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說秦軍醫(yī),你能不能行?這才多大一會兒,你就不行了?“
“你才不行。男人不能說不行,你不知道嗎?”
司徒楠頭疼欲裂,他扶著額頭在聽到有人說他不行的時候第一時間反擊回去。
“哈哈哈......,就你這小身板不過是跑兩圈就暈過去了,還不興說了?”
‘什么情況?跑步?暈過去?還有,這聲音是誰的?怎么怎么難聽。就像被沙漠里的風(fēng)給吹干了一般,又粗又啞??捎窒駝偤韧炅怂?,精神復(fù)原了,聲音洪亮到震的耳朵疼?!?p> 司徒楠慢慢睜開眼睛想看看是誰的聲音,‘難道又是張緯的新同事?以前就是這樣,只要張緯有事找他總會派個新同事去。張緯說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是大案!’
刺眼的陽光讓本來就頭疼的司徒楠,腦子更暈了。他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瞇著眼睛看著地面,努力讓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才慢慢的站起身。旁邊的人看到他想起身,趕緊上去攙扶了他一把。
視線上移,入目的先是一雙布靴,然后就是灰色的布袍一角,再然后就是古裝劇里的戰(zhàn)甲和護心牌之類的裝束。司徒楠隨著自己看到的景況眼睛也慢慢睜大。當(dāng)看到最上面的人臉時,好險沒有再嚇暈過去!
“什么情況?”
身后的小兵看到踉蹌著后退的司徒楠趕緊又?jǐn)v扶住他,恐怕他再摔倒。
‘爹說了,在軍營得罪誰都可以,只有兩種人不能得罪,還要巴結(jié),那就是上官和軍醫(yī)。上官雖然可以提拔你,但是希望渺茫??绍娽t(yī)可以在你命懸一線的時候救你的命。所以你最應(yīng)該巴結(jié)的就是軍醫(yī)?!?p> 小兵想到這里,就小聲的安撫著司徒楠道:“秦軍醫(yī),張大哥說的沒錯,你的身體也是弱了點。主要還是軍營里的環(huán)境太惡劣了,只要你能多鍛煉鍛煉,身體也是能跟上的!”
司徒楠還沒有從眼前的人物形象中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身后人的寬慰。扭過頭去,看到的也是同樣裝扮的一個人。
不過這個人的面貌裝扮就比較好接受了。只見此人身量和相貌都比較稚嫩,一看就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
反觀剛才看到的張姓男人,身高如山,面大如盆,身壯如牛。面黑如炭,扎髯如獅鬃,活脫像三國里的張飛。
不過在電視里看到這樣的人,也只是因為在意識里知道有這么個人物,所以心里好接受點??勺约簞偙犻_眼就看到這么個人站在自己面前。視覺和心理上確實有點接受不了。
司徒楠看看扶著自己的男孩,又轉(zhuǎn)過頭去看看剛才那個‘張飛’,覺得頭更暈了。“請問你們是哪個公司的?”
司徒楠一想就知道自己被耍了,‘肯定是司徒娜娜知道了我的喜歡的不是一個人,所以才和家人商量好把我弄到劇組來的!就知道不能給她說實話。司徒娜娜你等著,回頭看我不把你放到非洲,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
“嘶~”司徒楠正惡狠狠的想著怎么整蠱司徒娜娜,就被忽然襲來的一陣頭疼給拉回了現(xiàn)實。他扶住額頭蹲下身,讓自己緩和一下頭疼。
“怎么?真難受啊?看來今天也訓(xùn)練不了了,回來,都回來?!?p> ‘張飛’對著身后嚎了一嗓子,把司徒楠差點震翻過去。
“fuck”司徒楠真有些不耐煩了,直接爆了??僧?dāng)他順著‘張飛’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玩’了。
司徒楠看著眼前的景象,慢慢站起身來。入目的是黑壓壓的一片人,整齊的像是真正訓(xùn)練過的軍隊。那群人整齊劃一的跑過來,身后濺起一層土霧。土霧隨著黑影的漸進也越來越大。不過愣神鐘,土霧就把司徒楠他們覆蓋了。
司徒楠還沒有從土霧中回過神來,就看見‘張飛’一揮手,隊伍就停在了他們所站的不遠(yuǎn)處。
還沒等待土霧散盡,就聽到‘張飛’大聲喊道:“聽好,今天就訓(xùn)練到這兒,待會兒都去河邊打水洗澡?;痤^營的出列?!?p> ‘張飛’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隊人從隊伍后方出來站到一邊?!畯堬w’看到后又道:“火頭營去做飯。其余的人去河邊?!?p> 他剛說完,隊伍就整齊劃一的答道:“是!”隨后隊伍就帶著那土霧就離開了。
司徒楠看的一愣一愣的。他剛從怔愣中回過神來,‘張飛’就來到他身邊,“秦軍醫(yī),看我對你好吧?”
‘張飛’說著還用他那大蒲扇般的大手拍向了司徒楠的后背。好險沒給他拍吐出血來。
司徒楠被拍的向前踉蹌了一步,回過頭來怒道:“說話就說話,動什么手。還有,我剛才問你們是哪個公司的演員,你們沒聽到嗎?是不是司徒娜娜把你們叫過來的?”
司徒楠站直身子,走到‘張飛’和小兵身邊,“聽著,如果是司徒娜娜叫你們來的,她給了你們多少錢,我雙倍給你們。你們回去告訴你們老板,把司徒娜娜帶到非洲去。回來我給她打電話,其余的就不用管了。”
司徒楠說完了整了整自己身上不倫不類的衣服往場外走去。
“老大,秦軍醫(yī)咋的了?他說的話我咋一句都聽不懂呢?”小兵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張飛’道。
“老子也聽不懂,要不是將軍下令讓軍醫(yī)和火頭營的都一起訓(xùn)練,老子才不管這個娘們兒嘰嘰的人呢!行了,去跟著他,他可是咱軍營最后一個年輕的軍醫(yī)了。他要是有個什么情況,打仗的時候還指望著那幾個老家伙給你包扎?”
‘張飛’叮囑完小兵就朝司徒楠走的方向啐了一口,就朝相反的方向大步走了。
小兵看著老大也走了,只好朝司徒楠的方向追過去。
司徒楠來到軍營外的時候,看到就看見軍營對面是連綿不絕的山峰,從光禿禿的山頂和漫天的黃土可以看得出,這里是z國西部。
“fuck,他們是怎么把我送到這兒的?怎么連一輛汽車也沒有?”
司徒楠話音剛落,就看見剛才那個小兵跑了過來。待他停下,司徒楠揪住小兵的領(lǐng)子氣急敗壞的問:“別讓我再說第三遍,去給我聯(lián)系你們老板,給我準(zhǔn)備一輛汽車,我要回去?!?p> 小兵從來沒有見過秦軍醫(yī)笑臉以外的表情,秦軍醫(yī)突然性情大變,難道是剛才暈過去以后摔傻了?
小兵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結(jié)巴著道:“讓…,讓你訓(xùn)練是…是將軍下的令。你今天早上不是也同意的嗎?咋這會兒又不高興了?”
小兵以為司徒楠還是老好人的秦軍醫(yī),所以也就還按著以前的說話方式對司徒楠說話。
“什么將軍?”司徒楠聽到這里疑惑的問。
“就是皇上親封的鎮(zhèn)國大將軍王升啊!秦軍醫(yī)你怎么了?連大將軍都不認(rèn)識了?當(dāng)時你進軍營還是你在家鄉(xiāng)救過受傷的將軍以后才被將軍帶到軍營的,你忘了?”
小兵看著司徒楠的表情,利索的提醒著看似摔傻的司徒楠。
司徒楠聽到小兵的話,低頭思索了一下又抓緊小兵問道:“今年是幾幾年?”
小兵這次是真的嚇著了,點結(jié)巴的說:“是是,是嘉隆三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