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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皇妃要休夫

第二百六十八章楊瀾的真實身份

紈绔皇妃要休夫 素炒三絲 4083 2022-06-11 10:00:00

  這也是當初趙風要賞賜劉牧的時候,咬緊牙關也才賞賜了打破歷代皇帝賞賜記錄的,一百兩銀子的原因。那些蛀蟲一樣的貪官污吏,欺下瞞上,不僅壓榨剝削了百姓,還間接壓榨剝削了皇宮,讓宮里的皇帝、嬪妃們,過的比以往哪個時期的都窮,也難怪趙風一提起貪官污吏就怒火中燒,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些官吏貪婪起來誰都敢坑,一點為人臣子的底線都沒有。

  “五……五十兩還把你心疼成這樣?”聞言,趙雪差點直接被氣笑了,她停止手中的動作,指著李秀的鼻子恨恨開口,“真是有什么德性的主人就有什么德行的奴才!你和皇帝哥哥一樣,認為本公主連一個五十兩銀子的花瓶都不如是不是?!”

  “公主說的這是哪里的話?你的皇帝哥哥當然比誰都疼你,為了你的終身大事能夠圓滿,真的是操碎了心~~”聞言,李秀急忙解釋,不過轉念一想,有十分欠揍且無恥地補充了一句,“不過,公主是皇上白嫁給阿木耶的,確實連五十輛銀子都沒賣到……”

  “李秀?。?!”聞言,趙雪終于被徹底激怒,一聲獅吼,震得整個皇宮都晃了三晃,“你這個以下犯上的混蛋!本公主要殺了你?。。 ?p>  說罷,趙雪也顧不得砸花瓶了,隨手撈起一根木棍,就向李秀撲了過去。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在理應溫婉優(yōu)雅,知書識禮的千金公主的寢宮中,是不會有木棍這種,只有平民百姓才會使用到的粗鄙之物的,可咱們這位公主,偏偏就不是人們認知中的,溫婉優(yōu)雅,知書識禮的主兒。

  而這根可以被她隨時撈起來的木棍,就是她平日里爬墻上樹,摸魚偷鳥的,必備神器。

  “艾瑪,公主息怒??!奴才跑的……奴才跑的可沒有公主快??!”見狀,李秀像一只被踩尾巴的貓,哀嚎了一聲,轉身就跑。

  見狀,宮里那些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奴才們,忍不住揚起嘴角:

  雖然公主感覺自己要被李秀氣炸了,但身為旁觀者的他們卻覺得李秀此時的行為十分搞笑,倒不是因為他們胳膊肘往外拐,而是因為這個李總管如今在公主面前,看上去確實和以前的威嚴莊重很不一樣,被李秀這么一鬧,原本因為公主要嫁人而籠罩了整座宮殿的沉悶氣氛,突然變得輕松了許多。

  收到趙風答應和親的回信,阿木耶立即調兵遣將,將自己早已訓練好的部隊和南下攻打大豊需要的糧草和裝備,以最前面的迎親大軍作掩護,迅速向大豊邊境集結。

  此時的阿木耶,并不知道內戰(zhàn)已經結束了。為了將趙南柯已經戰(zhàn)敗、內戰(zhàn)已經結束的消息徹底封鎖,趙風還下令封鎖了邊境,隔斷了大豊與大夏的一切通訊,只控制大夏的暗探與阿木耶保持聯(lián)系,所以如今的阿木耶對大豊的內部局勢,毫不知情。

  阿木耶并沒有改變進攻大豊的計劃,此時給皇帝上書,請求和親,并不是因為知道了內戰(zhàn)已經結束這件事,想通過聯(lián)姻掩飾自己的狼子野心,他是以娶親求和作幌子,率領大軍以迎親的名義,進入大豊的國都。

  阿木耶能在大夏的眾多的皇子當中,脫穎而出,成為如今實力最強的王位候選人,并不僅僅是因為他作戰(zhàn)勇猛,還因為他心思縝密,精于謀略。

  他知道自己手下的部隊與大豊相比,實力懸殊,即使大豊正處于內亂時期,直接正面交鋒,得勝的幾率也不是很大,但這一戰(zhàn)卻十分重要:

  第一,這場戰(zhàn)爭是他隱瞞了自己身為大夏之王的可汗父親,擅作主張進行的,倘若失敗,后果不堪設想;

  第二,大夏以武力為尊,倘若他贏得了這場戰(zhàn)爭,完成了父汗年少時稱霸中原的愿望,那他就可以順利獲得下一任的可汗的繼承權。大夏的皇子中,將再也沒有人有威望與自己抗衡。

  所以,這場戰(zhàn)爭,他必須贏,所以,他必須將這個計劃設計得十分周密。

  “將軍,大夏派過來迎親的隊伍,似乎有些不對勁?!闭驹谙呢N交界的城樓之上,望著看上去浩浩蕩蕩的軍隊,守城的副將對李響道。

  “他們只是過來迎親而已,沒有什么不對勁。到時候迎娶的軍隊一到,放他們進去便是?!甭勓?,李響不以為然的開口。

  “可是……”副將一臉不甘:

  可是,可是傻子都看得出來,一個簡單的迎親是不需要那么多人的?。?!阿木耶明顯是別有所圖。

  “沒有可是?!崩铐懘舐暣驍嗟?,不容置喙。

  “……”見李響態(tài)度如此堅決,副將只得作罷。

  他知道李響的脾氣,一旦對某件事做出了決定,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任何人,包括當今的皇上,都左右不了他。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可以通過無數(shù)次“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獲得百戰(zhàn)百勝的大豊戰(zhàn)神稱號。

  只是,馬有失蹄,人有失手,饒是他是赫赫有名的戰(zhàn)神,也會有判斷失誤的時候,可是,縱然他心里千般不安萬分不甘,他也只是一個聽命于人的副將,無權干涉也左右不了李響這個三軍統(tǒng)帥所做出的任何決定。

  于是,在阿木耶打著迎親幌子的軍隊,來到大豊的第一道防線,邊關的時候,雖沒有見到李響將軍本人,負責守城的將士們卻對他們城門大開,讓他們不費一兵一卒,便成功突破了外圍防線,像一把利劍一樣,成功插進了大豊的腹地。

  “什么?皇上竟然答應了阿木耶提出的和親請求,并且讓對方整整有幾萬人的軍隊,暢行無阻地進入了大豊的國境?!”聽到這個消息的琉璃,大驚失色。

  “嗯,是我們在邊關生活的弟子傳來的消息,據(jù)說這些都是她們親眼所見,絕對不會有假?!编嵲骑w一本正經的開口。

  天門山的弟子大都來自普通百姓。

  大豊一共有四個行業(yè),士農工商,士指的是當官的人,農指的是農民,工指的是勞工,商指的是商賈,士為所有階級的最頂層,其他三個,農、工、商,都作為最底層,而大部分百姓都生活在這個社會最底層的農工商里面。所以,天門山的弟子算是各個門派中分布最廣,遍布行業(yè)最多的存在。

  而在夏豊的邊關,因為土壤貧瘠,其他行業(yè)無法涉足,只有少數(shù)農民在那里開墾土地,以農耕為生,而這些農民里,就有天門山的弟子,是以他們能得第一手消息,并且精準的傳達回來。

  “這個趙風,他……他是瘋了嗎?”聞言,琉璃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氣道,“他的決定可不僅僅是關乎他自己的生死,還關乎到整個大豊的存亡呢??!”

  如果趙風就在自己身邊,她一定已經一拳揮出,幫他好好清醒一下了。

  “小胖子,備馬!”琉璃道,轉身就回自己房間收拾行李。

  大豊因為一個決策的失誤,引狼入室,如今敵人的幾萬大軍已直奔京師,趁阿木耶還沒有撕破偽裝,與大豊正式開戰(zhàn),她要趁這場孕育著驚天陰謀的婚禮還沒有造成嚴重后果之前,及時出面制止。

  但天門山距京城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就算騎快馬日夜兼程,最少也要三日時間。如今已入冬,又剛下過一場大雪,冰冷的空氣砭人肌骨,琉璃雖然著急,但還是保持著一絲理智的,如果不攜帶一些必要的御寒衣物和吃食,恐怕還沒等趕到京城,她就先把自己給折騰休克了。

  “璃兒,你要干什么去?!”見琉璃沖進來之后,一句話也不說就開始收拾行李,自從馬吉獲罪入獄,丞相府被抄家便被琉璃接到天門山安身的楊瀾,驚道。

  “……”琉璃想回答她,但終究是沒有。因為她知道,如果知道自己又要為了趙風再次冒險,楊瀾一定不會同意的。

  “你還要為了那個趙風,再自作多情地去拼命嗎?!”即使琉璃不說,楊瀾也猜得到這件事一定是和趙風有關的,立即搶過她手中的行李,道。

  她根本用不著猜,這個從小到大,只知道斗雞走馬、自在逍遙的女兒,除了她們老夫妻倆,只為一個人的事如此風風火火過,而這個人,就是新帝趙風。

  “趙風那個之前就差點害死你、一旦你的身份暴露身份又會誅你九族的男人,你究竟圖什么,要為他如此舍生忘死??。 辈惶崞鹉莻€趙風還好,如今一提起他,楊瀾真是一肚子火無處發(fā)泄。

  這個趙風究竟是前世和自己的女兒結下了什么孽債,還是給自己的女兒灌了什么迷魂湯?

  讓女兒一見鐘情在先,癡心一片的尋他五年在后;棒打鴛鴦拆散她女兒和五王爺在先,得知當年真相,欲置她女兒于死地在后;微服私訪再次糾纏她女兒在先,曖昧不清讓女兒當斷不斷在后;再次分別一句挽留的話不說在先,接連不斷讓她女兒救他于危難在后……

  他這樣不斷吊著自己的女兒,是把她當猴耍還是當傻子利用?!

  那可是她的女兒!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的心頭寶,她視之如命的、勝過這世間一切的存在!他怎么可以在她面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她?!

  他不值得自己的女兒再為他付出哪怕一丁點的精力,他沒資格,他不配!

  “娘親,今天這件事我必須去做,因為這件事關系到大豊的存亡,如今大夏的軍隊已經……”不等琉璃解釋完,聲音突然頓住,她捂住臉,吃驚的望向面前的這個女人:

  打斷她的,是一個響徹整個房屋、讓她整張臉前所未有地疼痛的巴掌聲:

  這個一直將她捧在手心小心呵護,溫柔慈愛,寵她如命的女人,竟然打了她,還打得,這么重。

  她從來沒有想過,面前的這個女人有一天會出手打自己,琉璃一時不知所措,直接被愣在了當?shù)亍?p>  “整個大豊的存亡,和我們有什么關系?!”見琉璃被自己打懵了,從未打過琉璃的楊瀾收回手,不知所措地吼道。

  打自己最疼愛的人,她很心疼,但比起讓她直接去送死的痛相比,這一巴掌反而顯得微不足道?,F(xiàn)在的她,別無選擇,因為無論她是大豊的人,還是大夏的人,首先,她都只是一個女人,夫君的妻子,一個孩子的娘親,她已經失去了對自己最重要的馬吉,不想再失去這唯一的女兒。如果實在攔不住琉璃,她寧可替琉璃去。

  對于深愛著對方的人而言,看著對方去死要忍受的痛苦,比自己去死要強烈萬倍。

  “阿娘,你……你說什么?”緩了片刻的神,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被娘親打了,琉璃忍不住紅了眼眶,可她是自己的是阿娘,她又能如何呢?而且靜下心來一想,她這么做,也只是因為擔心自己罷了,說到底也是為了自己好。只是讓她感到難以置信的是,向來和父親一樣,愛國憂民,父親為百姓做什么都會盡全力支持的娘親,竟然會說出大豊的存亡和自己有什么關系這種,狹隘的話來。

  “我說,大豊的存亡,跟我們根本就沒有半點關系!這個國家,本來就不屬于我們這些普通百姓,它只屬于,那唯一的統(tǒng)治者。我們都是棋子,被統(tǒng)治者控制利用的棋子!而兩個國家之間的戰(zhàn)爭,說白了,就是統(tǒng)治者之間為爭奪權力和地盤的戰(zhàn)斗而已!”對于琉璃的驚訝,楊瀾不以為意,提醒并強調似的開口,句句深刻犀利,將封建帝國的實質說的入木三分,讓連琉璃這個因為從未見過娘親這樣一面的女兒,突然感覺面前的這個人有些陌生。

  琉璃并不知道,她的離經叛道,并不是因為她沒有在自己父母的身邊長大,是一個無人管教的野孩子的緣故,而是遺傳了自己的父母。

  自古俠女出風塵,這個看上去癡心不二、溫柔賢良的娘親,曾經竟然是一個,所有男人都瞧不起、所有女人都引以為恥的,風塵女子。

  楊瀾曾經是京城最大的青樓,《醉春樓》的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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