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氣清的清晨,微微的露珠,被灼熱的陽光所蒸發(fā),松軟的蠶絲被,露出可愛的側(cè)顏。
懷中的崔綰綰,被何無苣古銅色地手臂禁錮在懷中,不允許有絲毫的微動,鼻尖的呼吸偶爾會吹動崔綰綰的眼睫毛。
早都已經(jīng)清醒的何無苣,如今暖香如玉在懷,他有何必要勤懇地起床工作,并且也只有睡著的崔綰綰會安靜,可愛,將一切的刺全部都收斂,他也不會感覺到欺騙。
然而,睡美人終究會有清醒的時候,這不,兩只眼皮打架的崔綰綰,奮力地睜開了雙眼,腰間上地手,死死的卡住她的腰,早都已經(jīng)習(xí)慣地崔綰綰,帶著清澈特有的軟音嬌嗔到:“幾點了?”
“還早?!边B表都沒有看的何爺,眼皮都不眨地說到:“在睡會?!?p> “嗯嗯?!毙∝i一樣崔綰綰,嚶嚶地有閉上了眼睛,但是卻有立馬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敲著腦門自言自語到:“我怎么會在這里?”
何無苣淡定地靠在床頭,不輕不淡地說到:“不然你想要在哪里?”尤其是這哪里二字,咬字極重。
“沒有,沒有?!贝蛑卮蘧U綰,撓著后腦勺說到:“我這不是睡糊涂了嗎?”
她之前不是在和蕭歸塵在一起嗎?怎么現(xiàn)在和何爺躺在一起,是朔日帶自己回來的嗎?還是說是何爺親自去接。
“不對,不對?!蹦X中像是打仗般,左一句右一句,根本就無法理智性地看待這個問題。
何無苣淡定十足地將等待著崔綰綰恢復(fù)理智,并且一點都不催促。
不過,眼神射向崔綰綰鎖骨處的時候,露出了一絲冷意,蕭歸塵,他居然敢碰他的女人。
“何爺,你怎么還沒有去上班?”崔綰綰自認(rèn)為問了一個萬能的問題,畢竟一般來說,現(xiàn)在這個時間何爺早都變成勤勞的小蜜蜂,嗡嗡嗡的開始工作了。
但是此刻的何爺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是將香煙拿到手中,在準(zhǔn)備點燃的時候,撇到了崔綰綰的微微觸動的眼神,有默默的將香煙扔到了桌子上,不答反說到:“綰綰,今天和我去何家?!?p> “做什么?”崔綰綰一聽何家,寒毛都豎起來了。
但是何無苣將崔綰綰給拉了過去,輕輕地摩擦著她手臂上的傷口解釋到:“今天何無潮和向真真訂婚?!?p> 這么神速嗎?她不就是宣傳了一把,何無潮就這樣都忍受不住,還想要訂婚:“沒問題,正好,我也有些事情,需要和他們好好聊聊?!?p> “OK?!焙螣o苣抵著崔綰綰的頭頂,什么都不問,也不需要問,不過還是不忘記說到:“綰綰,無論你想要做任何事情,我都是你強有力的后盾?!?p> 趴在何爺懷中的崔綰綰,露出驚訝的眼神,試圖從何無苣的眼中看出些什么,在漆黑的眼珠子中,只有他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何無苣控制不住的慢慢地靠近崔綰綰的嘴唇,而就在即將要親吻上的時候,就聽見崔綰綰說到:“我的天啊,都這么晚了,趕緊起來,起來?!?p> “不知道元元有沒有去上學(xué),萬一要是遲到了,那怎么辦?”崔綰綰不動聲色地躲開了何無苣的親吻。
這人要是一個控制不住,就會將她翻來覆去,所以,這個頭還是大可不必。
何無苣笑著說到:“元元今天不去上學(xué),一會和我們一起去,畢竟他可是我何無苣的孩子,怎么能一直被藏起來?!?p> 他倒是要看看,誰敢指桑罵槐。
“何爺,元元還小?!贝蘧U綰婉轉(zhuǎn)地說到:“要不然今天就讓朔日陪著他,我…”
“綰綰?!焙螣o苣翻身將崔綰綰給壓在了身下,將她的雙手舉起放在頭頂之上,俯身說到:“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想要他接觸這些,但是綰綰,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無論他是誰的兒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兒子。”
“可是…”她只是想要保護(hù)崔元元而已。
何無苣凝望著她的眼眸,解釋到:“與其讓他躲躲藏藏的,倒不如光明正大地介紹?!?p> “再說了,在C市,我倒要看看,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亂碰我的人。”
“霸氣呀,何爺?!惫吠茸哟蘧U綰立馬就拍著馬屁,說到:“那以后我們就靠你保護(hù)了,何爺?!?p> 崔綰綰只想要擺脫現(xiàn)在的窘境,被松開的食指抵著何無苣的胸膛,弱弱地說到:“何爺,哪個我們是不是該準(zhǔn)備準(zhǔn)備出發(fā)了?!?p> 尤其是此刻的動作還是那樣的危險,不,不對,那次和何爺單獨在一起不危險。
“不急?!焙螣o苣粗上的手指,撫摸著崔綰綰的鎖骨之處,尤其是刺眼的那一幕,恨不得讓他消失。
但是面上已經(jīng)云淡風(fēng)輕地問道:“綰綰,你這里是什么時候弄的傷?”
“什么傷口?”崔綰綰一問三不知,被觸摸的位置,有些疼痛,搖了搖頭說到:“我不知道?!边@是什么時候弄上去的,是何爺咬的嗎?看樣子不像。
不過何爺,你眼睛怎么像是要吃了他一樣:“哪個,何爺,我自己去上點藥,消消毒就好了?!?p> 翻起來的身體,再次被何無苣給鎮(zhèn)壓了,食指不停地揉搓著牙齒的痕跡,性感中帶有冷酷地聲音說到:“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給你消消毒?!?p> “嘶嘶嘶嘶?!钡刮豢跊鰵獾拇蘧U綰,能感覺到何無苣是真的想要將這個不知道是被誰咬的傷口給覆蓋掉。
畢竟何爺向來對她都很好,怎么會此刻不顧及她的感受,質(zhì)疑要啃上一口。
“何爺,何爺,何爺?!贝蘧U綰被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是鎖骨呀,不是骨頭,能不能不要在咬她了。
充耳不聞的何爺,這次是鐵了心,給崔綰綰留下一個記號,崔綰綰的一切都是屬于他何無苣的,怎么會允許她被其他人所標(biāo)記,絕對不可能。
“疼,疼?!睆牟粫谕馊撕巴吹拇蘧U綰,拍著何無苣的后背,生理的淚水,順著臉頰滴落在耳邊。
何無苣伸出舌頭,將血跡舔凈,誓言般地說到:“綰綰,記住,絕對不要讓任何碰你?!?p> “不然,我就殺了他?!?p> “無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