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木頭上的鬼氣,好像以前放了什么東西?!眳庆F說著。
墨韻達(dá)發(fā)出驚嘆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墨家的柜子一般都有一個暗格,一般在柜子三寸,按照墨家特有的格局敲擊三下,方可打開。
墨韻達(dá)想著便動手,一個暗格彈了出來。
“這什么?”吳霧問道。
墨韻達(dá)盯著殘缺不全的暗格,說道“先別動,我們家,一般在暗格上下了毒,里面還有機關(guān)?!闭f著拿出了一個折子,抽出了一根針,劃破手指,一滴血被滴在了暗格上。
馨血滲透幽暗的格子,格子由原本的幽暗色轉(zhuǎn)向了墨綠色。
“好了。”剛逼出一滴精血,顯得脆弱不堪的墨韻達(dá)說到,“直接拿起來打開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吳霧拿起了盒子,打開盒子。
只見一張殘缺不全的圖紙,在里面。
吳霧看了一眼,拿了起來,顫顫巍巍地遞向了玄清幽。
玄清幽拿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傾世鬼谷的四個字。
吳霧“……”肩膀輕輕的聳動“吸氣的聲音傳來”
“上面究竟寫了什么?”墨韻達(dá)問道“還有這貨為什么這樣子?”
“兩年前”玄清幽輕輕地說著。
“吳霧,你說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玩?”一個小女孩,盯著指尖赤色的蝴蝶,問道。
周身種著的梅樹的樹苗,是那樣的清新。
“兩年后就可以了”吳霧笑著說“還有,以后叫哥哥,別沒大沒小的了?!?p> “不要,吳霧這名字比喊哥哥好聽”小女孩拿手指觸碰了下蝴蝶的翅膀。
“真拿你沒辦法,那好吧!”吳霧說著,拿著琴做坐了下來,風(fēng)輕輕吹動著梅樹的枝葉,淡淡清悠的氣息彌漫開來,歡快的樂曲吸引了蝴蝶和小女孩的目光。
此時的吳霧沒有想到,這三天是他和小女孩最后一起的時光。
三天后,一行人來到了沒有開花的梅林,此時的梅嶺還沒有梅花,只有一片小小的梅林。
“你好,我們是傾世鬼谷的人”排頭的男子說道。
“傾世鬼谷?沒聽過。這不歡迎你們請回吧?!眳庆F看了一眼。
“對(??)?”小女孩也對著前面的人說道。
“我們是為了這位女施主來的”排頭的男子繼續(xù)說“這女施主有一種絕癥,而她這種絕癥的血恰好是我們谷主的藥引,我們也可以嘗試著救她?!?p> “不,我沒病,不去?!毙∨⑼鴧庆F。
吳霧遲疑了一會兒,堅定地說道“不行,她是我妹妹,她說了不去就沒人可以帶走她。”
說著,箏箏琴音由原本的溫和化為了,割裂虛空的戰(zhàn)刃。
望著面前的一幕,排頭戴著面具的男子緩緩摘下了玄色的面具。
微風(fēng)吹動著男子黑色長袍,墨藍(lán)色的真氣彌散開來。緩緩遮住了梅林。
待到真氣爛漫時,只留下了一個人抱著琴坐在地上昏過去,琴上留著一封信,信中寫到
“哥哥,你要乖,聽話。好好在梅林呆倆年,兩年后妹妹回來找你,妹妹是自愿走的,不要擔(dān)心,別來找妹妹,哥哥!保重,照顧好自己,千萬別哭。對了,哥,你被下了,錦經(jīng)咒,兩年內(nèi)不可離開梅林哦,不過兩年后會自動解開,你要好好的,聽話,不要來找我,你要好好的活著,知道沒。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彈琴,不要一個勁的練功。”
赤色的蝴蝶緩緩落于,有幾點淚滴的信件上。
七天后,男子醒來,看完信后哭暈九次。半月滴水未沾,口中喃喃道“妹妹…妹…妹”此時已衣衫不整,淚水使衣袖濕透了。
直到一人到來,發(fā)現(xiàn)了哭暈的吳霧,拿碗灌水。也發(fā)現(xiàn)了被淚水打濕的信件。
罵,就使勁的罵,用笛聲罵,終于將吳霧罵醒了,時光已經(jīng)過了三個月??蓞庆F的淚水總是模模糊糊地不爭氣的跑出來。
幾月后又因為傳出傾世鬼谷逝世的全聞,不知是其他哪谷干的。有個男子托人四處打探,瘋了似打探九大鬼谷,還有九大鬼域的路線,最后只打探到九大鬼域的路線。
直到玄清幽的再次出現(xiàn),帶走了迷離的吳霧。
梅花依然盛開,蝴蝶依然在飛舞,離開的背影留下了石桌底的一地淚痕,淚坑堆積了兩滴走時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