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見自己怎么問話驚鯢都不回應(yīng),只能從身體上下功夫了,伸手拉過驚鯢。
片刻之后,只聽見傳來嗖嗖的聲音,韓雨的手在驚鯢身上翻飛,隨即開始折騰驚鯢。
韓雨折騰了一會兒只覺得今天不對勁,抬起頭看著驚鯢,韓雨終于知道出大問題了,趕緊停下動作。只見驚鯢隨意韓雨折騰卻一動不動,仿佛似一件貨物一般安靜,只是眼角的兩道淚痕細(xì)流不止。
韓雨也不顧驚鯢春光外泄,坐在床上,把驚鯢整個人橫抱在懷中,輕聲開口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現(xiàn)在一頭水霧,你這搞得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樣辦了?”
驚鯢感受著韓雨的溫暖,終于抬起頭,淚眼朦朧的望著韓雨道:“你真不知道?”
見到驚鯢終于起了反映,韓雨現(xiàn)在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哪里還敢多話,趕緊開口道:“我發(fā)誓,我TM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驚鯢泣聲道:“當(dāng)時他教我的就是這首曲子”
韓雨聞言身體一震,只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心里罵到:“我草,這不對啊,這不是弄玉作的曲么?”
此刻恐怕驚鯢心中已經(jīng)想多了,怪不得今天她的狀態(tài)不對,就算要回來也應(yīng)該喊上自己才對啊,也終于明白驚鯢口中說的意思了。
驚鯢說完后看見韓雨沒有任何反應(yīng),更肯定心中所想。竟然用力掙扎著,拉開韓雨的手就要離開這個溫暖的懷中。
韓雨抓緊驚鯢道:“我真不知道,我要是早知道我絕對不帶你和女兒去了”
驚鯢卻是不信,使勁掙脫韓雨的手,努力爬到女兒身邊緊緊抱住女兒哭泣,仿佛這樣才能有點安慰。
韓雨心知,這時候跟這女人說什么怕是都說不明白了。
隨即開口道:“我就是要你忘了他,你心里只有我就可以了”。
“早知道就不那么麻煩了”韓雨心里默想著,反手拉住驚鯢一只腳,手臂一動,將她蠻橫的拖過來,也不管驚鯢還在哭泣掙扎著就開始折磨起她來。
哭泣的聲音漸漸變了味道,良久過去。
“娘親……你是不是不舒服???”
身心滋味不同的二人聽到這一聲怯怯的聲音傳來,身體同時僵硬無比。
韓雨倒是稍微鎮(zhèn)定點兒,這么黑,女兒還沒開始修煉,看不見床上場景的,隨即繼續(xù)。
過了好一會兒,驚鯢才開口安慰道:“沒事,娘親沒事,趕……”,身后傳來動靜,驚鯢只能擅聲開口繼續(xù)道:“趕……緊嗯……睡覺……唔”,說完趕緊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再發(fā)出一點兒聲音。
…………
新鄭一處牢房之中,說是牢房,不過是一間平常一點的屋子而已
屋子坐著兩人,一胖一瘦,正是那運押軍餉不力,被鬼兵劫餉的龍泉君(瘦)和安平君(胖)。
韓非帶著張良緩緩走進去
屋子二人聽見聲響,看見來人,不禁同時開口道:“韓非,你來干什么?”
韓非:“聽說三王叔精于養(yǎng)生,研制一味龍骨八珍湯,乃滋補圣品?”
安平君開口道:“要配制此湯可不容易,除了集稀有食材,還要燉熬足足九個時辰方可飲用”。說罷還吹了吹手中這碗“龍骨八珍湯”,像極了西紅柿牛腩。
韓非手扶桌子,開口問道:“不知此湯功效如何?”
安平君:“那日鬼兵乍現(xiàn),場面何等駭人,我回府后飲用了此湯,竟能安睡”。
韓非:“如此妙湯,可否多做一些,也留給小侄分享?”
安平君一飲而下,開口說道:“這有點難,此湯必須在熬成后當(dāng)天飲用,隔日則功效全無”。
安平君:“你來不會是只問養(yǎng)生這么簡單吧?”
韓非:“王叔英明,小侄此來是想聽聽鬼兵劫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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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泉君隨著故事回憶結(jié)束,遂開口道:“黃金就這樣在雨中憑空消失了”。
韓非:“那鬼兵出現(xiàn)的地方是何所在?”
安平君:“斷魂谷啊”
張良開口解釋道:“當(dāng)年韓國打敗鄭國,韓哀侯曾允諾,凡投降者可免一死,最后卻將鄭國五千降卒騙至新鄭城外統(tǒng)統(tǒng)坑殺,異常殘忍,此地正是因此得名”。
安平君:“據(jù)說這次就是這些亡魂死不瞑目,討債來了,否則,那些黃金怎么會憑空消失”。
韓非:“我在案發(fā)現(xiàn)場撿到些碎金,不如來試試”。韓非手中正是那從衛(wèi)莊處得來的水消金。
張良端來一盆水,韓非欲將手中之物扔進水中,停了停動作開口道:“這光線有點暗啊”。
隨著張良拿過來的燭火,龍泉君恐懼道:“小心著火”
安平君則用手去搶張良手中的燭臺。
一點碎末飄過燭火,燭臺忽然燃起一片火焰。
只見此金遇水而化,遇火而然。
韓非看著水中消失的金塊開口道:“兩位王叔以為有沒有可能,那晚雨中消失的其實是水消金呢?”
安平君攔住欲言的龍泉君,開口道:“我們就是遇見鬼兵討債,其余一概不知”。
韓非對著龍泉君道:“其實真正讓我困惑不解的,其實是王叔的西紅柿牛腩”
韓非:“此湯烹飪繁復(fù),需九個時辰才可做成,王叔押運軍餉,一去一回最少需要三天,王叔案發(fā)當(dāng)晚回到府中,卻喝了一碗龍骨八珍湯。也就是說,王叔九個時辰前就知道軍餉會被劫,自己當(dāng)晚就能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