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不惱,反而笑了。
“我勸你還是乖乖下來,拍個照,我們也不傷害你,一定放你走,當(dāng)然前提是你伺候好我們?!?p> 西裝男下了車,另一個開車的司機也下了車,都是一臉壞好意的笑容。
“……”周夏抿著嘴,黑夜中,她的雙眼異常的冰冷。
從商周言出事后,她著急焦心,這會兒得知真相,她更是火急火燎,滿腔的怒火無處發(fā)泄,沒想到這些人到時給她找了一個非常好的發(fā)泄口。
“把攝像機駕好了,知道嗎?”西裝男轉(zhuǎn)過身對著司機說道。
“商州言的爸爸讓你們這么做的嗎?”周夏想問清楚,這些人到底是為什么?
“呵呵,小姑娘,你家里人沒有告訴過,不要知道太多,知道——”西裝男還沒說完,周夏就抓起的他的頭發(fā),曲起膝蓋,直接給他的肚子來了一腳。
這種銷魂的感受,直接讓西裝男直不起腰來。
“唔唔——快——”西裝男面露痛苦,捂著肚子艱難伸出一只手讓開車的司機抓住周夏。
這個司機身材非???,光是那肩膀的厚度估計有三個周夏寬了,這會兒看到自己的伙伴被周夏傷害了,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面目猙獰,迎面就想給周夏一巴掌。
誰知道人還沒有靠近周夏,就被周夏一個過肩摔。
嘭~~~得一聲巨響,一旁的面包車抖了抖,仿佛有什么重物落地了似的。
西裝男看著這一幕都驚呆了,連肚子疼都忘記了,張著嘴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周夏。
“我心情很不好,你知道嗎?”周夏將魁梧大漢踩進了泥巴里,額然后轉(zhuǎn)頭笑著對西裝男說道。
西裝男看著這樣的周夏,不由得一抖,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還是那張臉,可是他卻覺得現(xiàn)在的周夏好可怕,好可怕。
“那個,丫頭,我們剛剛就適合你開個玩笑,商總怎么會讓我們這么對你呢,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們也不太舒服,要不就這么算了吧,我給你點錢,你自己打車回去,你覺得怎么樣?”好漢不吃眼前虧,西裝男想了想,說道。
“不好,我心情非常不好?!敝芟钠ばθ獠恍Φ目粗餮b男,從頭到尾她就只重復(fù)了一句話,這讓西裝男很恐慌,實踐告訴他,他的直覺是準的,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后,他遭受人生最大的一場生命危急。
周夏是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看著可惡的西裝男,索性將所有的火都撒在他身上,于是西裝男被迫接受了周夏的酷刑。
周夏木著一張臉把他的下巴卸了,過程極其可怕,一旁的魁梧大漢看到的時候,還以為周夏要擰斷西裝男的脖子嚇得撒腿就跑,然后被周夏抓回來,綁在車上,看著她給西裝男卸下巴。
卸完,還幫他裝好,裝好又卸了,反反復(fù)復(fù),最后西裝男一張嘴下巴就脫臼了。
他聲音都叫沙啞了,看著周夏就好像在看魔鬼。
“夏夏,你怎么樣?你別擔(dān)心,我不會……”夏凌睿通過監(jiān)控終于找到了周夏的線索,他趕過來的時候一顆心直跳,滿腦子都是周夏被人傷害的畫面,可是等他趕過來看到卻是這樣的一幕……
有一個魁梧大漢被綁在車上,周夏站在一個狼狽的男人面前,手捏著她的下巴,然后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夏凌睿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評價眼前這一幕,只能邁著有些發(fā)虛的腿走到周夏身邊。
“你沒事???”夏凌??粗旰脽o缺的周夏,然后又看了一臉痛苦的西裝男,表情很微妙。
“沒事啊?!敝芟睦硭?dāng)然的說道。
西裝男則一臉要哭的表情看著夏凌睿,嘴里嗚咽著,可是他一張嘴,口水就往下流,怎么都管不住。
“俄,游,是?!蔽矣惺?,西裝男用祈求的眼光看著夏凌睿。
“馮凍,你怎么變成著這樣?!毕牧桀O訔壍目粗目谒?,眉頭一擰,微微側(cè)開身子,突然覺得不對勁,這個男人好面熟啊,好像是那個誰。
“他叫馮凍啊?!敝芟目偹阒肋@個西裝男的名字了,問道。
發(fā)泄一通的她心情好了不少,終于有些心情關(guān)心其他事情了。
“對,他是商宏遠的助理?!毕牧桀@浜吡艘宦暎酪恍T凍的傳言,對他觀感不是很好。
“他這是怎么了?”
馮凍沒想到會看到夏遠集團的太子爺,雙手顫抖的爬過去,向夏凌睿求助,夏凌??粗麘K兮兮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奇怪,趕著眼前的一幕,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他向?qū)ξ也卉墸酝阉南掳托读?。”周夏語氣平常的說道,仿佛她只是在說一件小事。
“……”夏凌睿愣了愣,然后一臉呆滯地看著周夏,他企圖從周夏臉上看到她在開玩笑這幾個字,可遺憾的是,他什么也沒看出來。
“他把凍哥的下巴卸了又裝,裝了又卸,現(xiàn)在凍哥都自動脫臼了。”魁梧大漢這回事真的怕了,所有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個小妞看著挺可愛的,下起手還真狠。
呵呵……
夏凌睿一臉驚恐的看著大漢,然后又轉(zhuǎn)頭看著周夏,發(fā)現(xiàn)州夏一臉平靜。
他突然覺得他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眼前這個女孩子。
“知道商州言在哪兒?”周夏踩著馮凍的肩膀,剛伸出手,馮凍就以為他又要卸自己的下巴,捂著嘴,嚇得渾身顫抖,就差跪地求饒了。
夏凌睿什么時候看過這么狼狽的馮凍,遺忘他狗仗人勢,走到哪里誰不捧著他啊。
現(xiàn)在好了,被一個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的小奴娘逼成這樣,他也真是……夏凌睿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同情,還是該幸災(zāi)樂禍。
馮凍哭著搖著頭,他是真的怕了周夏來,他現(xiàn)在只能咬緊牙關(guān),他知道周夏和商州言感情好,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給商州言注射了毒品,他會死的吧,不,會生不如死吧。
“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啊,老板派來了兩批人,我們只負責(zé)開車送少爺?shù)街付ǖ攸c,真的。”幸好,馮凍有一個助攻隊友,魁梧大漢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這會兒說出來可信度比馮凍說出來的效果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