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來玩?”溫枳松開鄭允。
鄭允還沒開口,盛野禮就抬腿走路過來,“是啊,不知道她走了什么狗屎運,買洗衣液送機票?!?p> “趁著元旦,就干脆來玩玩的,還想著明天去你那呢!”鄭允瞪了盛野禮一眼。
盛野禮聳了聳肩,然后又對溫枳,說:“你也來玩?”
他像是直接略過了旁邊那人,目不斜視的看著溫枳說。
溫枳知道這人又耍什么花樣,她想都沒想就把江驛拉到旁邊,向他們介紹。
“沒,他生日,我們陪他來的?!睖罔缀軓娜莸慕忉?。
盛野禮做做樣子的撇了一下嘴,然后用一種專門挑事的語氣,說:“他?哪個他?”
鄭允剛才來抱溫枳的時候是看見了他的,這人好像天生帶氣場一樣,讓人的視線總想往這邊瞟。
可能是盛野禮嘴欠,隨后小腿上就遭到了溫枳的一腿。
“我他媽!溫枳老子慣的你是吧,一大姑娘的動什么腳,”然后他拍了拍褲腿上的泥土,“動就算了,還踢這么重?!?p> 溫枳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鄭允在剛才溫枳和盛野禮大戰(zhàn)的時候已經打過招呼了,鄭允對江驛的印象還不錯,至于盛野禮這個妹控玩意……
盛野禮沒辦法,不情愿的跟江驛打了個招呼。倆人手就這樣握著。
“盛野禮,”接著對他扯出一個露八齒的標準微笑,手上的力道加重,“我是溫枳的堂哥?!?p> 還特別咬重“堂”這個字。
溫枳和鄭允是真的無法理解,盛野禮是如何把“堂哥”這個頭銜說的這么牛X的。
江驛絲毫沒被影響,說:“江驛?!?p> 倆人同時松開了手,盛野禮拽著鄭允去辦入住,大多數(shù)都是被盛野禮拖著走的。
溫枳看著盛野禮,他還是那般幼稚的模樣,她像個老母親一樣搖頭嘆了嘆氣。
然后她又偷偷摸摸捏了捏江驛的手,問:“這不像你啊,江爺?!?p> 戴“予德江爺”稱號的這個人,按照常理,他應該早就動手了啊,今天怎么回事?開始從良了?
江驛好生沒氣的說道:“那你娘家人,我不敢啊?!?p> 溫枳:“……”
他接著又說:“要是他們以為我以后有暴力傾向,不把你嫁過來怎么辦?那我可得從現(xiàn)在做起?!?p> 溫枳看他像是看智障一樣,但聽到那句話心里還是會有點莫名的緊張感。
她抿著嘴笑了一下,但很快就收斂住了。溫枳拉著江驛的手進了民宿里。
“走啦,我娘家人在那等著呢。”
盛野禮告訴溫枳他們是哪間房之后,就都各回各的房間了。可溫枳不同,等盛野禮他們一走,她就被江驛拉進了他的房間。
門剛關上,溫枳就被江驛圈在了懷里。動作很快就變成了溫枳站在江驛面前,他的下顎抵在溫枳的肩膀處。
語氣極其不耐煩,甚至還飆了句臟話。
“剛才受委屈了,你得哄哄老子?!?p> 溫枳:“……”
剛才是誰在門口說,是娘家人,不敢來著……溫枳知道了,他這是來討甜棗吃了。
在盛野禮那受一個巴掌,在溫枳這討棗吃。這是一個巴掌一個棗啊…那他真是個小可憐。
她抬起手來,摸了摸江驛的頭發(fā),剛才下雪,現(xiàn)在樣子有點半濕半干的感覺。
溫枳一邊幫江驛順毛,一邊輕聲哄他:“讓我家阿驛受委屈了,抱抱?!?p> 她的手伸到江驛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背,又繼續(xù)哄著。
“阿驛委屈了,”突然溫枳現(xiàn)在換了種語氣,像大姐大那樣,“沒事,以后溫姐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