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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獨鎮(zhèn)露我大明

第二十七章 未完的假日

平獨鎮(zhèn)露我大明 路遠道孤 2133 2021-02-09 12:00:00

  “明帝國使館,請立即留步并表明身份與來訪目的。”

  身著黑色軍裝的明帝國軍士看著一輛緩緩??吭诼放缘鸟R車,急急忙忙的帶上幾名士兵上前攔截。

  作為明帝國的使館與顏面,這里可不容有失。

  “請問您有預約嗎?”

  他看清了馬車上標記著的波蘭王國紋章,猜到對方對方大概率是來找人的,于是禮貌的行了個軍禮。

  “司馬少校,好的,我知道了?!?p>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他快步向一旁的士兵行了個顏色,二等兵立即會意,轉身向后跑去。

  不同于使館的警備部隊,那位少??墒沁呠娨皯?zhàn)部隊出身,鬼知道是什么脾氣。

  他只聽說那位到這來的第二天就和人打進了醫(yī)院。

  戈羅霍娃大街,明帝國駐俄羅斯圣彼得堡大使館。

  這是一個美好的清晨。

  尚且還不知道自己風評被害的司馬紹站在大使館的陽臺上,端著法國大使送來的香檳,望著戈羅霍娃大街來來往往的人群感嘆著人生的美好。

  每當只有這種悠閑的時候,我才會想起我還頂著爵士頭銜來著。

  只不過嘛...軍勛貴族,懂得都懂。

  咚咚咚。

  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從屋外傳來,原本打算就此在屋內度過余生的司馬紹不由得搖了搖頭。

  為什么這些人總是在我最悠閑地時候來找事呢?

  “請進。”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考慮到萬一這個時候蔣華笙那家伙突然給自己找點事,司馬紹還是出聲,讓外面的人進來。

  “吾皇!萬歲!”

  “帝國!永固!”

  向著面前的士兵回了個軍禮,他放下酒杯問道:“有什么事嗎?”

  “報告長官!俄屬波蘭王國方派來了一位叫愛格麗絲的小姐,請求您的接見。”

  “會客室現在有人嗎?”

  “第四會客室目前還空著。”

  “讓她到那里去等我?!?p>  “是!”

  愛格麗絲,真夠稀奇。

  望著重新被關閉起來的大門,司馬紹摸著下巴開始思考起來。

  嚴格來講他跟十二月黨人的聯系并不緊密,純粹是合作關系,而當合作關系結束以后,理論上分道揚鑣才是正常的情況。

  不過理論之所以是理論,那就是因為理論的實現需要將大多數的變量給恒固下來。

  舉個例子。

  現在基因在科學界上還是一個玄學一般的問題,如果這個時候你有本高中教科書在手,從理論上來說,你可以吊打當前一切研究遺傳學的。

  畢竟要到五十年代才發(fā)現基因這個玩意是雙螺旋結構,甚至這個詞都才出現不到十年。

  但現實正是如此嗎?

  答案是肯定的,孟德爾的前車之鑒就放在那里。

  現在這個年代連分子生物學的影子都看不見,第一例人工誘導的基因突變要等到27年,在1914年你根本不可能說服別人。

  現在對于司馬紹而言也是一樣。

  十二月黨人的根系經過近百年的蟄伏,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帶著三千近衛(wèi)就干鬧政變的救國同盟。

  從東西伯利亞到東歐平原,從格魯吉亞高山深林到芬蘭凍土苔原,十二月黨人的觸手幾乎無處不在。

  平民,貴族,商販,農奴。

  包含一切。

  除去由杜馬內的資產階級,?;庶h人以外,這無疑是最強的政治力量。

  而蔣華笙想要的政治籌碼也有了兌換的時機。

  所以你究竟是為什么會在這啊!要找政治籌碼除去找個平民,貴族,商販之類的聊聊不行嗎?

  “吾皇!萬歲!”

  少校向著聞訊而來中書省秘書長行了個軍禮,從現在使團的臨時指揮體系上來講這個家伙算是他的上級。

  在身著常服的秘書長對面,愛格麗絲正抱著紅茶杯子,仿佛恨不得將整個臉埋了進去。

  奇怪,這紅茶這么好喝的嗎?

  “不用在意,只不過某人之前被捅的時候的事了?!笔Y華笙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重新為你介紹一下。”

  “這位是奧爾伽·尼古拉耶夫娜·羅曼諾娃,俄羅斯帝國的大皇女,以后見到記得加尊稱,免得影響明俄關系。”

  她像明帝國和俄羅斯還有什么聯系似的向司馬紹說著,同時示意少校坐下。

  一旁的皇女也向著司馬紹鞠了個躬:“很抱歉之前有所隱瞞,但這是處于安全考慮?!?p>  “我能理解?!?p>  這并不是不能理解,作為俄羅斯帝國皇室奧爾伽本身的地位和象征便已經足以引起很多人的小心思。

  這也就是為什么同樣是退位皇帝,威廉二世可以跑到荷蘭去找威廉明娜女王,而尼古拉一家的近親,除了德米特里都沒能找到庇護之地。

  對于這個時代的國家而言,君主是正統(tǒng)的象征,一個流亡海外的君主的重要性往往比他在位時還要重要。

  尼古拉二世就是這樣。

  當時喬治五世本來有打算將沙皇一家引渡到英國度過余生,正如同后來對希臘王室做的一樣。

  但他的內閣卻有了其他的考慮。

  沙皇的影響力是在是太大了,特別是在他們當時并不打算和東方的紅色巨熊敵對的情況下。

  “那么有什么事呢?”

  少??粗鴬W爾伽,突然打算講個冷笑話:“不會又和安保有干系吧?”

  “很幸運,你猜中了?!?p>  蔣華笙帶著笑意看著一臉懵逼的司馬紹,讓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就在房間里候著的戴春風過來。

  后者將一張地圖在桌子上鋪開。

  “這里是尤蘇波夫宮,全俄羅斯最有錢的人住的地方?!?p>  “那什么...你昨天突然問尤蘇波夫的事,該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吧?”

  司馬紹看了一眼面前的地圖,抬起頭來直視著秘書長:“雖然這地方里的很近,但這又不是博物館?!?p>  這幾乎可以說是房屋設計圖的玩意后世的尤蘇波夫宮博物館都不一定有的賣,除了十二月黨的那群混蛋,還能有誰?

  拉斯普京?

  康斯坦丁那家伙專門派人過來向他保證過,最近一年妖僧都不會在圣彼得堡出現。

  “那怎么可能。”

  蔣華笙心虛的偏過了腦袋,雖然以她的心理素質說著句話的時候可以完全沒有表情,但怎么說呢?

  大概是看見某個工具人,從到圣彼得堡開始就沒過上幾天安心日子而心有愧意吧?

  “好吧,我承認是我攬下來的。”在司馬紹的視線逼迫下,蔣華笙還是舉起了雙手。表示投降:“俄羅斯方面現在可對他們自己人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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