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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皇妃要休夫

第一百九十章失落

紈绔皇妃要休夫 素炒三絲 4137 2022-05-26 11:30:00

  今日,正好是大理寺審問白柳之案的時候,從白柳剛背曹云抓起來,他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到底是今天審問白柳的事情,也是他托人打聽到的。

  他這個時候過來,就是來幫助白柳翻案的。

  剛得知這個消息,找知情人問明白柳被抓的原因后,為了今天的翻案,劉元已經(jīng)打點好了一切,做好扭曲事實,顛倒黑白,成功為白柳翻案的準(zhǔn)備。

  所以,他的氣勢很足。

  “之前的事情,是有人暗中搞鬼,用意就是誣陷門下侍郎,拔掉自己的政敵,為自己以后為所欲為,掃清障礙?!倍Y節(jié)性的,向大理寺丞行了一禮,劉元大聲的,字字鏗鏘,“大人莫要聽信某些人的一面之詞,冤枉良臣啊!”

  大理寺丞這個官,雖然沒有自己高,但劉元也是不敢得罪的,所以即使對某人不嚴(yán)加查證,就立即抓人的行為有些氣憤,但禮節(jié)上的東西,該做到的還是要做的。

  但至于那個設(shè)計了這一切,明顯針對自己的幕后黑手,他現(xiàn)在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

  經(jīng)過了之前一系列的,撕破臉的正面爭斗,他和馬吉的斗爭,已經(jīng)扯到明面上的,直接正面剛了。那些虛偽的表面掩飾,完全不需要多此一舉。

  “哦?左丞相這樣說,難道手中已掌握了,可以證明白大人清白的證據(jù)?”已經(jīng)親眼見證了一切的曹云,有些無奈的開口,看向此時理直氣壯的劉元。

  這個左丞相腦子壞掉了嗎?

  他,這件案子的主審官,大理寺丞,可是此案的原告,整件案子的當(dāng)事人之一,所有案情的親身經(jīng)歷者。

  劉元現(xiàn)在過來翻案,不是擺明了是過來作偽證的嗎?

  “自然已經(jīng)掌握了,本相已經(jīng)……”

  “丞相大人莫是還不知道此案的原告是誰?”雖然不會徇私枉法,助紂為虐,但看在太后、皇上的面子上,可以讓他少丟點兒人。

  “不是馬吉嗎?”?聞言,劉元不假思索的開口。

  “不是?!辈茉频鸬溃鏌o表情。

  但精明如他,聽到這句話,就已經(jīng)知道劉元腦袋壞掉的原因了,忍不住瞥了一旁,再次面露嘚瑟表情的某人一眼:

  就知道是這個老家伙搞的鬼。

  “那是誰?”聞言,劉元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兒,用詢問的眼神,有些驚訝的看向主審官曹云,等著他跟自己說出正確答案。

  “是本官。”

  “什么?”劉元大驚,這個消息來的,不應(yīng)該是說傳來的太突然,他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看了看馬吉,看了看大理寺丞,又看了看馬吉,又看了看大理寺丞,再看了看馬吉,再看了看大理寺丞,劉元終于徹底明白了過來。

  原來自己被馬吉給耍了。

  “此案的原告,也就是案件的受害者,不是別人,正是本官自己。”怕他不明白似的,曹云再次開口,一字一句,充滿暗示意味的,強(qiáng)調(diào)道。

  這回劉元是徹底明白明白過來了。

  他不是來發(fā)暗的,他就是來作死的:他來告大理寺丞,告此案的主審,那不是找死嗎?再說了,大理寺丞是誰,他哪敢得罪他???還反告他呢,平時即使真有事,也不敢驚動人家,怕惹人家不快,一個罪名給你報上去,你就進(jìn)了皇家人的黑名單。他可不想死得那么早。

  劉元臉上黑一陣白一陣,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既氣白柳這個不爭氣的,得罪誰不行,竟然直接得罪到了大理寺丞的頭上,又恨馬吉陰自己,因兩件案子的當(dāng)事人,都被大理寺抓了,他無處獲得真正的消息,竟然讓人給自己傳遞假消息。

  又氣又恨的憋了半晌,劉元方才余恨不得立馬消失的窘迫中,憋出一句刻意讓自己脫身的話來:

  “想必本相得到的消息,有一些失誤之處。本相這就回府,查明真相?!?p>  大理寺今天審案,審?fù)臧?,結(jié)果就會立馬給太后報上去。他說現(xiàn)在回府,不管查不查的明真相,都阻止不了給白柳定罪。

  查明真相這種說法,自然只是一個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的托詞罷了。

  原告就是主審官,這案子的定罪速度,自然是史上最快的。當(dāng)天上午就定了案,下午就將案子上交給了太后,太后也是個高效率的,正想找機(jī)會制造點政績,讓那些對自己這個女人當(dāng)真而頗有微詞的百官們信服,所以也沒多想,力氣給白柳定了罪,然后在早朝上昭告天下,宣布白柳罪名及自己的處置方式,彰顯太后的仁德英明。

  “太后下令,門下侍郎姑息養(yǎng)奸,仗勢欺人,直接降級四級,從正二品,變?yōu)檎?,以示懲戒。欽此~~”

  圣旨一下,無論劉元有多么肉疼,一切都已成定局,無法改變。

  要是以前,劉元或許還會腆著老臉,丈著自己太后哥哥的身份,找太后對自己的人網(wǎng)開一面,不過剛經(jīng)過劉芳毒害皇上一事,不殺他已經(jīng)給他很大面子了,他不想在這個敏感關(guān)頭,再去自討苦吃。

  畢竟君臣有別。

  他可不想因為哪件事惹太后不快,自己的官位,甚至性命,都一掃而空。

  下了早朝,劉元走出大殿的門,看見在自己面前春風(fēng)得意,滿臉得瑟的馬吉,直到一切都是他暗中設(shè)計搞鬼的劉元,牙都快咬碎了:“陰險!”

  “客氣客氣,彼此彼此?!瘪R吉也不生氣,十分嘚瑟地說道。

  傳遞假消息這個事,可是劉元曾經(jīng)在販賣人口一案上,對自己用過的而且,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他這剛成功把劉元的一個得力臂膀拉下馬,雖然沒徹底被貶為平民,但成為一個對劉元一點忙都幫不上的六品官,也和被貶沒什么兩樣,高興還來不及,哪有時間跟他生氣?

  “你!你給本相記住,他日,本想靜會讓加倍奉還!哼!”聞言,劉元氣的臉都紫了,又不能潑婦罵街,或者跟他大打一架,只得放出狠話,道。

  “行,本相拭目以待。”馬吉毫不示弱的開口道,十分狡詐的瞇起雙眼。他本就是好看的丹鳳眼,此時半瞇起來,眼睛又長,眼尾有微微上挑,看上去像狐貍一樣,奸詐狡猾,竟和每次動壞心思時的琉璃的樣子,一模一樣。

  不愧是父女倆,整起人來,正經(jīng)方法沒有多少,歪點子倒是一大堆,總是弄些出其不意,天降神兵的鬼招式,讓對方防不勝防。

  云水縣。

  “這一望無際的良田,看上去并不簡單,不知道,一共有多少畝?!闭驹诘仡^,望著一望無際的千畝良田,宋巖眼中滿是震驚,轉(zhuǎn)身對身旁的趙雪道。

  之前的那個搶地案,因為許建章被發(fā)配,斷了線索,他打算再其他和劉元有關(guān)的官員身上,查這個案子。

  反正他已經(jīng)確定,前兩案的幕后主使,就是劉元。不過他沒有足夠的,令所有人信服的證據(jù),所以他查這個搶地案,和之前唱的所有案子的方法,都不一樣。

  別的案子是從不知道真相,經(jīng)過一番復(fù)雜、艱辛的查看,最后獲得真相,而他查這個搶地暗,是本就知道真相,而是需要經(jīng)過一番復(fù)雜、艱難的探查,去找到可以證明這個真相的,足夠的線索。

  之前查的,龍神衛(wèi)四廂都指揮使,也就是搶趙風(fēng)田地的那個幕后主使,他十分警惕,發(fā)現(xiàn)宋巖他們在查他,他便立即封鎖所有消息,讓宋巖的調(diào)查,只停留在平民的傳言階段,根本無法取得實證,是調(diào)查在再更進(jìn)一步。

  本來,他們想找馬吉幫忙,只是去找他的時候,他正好在忙大理寺配合處理白柳的案子,于是撲了個空。

  在他的府上等了他半個時辰,見他還沒回來,宋巖想到馬吉日理萬機(jī),需要處理的事太多,不忍心再因為自己這本來不屬于他分內(nèi)的,額外的事情,給他制造多余的麻煩,便決定先不麻煩馬吉,自己再想些別的出路,實在想不出辦法,再考慮要他幫忙的事。

  一個人在京城回來的路上,路過這片稻田,發(fā)現(xiàn)千畝大田沒有一個人在,且四周全是守衛(wèi)的官兵,覺得蹊蹺,所以走過來看看。

  對,他去京城找馬吉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趙雪并沒有陪他。

  因為趙雪怕馬吉認(rèn)出自己的身份,宋巖猝不及防見到馬吉,為了不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她那個腦癱公主,裝得十分辛苦。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轍了,主要是辛不辛苦還算次要的,裝個腦癱,實在沒面子。

  而現(xiàn)在趙雪之所以在這里,是她一個人不放心宋巖,所以在宋巖走后一個時辰,估計他應(yīng)該回來了,就出來接宋巖,正好在在半路上,接到了宋巖。

  當(dāng)宋巖看到這條,以前自己無論走多遠(yuǎn)回來,都不會有人出現(xiàn)的,回家的長路上,出現(xiàn)了一個女扮男裝的少年的身影,而且,是從幾十里外,不辭勞苦,步行過來接自己的,那么堅韌,溫柔,仿佛一個,隨時等待自己回家的妻子,心上不由得涌上一股難以抑制的感動。

  她那么瘦弱,那么單薄,甚至可以說是嬌弱,力量不足自己的十分之一,世上任何一個男人,甚至力氣稍微大一點兒的女人,都可以輕易把她推倒,可是,此時在他眼里,卻是可以撐起自己的孤獨、寂寥、恐懼,所有消極情緒的,全世界,自己,永遠(yuǎn)屹立不倒的避風(fēng)港。

  趙雪個子很小,一米五幾的個頭,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更是小小的一團(tuán),看見這個小小的人兒,宋巖有一種馬上撲過去,像擁抱溫暖的另一半世界一樣,將她緊緊抱進(jìn)懷里的沖動。

  可是,無論出于男人的天性,他的占有欲有多么強(qiáng),甚至以為趙風(fēng)覬覦趙雪的時候,說出那么無恥的話,但他仍是克制而沉穩(wěn)的人。

  胸膛經(jīng)過幾個情緒激烈的起伏后,他便努力恢復(fù)了平靜,把所有的依賴和歡喜,都化作了臉上那一抹帶著一絲寵溺的,淺淺淡淡,卻直達(dá)眼底的微笑。

  “你來了?”這是他走到這個心愛的人面前,說的第一句話。

  “怎么不好好的在家里等我?你一個人出來,出了什么危險怎么辦?”這是宋巖對趙雪,說的第二句話。

  雖然,他內(nèi)心里,十分希望這個女子來接自己。什么也不為,只為自己只敢在最心愛的女子面前顯露出來的,孩子般純凈的依賴和期望。

  不過,他是不會表達(dá)出來的,因為和孩子般的任性相比,他更希望自己可以像一個護(hù)衛(wèi),一身盔甲一樣,保護(hù)眼前的女子,承擔(dān)起一個男人,該有的責(zé)任。

  而關(guān)于這片稻田的這句話,是還帶著很多直男性質(zhì),不太會煽情的他,對趙雪說的,直入主題的,第三句話。

  “查一查,不就知道了?”趙雪不失落的開口,強(qiáng)裝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模樣。

  女人是感性動物,宋巖雖然內(nèi)心也是很感性的,可以說內(nèi)心戲豐富,但是他不表達(dá)出來,趙雪也不知道。

  她平時感覺到的,只是宋巖不會煽情的直男性質(zhì),是時而冷漠,時而熱情,無法讓她摸透心思的,若即若離。

  她來接送此時,看到宋巖那似乎很感動的模樣,以為宋巖會說些什么,沒想到她只是責(zé)怪了自己一下,然后就直入主題,什么也沒說,好像之前她在他眼里看到那份感動,根本就是自己的幻覺。

  所以,她覺得很失落。

  縱然她知道,宋巖現(xiàn)在不會明面上接納自己,是有他的原則和底線,可她還是傷心,傷心自己的一腔熱情,如投在了無底洞中,感覺不到任何回響。

  因為查案的關(guān)系,宋巖的感覺比較敏銳。他雖然不善于表達(dá),而且因為一些原因(不知道自己未來會怎樣,怕無法帶給公主幸福),此時還不能跟公主表達(dá),但他能感覺到公主的失落和難過。

  其實,要感覺公主也不難,在對他完全信任,各種心里情緒都完全不設(shè)防的寫在臉上的公主來說,只要看她一眼就能知道了。

  ???宋巖有些心疼,有些于心不忍。他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總是為自己患得患失,傷心難過。他強(qiáng)忍著要沖過去抱一抱她的沖動,努力轉(zhuǎn)移話題道:“怎么查?”

  “直接去問嘍!”公主狡黠一笑,的,恢復(fù)了陽光開朗,古靈精怪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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