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S市回來后,我的生活回歸正常,我的腦子太小,再也分不出地方給我對他胡思亂想,漸漸地,內心所有起的風浪,全都歸于平靜。
我時常在想,此生真的能不能遇到我對的人,是不是真的就要自己孤獨終老了。
我情緒低落的時候,特別渴望可以有那么一個人可以聽我說話,靜靜的陪我。
人,就是一個矛盾體。
時而渴望愛情,時而習慣單身。
渴望愛情的,是那個傷心之時渴望的,一旦傷心過去了,單身的自由自在又是輕松、向往的。
我的生活非常的枯燥,我是一個非常宅的人,除了上班就是在家,或許去年過年的時候稍微熱鬧了些,但也不過浮光掠影。
對于我來說,沒有什么時間過得快不快,我只是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上著班,看電視劇,我也不會覺得無聊,甚至樂彼于此。
再次有他的消息是在半年后的一個同學的婚禮上,這個同學就是幫我發(fā)短信的那個男同學。
這次和我同桌的相見,尷尬至極,就連多年前分手后第一次見面都沒這么生疏,我暗暗思忖了一下,可能是我過年那會兒太過明顯,嚇到人家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離我遠點了。
我作為男方朋友參加的婚禮,女生還是上次KTV的三個女孩,除了護花女同學,另外一個是住新郎隔壁的,這次她去做新娘的姐妹團,除了新郎和兄弟團,我和護花女同學也不認識其他人,所以我們兩個全程一直跟著他們。
雖然全程跟著,但是我跟我同桌絲毫沒有交集。
我是不敢看他,而他,是要避嫌。
新郎家的風俗是晚上接親,選車坐的時候,我們不在同一輛車。
可能他刻意避開了。
接完新娘,新郎便安排我們去附近的酒店住一晚,然后第二天才喝喜酒。
兄弟團很喜歡逗姐妹團開心,晚上吃喝,都對姐妹團很是照顧,顯得我們這兩個高中女同學尤其像兩個糙漢子,我們兩個蹲在一個角落里,甚是鄙夷他們。
我同桌對我的避嫌體現(xiàn)的非常明顯,我跟護花女同學的形影不離的,結果他數(shù)次過來和她說話,正眼不看我一眼,我恨不得主動讓位給她們‘含情脈脈’。
那群男生還算講點義氣,買了東西會打電話問我們兩個吃不吃。
肯定要啊,一天都沒怎么吃過東西了。
他們讓我們過去他們房里拿。
我和護花女同學,“……”
我們拿了東西,一抬頭,有一瞬間的錯覺,我同桌想碰我的頭,轉而見他碰的是我旁邊的護花女同學,后來他們相談正歡。
我有點失落,錯覺而已。
我提著東西,麻溜的回房間了。
第二天的中午吃完飯,宴席就散了,很多同學也都去車站趕車了。
真是難熬的一天一夜啊。
身心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