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寧煙?”
輕聲重復(fù)著女子的名字,秦羽的面色微微有些怪異,他似乎有些知道這女子是什么人了。
走到林欽禾的身邊,拍了拍林欽禾的肩膀,秦羽語重心長的說道:“以后啊,這種差事就不要在接了?!?p> 說完,便背著手悠悠的走出去了。
“什么意思?”林欽禾一臉懵逼的看向了何松。
這就走啦?我還沒解釋呢他就走啦?
看著一臉懵逼的林欽禾,又瞅了瞅上官寧煙,何松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對著上官寧煙拱手施禮。
“剛才不知是上官都尉,實在是冒犯了?!?p> “無妨,不知者不怪嘛!”上官寧煙隨意的擺了擺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林欽禾:“你怎么辦事的,這還什么都沒讓你干呢,就被懷疑上了?”
“啊咧?我被懷疑了?”林欽禾一臉的迷茫:“我還什么都沒干啊!”
“那啥,林主薄,大人還在后院等你呢?!泵亲有÷曁嵝蚜艘痪?,何松也匆匆的轉(zhuǎn)身離開了,走的時候還無比體貼的帶上了門。
見人都走完了,上官寧煙目光不善的看著林欽禾:“麻煩林主薄給本都尉解釋一下,這是個什么情況?!?p> “我不知道啊!”林欽禾無辜的攤著手。
“不知道?那還要你何用。”上官寧煙柳眉倒豎握緊拳頭直接就朝著林欽禾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王八蛋,對你家韓語一片赤誠是吧,心里只有你家語兒是不,老娘都那么委屈的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你還嫌棄?
嫌棄老娘是不,老娘我還看不上你呢。
將林欽禾壓在地上小拳頭不要前的朝著林欽禾身上招呼著。
良久,微微有些氣喘的退后一步,看著趴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林欽禾,上官寧煙很是舒爽的撩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讓你瞧不上老娘。
不解氣的又狠狠的踢了林欽禾兩腳,上官寧煙才踏著小蠻靴離開了房間。
……
……
當(dāng)林欽禾遲遲的來到后院的時候,看著林欽禾鼻青臉腫的模樣,王澤一口將嘴里的茶噴了出來,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了傷口,直接把王澤痛的齜牙咧嘴。
“活該。”
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林欽禾直接坐在了王澤的對面。
“說說吧,你們怎么懷疑到我的,我明明什么都還沒干呢!”
“還需要你干?。 蓖鯘捎行┖眯Φ膿u了搖頭說道:“你那心虛都寫在臉上了,能不讓人懷疑么?”
“啊咧?”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不過就是給黑水臺當(dāng)個眼線而已,干嘛這么的心虛??!
又不是讓你干什么傷天害理背叛人的壞事?!蓖鯘梢荒槻唤獾呐ゎ^看著林欽禾,之前,何松已經(jīng)將上官寧煙的事情給他匯報過了。
“原來是這個??!”林欽禾微不可查的呼了一口氣,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放松了下來,張口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對面的王澤卻是一臉憤怒的拍起了桌子。
“好哇,林欽禾啊林欽禾,你果然還有事瞞著我?!?p> “啊咧?”林欽禾心中猛的一驚,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王澤:“你又看出來了?”
“臥槽,你還真有事瞞著我?”
“啊咧?”
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林欽禾才猛的反應(yīng)了過來:“你炸我?”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王澤抬手將手墊在了腦后。
“說說吧,陛下讓你跟著來這兒,還有什么目的?”
“為什么就是陛下呢?”林欽禾不解。
“行啊,那你說除了陛下,還有誰?”
“呃,也是哦,畢竟是陛下安排我過來的。”
林欽禾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看著王澤試探著問道:“不說可不可以?”
“呵呵?!毙鳖┝艘谎?,王澤沒有說話,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好吧?!睙o奈的嘆了一口氣,林欽禾沉吟了片刻,似是在組織語言。
“其實,陛下派我過來,除之前給你說的那些之外,還讓我協(xié)助黑水臺徹查陳飛恒勾結(jié)外族販賣禁物?!?p> 王澤看著林欽禾,等了半天,都沒有下一句話,王澤的眼睛緩緩的瞇了起來,散發(fā)危險的光芒。
“林欽禾,本官這里可是有著不少折磨人的手段,比如說扒光你的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進(jìn)油缸里浸泡,入夜后,將你頭下腳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桿上,從腳上點燃,這叫點天燈。
又比如說是把你埋在泥土里,只露出個腦袋,然后在你腦袋皮上割開個口子,往里面灌水銀。
那個時候,你會感到奇癢無比,不停的扭動,水銀呢,又比較重,它就會往下流,就那么流啊流啊,到了最后,你就會受不了,瘋狂的扭動著從腦袋皮上那個口子竄出來,只剩一塊皮埋再土里!
據(jù)說,那沒皮的人還能在底上翻滾很久很久才會沒氣!
這叫剝皮。
又比如說…………”
“停停停,別說了,別說了,讓我緩緩,讓我緩一下。”林欽禾毛骨悚然的抬手制止了王澤的訴說,慌忙的給自己灌了一壺茶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看著王澤:“你不會真的這么干吧!”
“你說呢?”王澤微笑。
“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不許報復(fù)我??!”
林欽禾摸著鼻子小聲說道。
“你放心,我這個人向來都是與人為善的?!蓖鯘梢琅f微笑。
“呵呵?!绷謿J禾干笑了兩聲后,才摸著鼻梁語氣很慢的說道:“陛,陛下除了那些之外,還讓我在你消磨怠工的時候,想辦法促使你去施行攤丁入畝的政策。
除此之外,還讓我想辦法挑撥你和涼州官員之間的矛盾,最好就是讓涼州的官員恨你入骨,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恨不得把你碎尸萬段的那種恨。
雖然陛下沒有這么明說,但是他的意思絕對是這個意思?!?p> 聽到林欽禾的話,王澤微微有些發(fā)懵。
所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皇帝陛下啦?
看著林欽禾,王澤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該不會真打算這么干的吧!”
“怎么可能,我不是那種人。”林欽禾矢口否認(rèn)。
“是嗎?”王澤一臉懷疑的看著林欽禾:“那你干嘛那么心虛?”
“我沒有?!?p> “呵呵?!?p> 冷笑了一聲,王澤便扭頭不在搭理忐忑不安的林欽禾,腦海中開始思考起了周君青的用意。
如果要殺自己的話,他完全沒有必要這么麻煩,難道是為了對付秦洪遠(yuǎn)?
也不對,這事根本就牽扯不到秦洪遠(yuǎn)的身上,頂多也就是要了自己的命而已。
所以,周君青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王澤想了很久,卻始終是想不透,很是煩躁的扒拉起了頭發(fā)。
“林欽禾,我這有件事需要你去辦?!?p> “?。俊?p> “將涼州所有的土地不管是登記在冊的還是沒有登記在冊的,全部都給我統(tǒng)計出來?!?p> “王澤,你還說你不會報復(f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