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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又鬧?”
“沒有,挺好的。”
挺好你皺什么眉,周意在心里嘟囔一句。
“嗯——貝拉被打的事,你跟她爸爸說了么?”
周意沒想到他提起這茬,瞬間火氣就竄上來,“跟他有什么好說的,他現(xiàn)在眼里就只有那個野生的兒子,關(guān)心過女兒嗎?”
“就是沒說、沒聯(lián)系過?”
“沒聯(lián)系,電話我都給刪了!”
“那你們倆有沒有共同的朋友,會把這件事告訴他?”
周意疑惑地看著他,反問:“怎么了?”
“剛才,好像他來看過貝拉?!泵髅魇谴_鑿的事,他故意用了個好像。
周意嫌棄地哼了聲,“來獻什么殷勤,貝拉根本就不會想見他!”
看來從她這里也套不到什么話,萬少謙隨便安撫了幾句,就說自己是臨時請假,得趕緊回去。
臨時請假不假,但他出了醫(yī)院可沒往自己的醫(yī)院去。
他去了派出所。
負責姚貝拉案子的警察正好在所里,看見他主動問:“是來了解案子進展的吧?”
“有什么新進展嗎?”萬少謙順著他的話說。
“有些進展,但目前不方便透露?!?p> 這么說是為了告訴他警察還在積極辦案,不用總催。萬少謙說了些感謝的話,他特意跑來一趟并不是為了催,而是想幫他們提供一點信息。
他把貝拉父親不怎么光彩的情史跟警察說了。
“那個孩子出事,是因為姚德偉在跟貝拉說話,送醫(yī)院過程中,孩子的媽媽一直把責任往貝拉身上推。孩子轉(zhuǎn)院以后我沒再了解后續(xù)情況,如果方便的話,你們可以查一下這條線?!?p> 兩個警察對了下眼色,問:“你怎么突然想到這些?”
萬少謙心里有點不舒服,都到今天了,自己的嫌疑人身份還沒被解除嗎?行吧,案子只要沒結(jié),警察懷疑一切的精神也對。
“今天姚教授來醫(yī)院看貝拉,一個字都沒提打他女兒的人,我覺得要么是我多心,要么他可能知道些什么?!彼^續(xù)解釋。
解釋完這句,兩位負責任的警察又互相對望一眼,終于對他產(chǎn)生了些信任,略微跟他交底兒道:“你說的這條線我們查了,確實有問題。”
“真的是她?”
“現(xiàn)在還不好說,等人抓到吧,我再聯(lián)系你們?!?p> 還真被他猜對了。
從派出所出來,萬少謙心里的火一張嘴都能噴出來。不僅生氣,還擔憂,如果貝拉知道打她的人是誰,能接受得了嗎!
之前家庭就被那女人害得支離破碎,之后臉上還要一直掛著她給的傷疤,換誰誰也受不了。
想到這,他又返了回去,問警察能不能別把調(diào)查結(jié)果告訴貝拉。人家當然說不行,抓到人以后需要貝拉指認,后期審訊也需要她配合。
“除非你們私下達成和解,案子撤銷?!?p> 開什么玩笑!把人打成這樣還想和解?就算貝拉答應,他也不答應!殺人償命毀容坐牢,貝拉想不開他可以安慰,但必須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萬少謙態(tài)度堅決地先回去上班了。
醫(yī)院里,夢夢幾個帶了些不適合病號吃的“違禁品”來幫姚貝拉解悶兒,不料卻見她眼睛哭得跟桃兒似的。
“又哭?不都好了嗎,怎么還帶返場的!”夢夢他們也以為她只是被打掉一顆牙,骨頭裂了點縫而己。
當然,打成這樣也挺慘,但是已經(jīng)哀悼過了呀,也嘮的挺開,怎么一天不見又哀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