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召喚妖魔”的符咒
史老爺忙扶起他,“明兒是我大壽,到時我回當中宣布,你還要給我敬茶,這規(guī)矩你可懂?!?p> “我懂,明兒就給干爹磕頭敬茶?!?p> “好,好,呵呵?!比缓笮χ^續(xù)說道,“那繡娘之事包在干爹身上,定給你多安排幾個,你且放心,絕對勝得過京城繡娘。”
“謝謝干爹,由您安排,我定是放心?!?p> 史老爺看向史蒂芬說道,“墨軒,一會帶柏玉去街市上好好轉轉,也欣賞一下我們杭州的景色?!?p> 史蒂芬扭捏的翻著白眼哼唧道,“知道了,帶你干兒子去逛街?!?p> 此時齊府的前堂中,彩云帶著道長走了進來,張麼麼忙上前斜眼看了一下他,使了一個眼色,“道長,請您來,是想讓您驗證一下這兩樣東西為何物?”
穆秀蓮也趕忙起身,問候了道長,“辛苦你了道長,敢問如何稱呼道長。”然后轉頭說道,“去給道長奉茶?!?p> 道長也很客氣的回應,“本道法名玄空?!?p> “玄空道長,快請坐?!?p> 他揮了揮手,“不必客氣,我還是先看看這東西吧?!?p> 他蹲在地上,把手伸進瓷罐中,手指蘸了一點,放到鼻尖聞了聞。然后又撥開錦緞,將一張符咒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只見他眉頭緊鎖,又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怎么會有人用這么邪惡的妖術呢?!?p> 穆秀蓮趕緊走到他面前,急慌慌的問道,“玄空道長,這到底是何物?”
他直起身來,指著瓷罐說道,“這瓷罐中裝的是已死之人的骨灰,而這符咒上面的符字是召喚妖魔的妖符,如和這骨灰融合,就可生出異香,不但可以迷惑人的心智,還可令妖魔賦予人身令其產(chǎn)生異能?!?p> 欣然聽完后,怒不可竭,“你這招搖撞騙的臭道士,簡直一派胡言,這世間怎會有妖魔鬼怪,休想用這迷信之說陷害于人?!?p> 穆秀蓮更是兩眼冒火,咬牙切齒的怒吼道,“你還想抵賴,若不是你用了這妖術,怎可會與之前變化如此之大。”
張麼麼順勢說道,“夫人,還不止如此。”說著便從袖口中拿出圖紙遞給了穆秀蓮說道,“您看,還有這些,也是這丫頭所為,如不是妖魔傍身,她大字不識,又怎會有如此怪異的言詞和舉動?!?p> “你說的對,現(xiàn)在把老爺叫回來,定要嚴懲這妖孽?!?p> 花姑顧不上恐慌驚懼,心里只有憤恨,大聲吼了一句,“如此暗算,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
穆秀蓮氣的手臂發(fā)抖,指著她說道,“你日日跟在她身邊,看來是你們合謀而為,一丘之貉,一個也別想逃。”
欣然立刻抓住她的胳膊,依然十分淡定,昂首挺胸的說道,“此事與花姑無關,如硬要定罪,就請定我一人之罪。”
張麼麼忙對穆秀蓮說道,“這花姑與她十分親密,若說與她無關,著實無法令人信服?!比缓罂拷砬暗吐暲^續(xù)說道,“夫人,暫時不能通知老爺,此時大少爺也在老爺身邊,若聽得此事,定會回來阻止,而這妖魔之術也非咱們齊府能定奪,勢必要押到官府,由官家大人下令處置?!?p> “把她們押去官府,交給知府大人處置。”
張麼麼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欣然,又即刻露出陰邪的笑容。只見幾個家仆直接朝花姑走去,欣然想不了太多,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拖累花姑。
“夫人,請責罰我一人,放了花姑,此事我一人所為?!?p> 穆秀蓮怒道,“全都押去?!?p> 花姑被他們死死扣住,嘴里大聲呼喊著,“放開我,放開我?!?p> 欣然見此,心痛至極,轉身便使出拳腳,將他們打倒在地,扶起花姑,讓她趕快逃出去。
花姑連連搖著頭,“不,我不離開你,就算被賜死,我也與你一起。”
張麼麼見狀,“夫人,您看,別說是之前的翠荷,就算是武家女子,也沒見過這般功夫。”
穆秀蓮越看越覺得可怕,怒火攻心差點暈倒在地,彩云急忙扶住她,“夫人?!?p> “快,抓住她們,立刻送去衙門?!?p> 花姑急忙攔住欣然,“翠荷,不要在打了,到時更解釋不清了,咱們就去衙門,興許官府大人能秉公辦案?!?p> 欣然直起身體,氣定神閑的看著穆秀蓮說道,“不用勞煩了,我們自己走,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想那官府大人定會還我清白?!?p> 張麼麼惡狠狠的說道,“那還不快走?!?p> 待他們走后,彩云鋃鋃戧戧的跑去洗衣房,春香此時正在里面,她上前上氣不接下氣的一把死死抓住她的肩膀問道,“你,你昨日給我的是什么?是什么?”
春香一頭霧水的仰起頭,詫異的問道,“香薰呀,你怎么了,嚇成這個樣子?”
“你還騙我,那根本不是什么香薰,你是想借我之手陷害翠荷對不對,對不對?”
春香著實愣了一會,心想當初張麼麼確實跟她說那是香薰,怎么會不是呢,但一看到彩云這驚恐的神色,便知道一定不是好東西,“彩云,你別激動,冷靜一下?!?p> “我怎么冷靜,現(xiàn)在翠荷她們被拉去衙門了,那東西是妖符?!?p> “你說什么?妖符?”春香本就膽小,萬萬沒想到張麼麼給她的東西居然是符咒,嚇得驚慌失措,面色鐵青。
一陣之后,轉頭一想,如果是這樣,定和自己脫不了干系,眼神慌亂之中又帶有狡詐的神色望著彩云,“我什么都沒給你,你休要栽贓于我?!?p> 彩云張大眼睛,震驚的邊搖頭邊指著她緩緩走向前,“你這小人,居然矢口否認,我定要告訴老爺,告訴二少爺。”
春香立馬起身跑上前拉住彩云急急說道,“彩云,事已至此,何必再去淌渾水,這件事可大可小你心里有數(shù),翠荷已經(jīng)被押去衙門,看來是活罪難逃死罪難免,不論這件事出于何人之手,都是如此,你也休想置身事外。”
彩云聽完,雖然依舊害怕,全身發(fā)抖,但也確實如此,如果真要去說明此事,恐怕真要害了自己。
春香見她已有動搖,又繼續(xù)說道,“你在想一想,那翠荷本身就有問題,和之前大不一樣,如今又讓二少爺青睞又加。如果她可因此受到懲罰,對你和二少爺也是件好事?!?p> 彩云斜著眼睛狠狠的瞪著她,將她的手一把推開,“如果再有下次,我絕饒不了你,定會讓二少爺將你趕出齊府。”
春香看著彩云的背影,緊緊抓著胸口,全身癱軟的后退了幾步,吞著口水哽咽著,頭腦發(fā)麻,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盼著翠荷可以定罪賜死,以后也就不會在受制于她們。
史蒂芬?guī)еR柏玉在街上閑逛,他搖晃著腦袋,嘴里嘖嘖的感嘆著,“你看看我們杭州的女子,各個如花似玉,嬌俏可人。”
齊柏玉也搖晃著身子說道,“確是如此,不如你還是就留在此落地生根吧?!比缓笥掷^續(xù)調(diào)侃道,“放心,花姑包在我身上,等回去啊我定給她說門好親事?!?p> 他急忙扭過頭,斜眼看著他,“你說什么呢你,我是讓你看,讓你看,你不是最好這口嗎。”
齊柏玉低頭淺笑,“我現(xiàn)在啊可不好這口了。”
夢藝竹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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