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在精神病院里當頭子(48)
“好了,既然這是大家的選擇,那我們就鼓掌歡迎沐總的回歸?!?p> 李彥眉眼間都含著笑意,想來是滿意這個結(jié)果的。
沐老家主對他有知遇之恩,這些年來他也處處為著沐氏的發(fā)展十分賣力。
沐時宇是讓他心生敬佩的后輩,在他的身上他看到了狠勁。
他知道這個年輕人定然會讓沐氏迅速發(fā)展起來。
很快他就見證了,沐氏在他的帶領了擠進了500強。
長江后浪推前浪,真是后生可畏。
上次他突然出事自己不是沒有查到一點蛛絲馬跡,可惜當時證據(jù)確鑿,自己無力挽回才會讓他進了祖安精神病院。
之后又因為家里出了點事,無力分心才讓他在里面呆了那么長時間。
后來他讓人來聯(lián)系自己又聯(lián)合了其他人才順利出來。
出來之后本想讓他回來掌權(quán)的,但他卻不愿意了。
那時候已經(jīng)傳出了他跟韓家大小姐好事將近,就索性讓他好好休息。
但是某些人的狼子野心已經(jīng)壓制不住了,再不讓他回來集團就會被搞得烏煙瘴氣,走下滑路了。
“散會吧。”
李彥吩咐下去,大家也站起來往外走了。
那些拉幫結(jié)派的嘴里在小聲嘀咕這次的事情,沐時宇倒是很安靜的坐著不動。
最后會議室里就剩下了沐時宇、沐禮和與李彥。
沐禮和臉色陰沉的望著沐時宇一會兒才離開會議室。
沐時宇淡淡的回望著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公司的賬單有問題?!?p> 李彥直截了當?shù)母嬖V他公司的事。
沐時宇點點頭,“他拿去投資軍火了?!?p> 李彥瞳仁微縮十分詫異,沒想到他看走眼沐禮和了,居然連軍火都敢碰。
反應過來問著眼前正意氣風發(fā)的男人:“你設計的?”
沐時宇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道:“那批軍火制造失敗,他擅自挪用公款再投資?!?p> 李彥張了張嘴巴,眼神復雜的看向坐在會議桌上腰板挺直的男人。
他這樣冒險,就不怕出錯讓自己甚至整個沐家搭進去嗎?
私自投資制造軍火是違法犯罪的行為,如果被查出來沐家肯定就完了。
甚至連沐氏集團都有可能被……
李彥沉默不語,連沐時宇接了個電話出去之后,也還是不能平復心情。
微閉了一下眼眸才睜開搖頭,罷了罷了,他做事肯定是有把握的。
至于兩兄弟自相殘殺他這個外人無權(quán)干涉。
況且兩人又不是一次兩次這樣斗過……
他知道最嚴重的一次是他們母子聯(lián)手把沐時宇弄的只剩半條命。
當時他父親還吊著一口氣,就沒敢告訴他這件事。
禍根早已埋下甚至扎了根不可拔除,這次他這樣做,想來也是給了他父親的面子留沐禮和一條性命。
只不過等待沐禮和的結(jié)果就是坐牢……
結(jié)果已經(jīng)塵埃落定,沐時宇又當回了沐氏集團的繼承人。
容蓓兒知道這個結(jié)果之后,咬碎了一口銀牙,陰狠的低喃著:“既然是你逼我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沐氏集團的掌權(quán)人又回到了沐大少手中,讓外界的人都很震驚。
紛紛想采訪沐時宇,可惜都被拒絕了。
于是就有了各大營銷號說,沐氏集團交到一個患有精神疾病的人手里定會大難臨頭。
這造成了人心惶惶導致了沐氏的股票價格極速下降。
這讓股東就不滿了,特別是沐禮和那一派的。
沐時宇才回歸不到三天,這群人又在鬧要罷了他的權(quán),讓沐禮和重新接手。
李彥頂著眾人的壓力呵斥他們,說這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鬧來鬧去的。
沐時宇并沒有發(fā)表什么,依舊照常不誤的回公司上班。
他研發(fā)的新項目也已經(jīng)有所成效了,那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就先暫時讓他們蹦跶幾天,再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事情最嚴重的就是有人跑到集團樓下聚眾,讓沐時宇滾回祖安精神病院呆著。
韓安冉也知道最近發(fā)生的事有點煩悶。
這些人憑什么不知道其中的真相,就對沐時宇進行人身攻擊?
“好了,別氣了?!?p> 沐時宇好笑的捏了捏韓安冉氣鼓鼓的腮幫子,滑嫩軟綿的觸感不錯。
“你還笑?都不難過的嗎?”她干巴巴的問他。
沐時宇低垂了一下眼簾又抬起柔情的看著她道:“噓~要是冉冉心疼我的話就好好補償我?!?p> 男人眼里的曖昧讓她翻了個白眼,都什么時候了還想這種事?怕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沐時宇也已經(jīng)好久沒有跟她親近了,自然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對她上下其手。
韓安冉?jīng)]好氣的拍開他的手,他腦子有病她可沒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韓國學在這個時候突然中風了。
韓家兩個女兒都去看韓國學了,而沐時宇的事也沒有那么火了。
韓安冉看著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韓國學,眼神尤為復雜。
報應來了。
興許這時候是爭奪韓家家產(chǎn)的時刻,韓安琪特別勤奮的照顧韓國學。
韓安冉看著她那積極樣就特別的無語,明明不喜歡還要裝!
像她一樣誠實不好嗎?穩(wěn)陣的找個護工來照顧他不是更好嗎?
沐時宇那邊也差不多了,這次跟著韓安冉一起來看望韓國學,恰巧碰到了韓國學的病情加重到命不久矣。
就挺禿然的,明明前幾天好像有所好轉(zhuǎn)了。
怎么她跟沐時宇一起來就嚴重了呢?
不大不小的病房里擠滿了人。
是韓國學的律師找上門了。
靜謐的病房里只有儀器在滴滴答答的響。
律師推了推下滑到鼻梁上的眼睛低聲開口:“諸位還是跟我出去談吧,在這里會影響韓先生的修養(yǎng)?!闭f完就先行一步了。
眾人點頭,都這個時候了大家都知道他的來意,就跟著出去了。
他們在醫(yī)院附近的咖啡館里要了一間雅間。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韓先生的個人律師。
除了韓先生對我有囑托,其余人的囑托都無效?!?p> 他說的很明白,他只聽從韓國學的吩咐。
大家點了點頭,他也不廢話多說直奔主題:“這是韓先生立的遺囑,兩位小姐請過目。
有什么疑問的話可以向我咨詢,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