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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衍金章

第九章 修行一世,鎮(zhèn)守一方

道衍金章 祂長生 3020 2021-03-03 02:00:00

  任御聽到鶴自真所言后,神色如常,將此事緣由,大概經(jīng)過說了出來。

  鶴自真聽完點了點頭,臉上略帶贊服道:“師弟好手段,這樣不僅可以讓世人看到妖邪之物也能收服感化,更是可以將此輩當(dāng)做細間打入妖物內(nèi)部以作策應(yīng),方便以后行事?!?p>  說完后面帶落寞之色,神情復(fù)雜道:“師弟剛從山上下來,可能有所不知,如今北瀘州修行界面臨動蕩,自從妖族重明上尊功至金丹之后,之前相互平衡之勢有所打破,底下妖邪鬼怪行事更加肆無忌憚,時常侵襲我族邊境……”

  任御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道:如今正遇我族百姓逢遭大難,御也不好袖手旁觀,師兄若有差遣,御雖不才,家學(xué)卻稟直正統(tǒng),正好一展所學(xué),為蒼生百姓貢獻微薄之力?!?p>  鶴自真聽完合掌一拍,臉上浮現(xiàn)贊許之色道:“師弟高義,我玄門所傳自是有根有據(jù),正統(tǒng)之見舍我其誰?”

  說完目光向窗外一望,復(fù)又道:“師弟初來此地師兄本應(yīng)設(shè)宴款待,但今日已是時辰已晚,不方便再打攪師弟,等明日師兄再邀師弟,來府一敘?!?p>  任御也不矯情,神色坦然的應(yīng)承下來到:“那御就卻之不恭了,到時還有事情向師兄討教?!?p>  兩人說話間已是到了酒樓樓下門口,鶴自真回過身來道一聲“師弟留步,”不顧門前行人和樓上探出眾人臉上驚嘆,崇慕之色化為一道玄光消失不見。

  修道人修至蘊氣二重道基之境后便可以化光遠渡,一日萬里不在話下。

  任御看著這位新認識的師兄化光而去,以他之養(yǎng)氣功夫也不覺大感意外。

  他以前所在那個世界名為水藍星,穿渡來大荒之前正處于末法時代,靈機斷絕,修行界修行者斷層斷代嚴重,世上已很少見有修行到蘊氣境一重“真氣化液”之境的修道人,有超凡荒漠,遺棄之地之稱。

  而大荒界靈機豐盈無缺,道法顯圣,又有妖類鬼怪之輩誕生靈智,修行逐道。

  按理說這樣兩個毫不相干的世界是不可能有所交集的,但事實卻不是如此。

  方才聽鶴自真所言這才知曉,這個世界竟然也有‘上清’傳承,雖然不知是‘上清’座下多少代弟子開辟的外府別院,但究其根源仍是屬于道衍一脈分支,比之別家道統(tǒng)強上不少,雖然上境修行法訣缺失,但這又于道家高人行事頗為相似,而他有無故渡來這里,很難說沒有外力影響。

  想到這里任御眉頭微蹙,后有灑然一笑,沉吟道:“庸俗之人才會逃避因果算計,我輩之人自是一力破之,管你謀劃千古還是后手遍界,自有一劍應(yīng)對,‘青冥’劍難道是擺設(shè)不成!”

  想到這里氣海道臺之上青冥劍也劍鳴而動,以作呼應(yīng)。

  再者以目前而言,他得到的好處不少,壞處倒是還未發(fā)現(xiàn),做人不能太雙標。

  修道之人鑄就道基之后神魂經(jīng)過道蘊強化,思維以是強過凡人不知多少。而他本來資質(zhì)絕佳,又后來在山上‘望月樓’感悟《望》字要訣,再次加強,比之尋常同輩更是強上熟數(shù)成,自然神念通達,心思敏捷,上述想法只是一念而過,不到一個呼吸之間就以想透。

  遂轉(zhuǎn)過身來提步向酒樓二樓走去,一路上店內(nèi)食客,伙計目光頻頻望來,或驚愕,或贊嘆,或敬畏,或仰慕,唯獨沒有嫉妒之色。

  他們自是知曉剛才那位上真可是有道仙人,平時生活在駐守府內(nèi),方圓十丈內(nèi)更是有甲兵駐扎,生人勿近。

  而既然那位的朋友,自然也是仙門中人,所以才會有此番表現(xiàn)。

  任御一路上神色自若,也不理會眾人所言如何,來到二樓雅間之前時,齊全已在哪里等候,望見任御后便拱手一禮,面帶恭敬道:“道長,下榻之處齊某已安排妥當(dāng),請道長移步?!?p>  任御點了點頭,跟上齊全來到三樓右手靠里的一間客房坐定后,面帶笑容道:“時辰已不早了,你自去休息吧?!?p>  齊全聽到任御所言后躬身稱“是”,退出去合上房門遠去。

  任御先是坐在房間中方桌邊的凳子上,把白天所發(fā)生的事情一一回憶了一遍,看有沒有在哪些地方自身做的不足,不足之處記下來下次爭取做的更好,好的地方加以保持,戒驕戒躁,保持道心圓融無瑕。

  之后他便合衣盤坐在床鋪上打坐修行了起來。

  大道永前,別人如何做他自是不管,但他必須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時間來修行,這樣他才能在接下來的跨界迷網(wǎng)中得以擁有自己的話語權(quán)。

  更是因為他經(jīng)歷過水藍星的末法時代,才知修行是一件多么奢侈的的事物,他自是樂在其中。

  一夜無話。

  直到第二天辰時,他才從打坐中醒來,排出體內(nèi)一夜積攢的濁氣,在地上緩緩渡步,步至房間木窗之前時,雙目透過木窗的小格間望見街面上走來一青年道人,面目俊郎,頭打道鬢,身著墨色道袍,行走間步伐輕盈,步與步之間間距等同,一看就是修道有成。

  不一會兒便到了便到了酒樓樓下,向酒樓掌柜詢問道人住在那間客房之類的話語。

  任御臉上若有所思,合上格窗等候起來。

  等了約有十多呼吸間,他所在的客房門響起,他上前把房門打開后,青年道人走了進來,望見任御后先是神色一愣,后有面色肅然的先是打了一個道稽,再躬身一禮道:“弟子陳抱樸見過任師叔?!?p>  陳抱樸在未見任御之前,就聽自家老師講過這位任師叔,身姿絕世,無雙無對。功行更在為師之上,讓他務(wù)必鄭重行事,不得輕視怠慢。

  這一望間自是知曉自家老師所言不虛,這位任師叔容貌氣質(zhì)他平生未見,面上隱隱有玉色浮現(xiàn),這是鑄就道基的體現(xiàn),這是和自家老師一個層次的修道人,這才有青年道人進門的一幕。

  任御對陳抱樸愣神已是習(xí)以為常,自是坦然應(yīng)對。額了額首,打了一個道禮面帶笑容道:“陳師侄真元快要“化液”,踏入蘊氣境也是最近的事,想必是鶴師兄的高徒。”

  陳抱樸面色嘆服道:“不敢,少栢清師弟才是老師座下功行最高之人,已“化液”有成”

  任御點了點頭道:“不知鶴師兄派陳師侄來是有何要事么?”

  陳抱樸面上一慚道:“方才忘了給師叔說,是老師讓我來請師叔去駐守府說有要事相商,還望師叔一定移步?!?p>  任御也是不覺點了點頭道:“師兄相邀,自是不敢不去,還請陳師侄頭前帶路。”

  陳抱樸讓過身來神色一喜道:“師叔請。”

  這時齊全在隔壁房間聽到談話聲后也是已到客房門外。

  任御點了點頭后向樓下走去,陳抱樸和齊全也是跟了上來。

  到了酒樓外間,一個來到他前面帶路,一個去結(jié)算住店吃飯錢資。

  順著街道走了不一會兒,齊全已是跟了上來,一路上經(jīng)過車水馬龍,叫賣聲,馬蹄聲,不覺約耳,再走了約有半個時辰以后,任御他們來到了一處占地約有好幾里的高大庭院之前。

  陳抱樸這是也講道:“師叔請看,此處老師的駐守府邸。”

  任御向其點了點頭,眸光向駐守府望去。此時鶴自真也從府里走了出來,站定到大門前看見任御向他望來后爽朗道:“師弟可是來了,抱樸這小子沒有讓師弟難做吧,師弟快請?!?p>  說完便大聲一笑向府里走去,任御也是面帶笑容抬步跟了上去,邊走邊道:“師兄哪里的話,陳師侄人中龍鳳,修道有成,對御也是敬重有加,有何難做?!?p>  說話間兩人已是到了府里客廳坐定,鶴自真讓下人斟了一壺茶后這才面色肅然道:“方才得到消息,府城向南有一古道名為南亭道,此道鎮(zhèn)守守拙道人已在昨夜被人殺死在城外山林中,至于緣由暫且未知,可能和妖魔有關(guān)。”

  任御點了點頭,示意他有在聽。

  鶴自真也是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由于大玄朝廷缺少鑄就道基之修行者,昨日一見師弟,就見師弟面帶玉色,想必是筑基有成,遂我方才亦向朝廷提出讓你擔(dān)任南亭道鎮(zhèn)守,以師弟之功行當(dāng)個鎮(zhèn)守綽綽有余,不知師弟意下如何?”

  任御想了想道:“不知師兄方才所講的這大玄朝廷和道門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鶴自真笑了笑坦然道:“大玄朝廷的開創(chuàng)者是以前道門的一位弟子,這位弟子在感覺結(jié)丹無望后才下山創(chuàng)立了這大玄朝廷。”

  鶴自真押了口茶水后繼續(xù)道:“近百年來由于道門勢微,修行資源短缺,又有妖魔之輩作亂,大玄才向道門求援,念在以往情分和蒼生百姓的情面上,這才下山支應(yīng),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各地鎮(zhèn)守府。”

  任御這時神色一正道:“如果說正如師兄所言,這鎮(zhèn)守之位師弟就接了去,正如師兄所言,為了自己也為了我族百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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