜紫跟在他身側(cè),本想就剛才看到的事情交談一二,但見他的臉色疏離,脾氣也上來了。

  九皇子自小就是個病秧子,天性冷漠,哪怕對母族蘇家也不親近,但他偏偏是皇室最有出息的血脈,蘇家怎會放棄拉近跟他的關(guān)系?

  蘇靜紫是因為長輩的意思,才過來送關(guān)懷,她好心好意,九皇子卻對她視若不見,她已經(jīng)受夠了!

  “表兄,這是玉雪膏,治療外傷有奇效,你收下吧。”

  蘇靜紫勉強笑道,把藥膏塞到他懷里就匆匆走了。

  九皇子抬起手臂,寬袖滑落,露出兩只裹著紗布的手,右手掃掉懷里塞著的藥瓶——

  骨碌骨碌,滾進不遠處的草叢中。

  “礙事?!?p>  ……

  風午悅讓三七隨顧行波一起走,她坐馬車回攝政王府,徑直去了藥園。

  風午悅來過這里幾次,都是隨便轉(zhuǎn)轉(zhuǎn),但今日不同,她是過來調(diào)香的。

  她知道玉瑤也擅調(diào)香,并且有專屬的香閣,所以過來借用一下。

  玉瑤對風午悅沒有好印象,心中極為不情愿,懷疑道,“風小姐要調(diào)香?你會嗎?”

  祥伯從風午悅身后冒出來,“你此話問得糊涂!風小姐說要調(diào)香自然是會的?!?p>  玉瑤一見祥伯,話全咽回肚里,低著頭道,“風小姐隨我來?!?p>  ……

  入夜,風午悅派人將調(diào)出來的香送到慎國公府,讓三七在雪茶房中點上。

  月色正好,地燈散發(fā)出均勻的光亮,風午悅坐在秋千上,兩條長腿隨意晃蕩,帶動輕薄的裙裾飛舞。

  她有些累,兩眼闔著,周圍安靜,夜風溫柔,困倦漸漸吞沒意識。

  秋千漸漸停下來,她的腦袋一點點往胸口歪,突然,她整個人歪了下去,摔到地上。

  還好是草地,不疼。

  風午悅霎時清醒,聞著青草泥土香,整個人慵懶地不行,一時不愿意起來。

  直到眼前出現(xiàn)一雙金紋黑靴,靴子的主人將她抱了起來。

  清冽雪松香占據(jù)她的嗅覺,聞起來猶如置身冰天雪地中,但貼著她的胸懷卻火熱,帶著焚盡邪祟的正氣。

  正氣?

  風午悅覺得好笑,宗持可是大反派呢。

  “放我下來吧,我還想在外面待會兒?!?p>  宗持松手,風午悅又跑到秋千上坐下,他問,“雪茶怎么樣了?”

  “不太好,但應該也沒大問題?!?p>  她親手調(diào)的香已經(jīng)送過去了,即便顧行波的安慰沒有用,她的香也能安定茶茶的精神。

  風午悅例行一問,“對了,展疏今天有回信嗎?”

  “有?!?p>  宗持低啞輕笑,張開雙臂,寬肩窄腰,優(yōu)越的骨架線條一覽無遺,“在我身上,你來找,找到就給你。”

  風午悅蕩起秋千,考慮片刻,“行啊,但你要答應我,你不動?!?p>  “我不動?!?p>  風午悅下來,三步走到他面前,舉起兩只凝脂般的手,“我的爪子好看嗎?”

  “好看?!?p>  “我也覺得好看!”

  風午悅戲精附體,左手打了下右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但是……中看不中用啊!”

  宗持眼底笑意快要藏不住,有一種不可描述的期待,“所以……你不用手,那用什么?”

  風午悅雙手虛捧起他的臉,神秘兮兮,“馬上你就知道了!說好的,你不動。”

  話落,她腳邊的幾根草,眨眼間變粗變長,猶如靈活的手指,探進宗持袖中……

  風午悅此時運氣爆表,一下子就找到了展疏的信!

  宗持:“……”

  我是誰我在哪兒發(fā)生了什么!

  風午悅拿到漆封完整的信,打開后,看起來。

  很快,她臉上的笑容消失。

  因為信上展疏告訴她,最了解也是唯一了解雪茶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

  緋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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