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門的是怒氣沖沖的李牧陵,還有小德子。
景恒申知道李牧陵來了,但是仍舊是耐著性子給溫楚翹診脈。
“祁妃您的脈象已經(jīng)平穩(wěn)許多了,難道是今天吃了什么什么導(dǎo)致身體不適的嗎?”
景恒申對自己熟視無睹的態(tài)度,更是讓站在景恒申身后的李牧陵臉黑。
“呵,脈象?懷孕的人的脈象不是應(yīng)該珠滾玉盤,跳動有力嗎?怎么聽景太醫(yī)這口氣,祁妃這是滑胎了?”
李牧陵自以為嘴毒,能把景恒申和溫楚翹兩個人氣的夠嗆。
誰知道滿屋子的人都滿臉迷惑的看向李牧陵。
“皇上,祁妃正生著病,如果您真心探望,麻煩收起你的那些無妄揣測?!?p> 景恒申起身回頭,臉色不悅的看著李牧陵。
這下子,弄的李牧陵有些狀況外了。
“那你可知我今日為何要來這冷宮?”李牧陵也嗎語氣加重了些,上前兩步正對著景恒申的目光。
景恒申比李牧陵高了半個頭,李牧陵仰著頭倒顯得他弱勢了些。
“臣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蟲,怎會知道您想什么。”
景恒申的語氣仍舊是淡淡的,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樣子。
李牧陵有些夸張的扶著胸口,被景恒申氣的倒退了幾步,要不是小德子在身后撐著,怕是就要被門檻絆倒摔出去了。
“你們!你們以為天子是什么,居然能被你們唬?。∥覄偛胚M(jìn)門的時候就有宮女跟我說了,說祁妃壞了你景恒申的孩子!”
雖然剛才都是些捕風(fēng)捉影的東西,但是見著景恒申和溫楚翹兩個人如此囂張,李牧陵也憋不住了。
“什么?”
“什么啊……”
秦珞和溫楚翹都有些呆滯的愣了一下。
“你……”秦珞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溫楚翹連忙擺手,腦袋搖的比撥浪鼓都快:“我怎么知道那狗皇帝說的是什么……”
溫楚翹聲音小小的吐槽。
“臣有句話自知不當(dāng)講,但是實(shí)在不忍圣上被歹人蒙蔽,今日就算是冒死也要一諫!”
溫楚翹聽著景恒申鏗鏘有力毫不退讓的語氣被嚇到了。
平時景恒申都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誰都沒見過景恒申發(fā)火。
“這下咋整啊,這李牧陵就算是再怎么喜歡景恒申,但是畢竟是皇帝,如果景恒申今天讓李牧陵下不了臺,惱羞成怒真的滅口可咋辦啊……”
“不著急,先看戲。”
“可是……”
“別可是,別打擾我看戲?!?p> 溫楚翹嘗試和秦珞進(jìn)行眼神交流,但是幾次失敗。
秦珞現(xiàn)在一心只想著看戲。
溫楚翹內(nèi)心復(fù)雜,沒心思看戲,但是面前的這出戲又實(shí)在是太精彩了。
“祁妃滿心滿眼的喜歡您,就算是老天無眼讓祁妃染了瘋病,也不至于被您棄如敝履扔在這吃不飽穿不暖的冷宮里來!”
景恒申一番話,聽得溫楚翹和秦珞兩個人都眼睛一亮。
“至于您懷疑我和祁妃通奸,我只能說此為無稽之談。是誰在圣上面前告的狀,可抓人過來與我二人當(dāng)面對峙!”
李牧陵聽了這一番話不怒反喜,嘴角是壓不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