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大蛇丸大人，您的理想是什么？”
藥師麻衣抬起頭看著大蛇丸，面帶真誠和好奇地問道。
不等其回話，他搶先一步繼續(xù)接著問道：“是成為四代目火影嗎？”
大蛇丸沒有立刻回話，他身為忍者的直覺告訴他此刻這副面孔的藥師麻衣，依舊不是真正的面孔。
不過眼神倒是不再像之前那般，令他感到作嘔了。
“你想我成為四代目火影嗎？”
沒有聽到正面的回答，藥師麻衣按捺住心底的煩躁。
果然誰都不是傻子，真是羨慕那些前輩??！
隨隨便便穿越后，就開始了自己的享受人生。
算了！
別再胡思亂想了！
至少現(xiàn)在他還沒有死！
藥師麻衣語氣恭敬地回應(yīng)道：“大蛇丸大人，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那么你能告訴我誰能決定嗎？”
大蛇丸背著雙手，似乎在詢問著一個大人物。
“或許是忍者大人們？”
藥師麻衣的眼神包含疑問，給予大蛇丸一個困惑的表情。
“別繼續(xù)和我玩這種面孔游戲了，麻衣君！”
一股陰冷、狂暴的殺氣突然出現(xiàn)在這片空間。
“呃……不好意思，大蛇丸大人。在陰暗的角落里，我已經(jīng)戴習(xí)慣了這種面具了！”
向其鞠了一躬，藥師麻衣不好意思地繼續(xù)說道：“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作為一個無害的外村孤兒，完完整整地在木葉村活下去！”
可能是因為這句透露著悲涼、真誠的話語，大蛇丸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樣去回應(yīng)這個孩子。
樹枝上幾只嘰嘰喳喳的鳥兒，似乎因為二人的無趣，紛紛扇動著翅膀，離開了這片樹林。
大蛇丸先發(fā)制人地說道：“你還是先給我一個答案吧！這個問題就這么難嗎？”
“是的，對我而言，這是一個很難的答案，因為它直接影響著我接下的人生?！?p> 藥師麻衣的表情和聲音，變得異常地鄭重。
看著這個不同切換著不同面孔的孩子，大蛇丸感覺自己對這個孩子的觀察還是少了一些。
在自己那沒有注視的時間里，這個孩子的成長變得有些不一樣。
他的語氣變得有些蕭索，就像自己的孩子，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成長了一樣，“那你繼續(xù)問吧！”
藥師麻衣開心的笑了起來，話語的主動權(quán)再一次落入了他的掌中。
他害怕自己落入大蛇丸的節(jié)奏，然后被其獨特的‘魅力’所操縱。
“您想成為四代目火影嗎？”
又是這個問題，大蛇丸的眼神透過這個孩子單薄的身子，思維發(fā)散到了遠(yuǎn)方。
一個個人影，從他的思緒中滑過。
最終他的眼神落在了這個孩子的身上，大蛇丸在心底問著自己：“蛻下來白色的蛇皮，‘幸運與再生’嗎？”
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他向著不遠(yuǎn)處的孩子說著：“可能會吧！這個身份對我而言，或許會拖累我的理想！那么那個時候，就是舍棄它的時候！”
“那您能告訴我，大蛇丸大人您的理想是什么嗎？”
藥師麻衣沒有一點被其話語震驚的表情，而是繼續(xù)問著另外一個問題。
大蛇丸聽到他答案，觀察著這個此前沒有絲毫表情，和一個面癱一樣的孩子，突然按捺不住地笑了起來。
“哼哼哼，哈哈哈哈，啊呵啊哈哈哈！”
藥師麻衣看著突然變身成‘宇智波狂笑四杰’一員的大蛇丸，一時間都不知道該露出一個什么樣的表情。
“看來‘火之意志’這一次在你身上失敗呢？
不知道那個老頭子知道后，會露出一個什么樣的表情？”
大蛇丸停下了自己的笑聲，繼續(xù)說道：
“或許團(tuán)藏這個在陰暗的角落里的人，更加了解你？
還是因為我們的本質(zhì)是相同呢？
你可是‘火之意志’這門功課，有史以來的第一個滿分??！
我的麻衣君！”
藥師麻衣的瞳孔一陣微縮，不過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
雖然有些意外，不對！
應(yīng)該說這些都是計劃中可能發(fā)生的情況。
“大蛇丸大人，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藥師麻衣沒有在意這些笑聲，轉(zhuǎn)移話題繼續(xù)問道。
“我的理想嗎？”
大蛇丸不知道這是今天自己第幾次的走神，或許是因為他在這個眼神里看見了曾經(jīng)的自己？
“我要學(xué)會全部的忍術(shù)！”
“我要理解這個世界的所有真理！”
大蛇丸的眼神變得狂熱，激動起來，揮舞著雙手，此刻他就像擁抱著整個世界。
“我是要解開這世間所有道理的人！”
“也是要得到一切的人！”
大蛇丸的金色縱長瞳孔，閃爍著一種光芒，那是一種名為‘理想’、‘忍道’的東西。
“怎么樣？這就是我的理想！
麻衣君，來吧！
加入我吧！
成為我的弟子吧！
整個木葉村，只有我才知道你有著什么樣的才能！
只有我，相信我，我們一定是成功的！”
此刻的大蛇丸給藥師麻衣的感覺，就像一道光。
照進(jìn)了一直在陰暗的角落里，小心翼翼活著的他。
攻守易換！
主導(dǎo)權(quán)被剝奪了！
一陣陣溫暖的陽光，此刻照耀在藥師麻衣的身上，讓他感到一陣陣心安。
他的心底有一股聲音在告訴他，“答應(yīng)他！他就是你的那一道光！”
而另外一股聲音，也在心底升起，“不！你應(yīng)該吃了它！讓他成為你的柴薪，成為你靈魂的養(yǎng)料，讓你靈魂中的那枚【最初之火】在這個忍界綻放吧！”
不同的思緒，不斷在他的腦中回響。
大蛇丸站在原地，看著一動不動的藥師麻衣，他有些疑惑。
從他的表情中，大蛇丸看到了渴求、掙扎、殺戮等等，直到這個孩子的表情保持著迷茫。
他也同樣站在原地，等待這個孩子給他一個的答案。
“呱、呱、呱！”
大蛇丸轉(zhuǎn)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一只癩蛤蟆，在一片水漬之中，安靜地享受著初生的陽光。
一只白色的蛇，潛伏其后。
“嘶、嘶、嘶”
一口就將這只獵物吞入腹中，拖動著鼓鼓的身子，緩慢地離開。
而脫離了大蛇丸視線的白蛇，正小心翼翼的往其巢穴前進(jìn)。
一只黑色的雄鷹，從高空開始俯沖，鋒利的爪子，眨眼間就將這只白蛇穿透。
還不等雄鷹高興多久，一枚苦無就穿透了其大腦。
“看來今天的運氣還真好，一次收獲三只獵物呢！”
一名穿著綠色馬甲的木葉忍者，興奮地和同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