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陳京業(yè)猛的拍了拍桌子說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給我做兒子嗎?我念你娘的份上才和你見面,別不識抬舉!我再問你最后一遍,認不認!”
不認!打死也不認!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你愛認誰就認誰,和我沒關系!
“你這是誠心要和我作對了?你知不知道,沒有我你早就被人搞死了!別不知好歹!今天你不認,以后反悔可別說我不近人情!”
你幫了我,我謝謝你!日后我一定還你這個人情,但是你想讓我認你,別白費勁了!
如果你后悔救了我,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再把我踢出上海,不過我也不會任你擺布,想搞我,隨時歡迎,正好我要把你欠我媽的一切都拿回來!
話音剛落,只聽“嘭”的一聲,門被一腳踹開,來的人正是戰(zhàn)武,只見門被踹開的同時,又有兩個保安被一起丟了進來,房間里的人見有危險,掏出甩棍作勢就要上,卻被陳京業(yè)攔了下來。
陳京業(yè)說道:“都停下!你們不是對手,別說你們幾個,就是再來十個你們,也都是白給!”
“六合銀刀陳戰(zhàn)武”,“聽說你早已經(jīng)隱世埋名,沒想到能在上海見到你,好!我越來越喜歡上海這個地方了,真是太多讓我意外”陳京業(yè)大笑著。
“我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既然陳兄弟來接人,那我就當做個順水人情,陳老弟,人你可以帶走了”。
出了陳京業(yè)的公司,我叫戰(zhàn)武開車去了夜色酒吧,到了酒吧,看到看著我,想說話卻沒有說,我到了他身邊,問了問陳京業(yè)的事。
老范和我說了起來,之前聽老范說過一些,我就叫他說些我不知道的,老范猶豫了一陣,最后還是說了起來,他告訴我陳京業(yè)離開陳家村之后,到了BJ,剛開始闖蕩了一番,中間的事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陳京業(yè)后來事業(yè)越來越好,還取了一個老婆,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叫陳自強,今年應該25歲了,也已經(jīng)結婚生子了,說起來算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還有一個小兒子叫陳自城,今年應該不到十歲,還有......
我打斷了老范,算了算了,別說了,我不想聽了,既然都已經(jīng)結婚生子,那還來上海找我干什么,回去當他的爺爺不好么。我冷笑道。
過了幾天,老范一早給我打過電話,告訴我陳京業(yè)準備回BJ了,問我要不要去送他一程,我沒答應,他走不走和我有什么關系,真是搞笑。
又過了大約四五個小時,老范又打來電話,我接通電話,不耐煩的說:有完沒完了,要送你去送,別再煩我!
只聽老范焦急的說道:“自立,你父親...哦不,陳京業(yè)剛剛在機場......”
在機場怎么了,不坐飛機難不成要走回BJ?
“陳京業(yè)被人殺了!”
什么?被人殺了?不可能吧,別開玩笑了,他是什么人,誰敢動他?
“真的,就在剛剛,兩三個小時之前,我也是剛剛知道消息,現(xiàn)在正在人民醫(yī)院搶救,你快來看看吧!”
雖說我不承認他,但是話說回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我急忙趕去醫(yī)院,到了醫(yī)院后,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沒了,我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坐在一旁的男子見我來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把我按在了墻上。
“你還敢來!說!是不是你做的!”
我掰開他的手,猛喘了幾口氣,說道:你TMD誰啊,我認識你嗎?還有什么TM誰做的,我哪知道!
男子反問我道:“我是誰?里面躺著的是我父親,你說我是誰?我打聽過了,你和父親這段時間一直不和,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
哥們,講話要注意分寸,我是討厭他,但是我可沒想過要他死,誰殺的他你去找誰,別TM冤枉我,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是我,你要還是這樣,別怪我沒提醒你!
陳自強旁邊的小弟提醒他道:“我查過了強哥,確實不是他們做的,你可能真的誤會了”
陳自強聽了小弟的話,一屁股坐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廢物,真沒用。我說罷便要離開。
陳自強站起來說道:“父親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你居然還能無動于衷,你的心是肉做的嗎!”
父親?他配做我父親嗎?他給過我一個完整的家嗎?給過我父愛嗎?
我轉身離開,路上堵車,堵的我心煩,我便下了車朝著會所走了回去,路上我反復再想陳自強說過的話。
陳京業(yè)就這么死了?這事也太蹊蹺了點,難道是劉海峰做的?不可能,劉海峰早就出了上海,這里面到底有什么隱情是我不知道的?
我打電話給了老范,說道:你去摸摸情況,查一查陳京業(yè)到底是怎么死的,今天在醫(yī)院的時候,我聽陳自強的手下和他說了些什么,他們應該知道實情,你有關系,去幫我打聽打聽。
老范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