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你叫弘澄?”
橙子對于自己的名字從小到大都耿耿于懷,不是熟悉的人他根本不會透露本名的。
橙子一臉懵逼,“我,我也不知道啊……”
說著,橙子突然想起什么,扶額道:
“郁小姐用我的身份證開房來著,應該是給她看到了。”
“開房?”
這兩人還去開房?
郁歡膽子還真夠大的。
橙子急忙擺手,“不不不,不是開房,也不對,就是開房,哎呀……”
橙子越說越亂,墨向寒皺眉看著他:
“從頭說?!?p> 橙子跟在他身邊很多年,別的不說,分寸還是有的。
橙子于是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最后望著墨向寒道:
“墨哥,就是這樣了?!?p> “你的意思是,郁歡一早就知道喬洋在零下七度的三十二樓。”
“是的?!?p> 墨向寒抖了抖指尖的煙灰,又吸了一口。
事情突然就變得有意思了起來。
郁歡白天才出獄,晚上就能帶著藍雪去捉奸。
她跟藍雪說是她兩年前就知道的,可是她怎么那么確定兩年的時間里喬洋不會更換時間地點,就那么精準地鎖定他?
唯一可能是,郁歡這兩年的時間里,外界的情況,她一直都知道。
這個給她傳遞消息的人……
會是誰呢?
尤其對方還能把手伸進零下七度……
墨向寒回神,扔掉煙頭,沖橙子擺了擺手:
“行了,你回去吧?!?p> 橙子點頭,“好嘞?!?p> 橙子剛走出幾步,墨向寒又突然補了一句:
“以后記得保持距離。”
郁歡這個女人,四處勾勾搭搭,肯定有陰謀。
橙子性格比較直,一根筋,難免被那女人下套,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橙子則是心頭一跳,完了完了,老大吃醋了……
“墨哥你放心,我會的我會的。”
墨向寒“嗯”了一聲,也沒再理會橙子,大步回了臥室。
墨向寒已經(jīng)做好了郁歡爬到他床上睡得像頭豬的心理準備,他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把那女人打包扔回次臥的準備。
結(jié)果推開臥室門的他只在床上看到了……貓。
墨向寒:“……”
又給它尋到機會爬他床上去了。
墨向寒黑著臉先把貓拎起來丟了出去,隨后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想了想,墨向寒又去了衛(wèi)生間。
不出所料,郁歡還泡在水里。
甚至在……
玩水。
浴缸很大,放滿水之后浮力更是不小,郁歡又瘦又輕,腳微微一抬,整個人就會往上飄。
郁歡就晃著自己的腳丫子,一會兒飄上來一會兒又沉下去,玩得不亦樂乎。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出去這么久……這女人的衣服居然還穿著?
這他媽的洗了個寂寞!
她不是真的等著他給她脫吧?
墨向寒沉著一張臉上前,“郁歡?!?p> 郁歡抬頭,看到墨向寒那一刻嘟起嘴:
“媽,你怎么了才回來啊,水都要冷了?!?p> 墨時寒皺眉,伸手探了探水溫,已經(jīng)跟冷水差不多了。
他頓時不知道哪里來的火氣,冷聲訓她:
“知道水冷了你還不起來?洗冷水澡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