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沈君博再次回到辦公室時,看見許印子和Karen兩人有說有笑的談?wù)撚齼航?jīng),心里不禁贊嘆:“不愧是許印子!自己不過出去這會一兒時間?!?p> 許印子看見他進來,覺得是時候離開,于是起身說道:“我這也打擾很久,就先離開。”
“印子姐,不好意思,是我失態(tài)了,我這才想起有急事要處理?!盞aren說完,起身便往外走。
“可你和沈總…”許印子還沒說完,Karen回轉(zhuǎn)過身打斷她:“你不著急走吧?晚上一起吃飯呀?!?p> 許印子隨即回道:“榮幸之至!”
“我是錯過什么了嗎?你們這一會兒時間處成了閨蜜?”沈君博滿臉疑惑。
“不該你們男人問的別問,好好招待人家就是啦。” Karen對他說完,走了出去。
許印子見他們和好如初,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她頗有感觸的對沈君博說道:“看到你們這么好的兩個人愛到結(jié)婚生子…,真替你們高興?!?p> 然而沈君博聽了她這話,感覺自己的心沉入谷底,心想:如果那個人是你,便是真正的好??v使心里再怎么不甘,表面上也要不露痕跡。他故作輕松的說道:“說吧,此次來的目的?”
“哈哈,還是沈總了解我。”許印子說著朝他豎起大拇指。
沈君博“哼”了一聲,道:“我還不知道你呀,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然也不會消失兩年多時間不來見我?!?p> “哎呀,沈總,咱就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唄,而且我此次找您是有共贏的生意要談?!?p> “行吧,我就大度點,只是下不為例!不對,若再有下次,億萬達的門將永遠為你閉上,記住了嗎?”
“記住啦!感謝沈總一直以來對我無條件的信任。”
“也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殊榮,只有你有,還有別再‘沈總’,‘沈總’的叫,以后叫我‘哥’吧!”
許印子愣住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要怎么接下這話。
他見她這副受驚嚇的模樣,于心不忍,于是鄭重其事的問道:“許印子小姐,你可愿意認下我這干哥哥?”
“哎喲,認干哥哥就認干哥哥嘛,搞這前奏是要嚇死誰?”許印子松了一口氣,說的同時還夸張的拍了拍胸口,然后大氣的回道:“‘你是我哥’這事就這么定了,誰也不許反悔!”
“永不反悔!”沈君博說完,看著她那滑稽的模樣,心想:“就讓我換一種方式守護你吧!”其實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好呢?他對她的好,不過是她是他心目中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好妹妹,說說你共贏的生意吧?”他寵溺的對她說道。
“好咧!”
當(dāng)聽她說完,他臉上泛起笑意,原來所謂的“共贏的生意”不過就是從她那里訂貨,卻被她說的很高大上的樣子。只是工廠在上海,若從她那里訂貨,運費成本增加,但只要能增加她的業(yè)績,這又算得了什么呢?況且龍騰集團公司的品牌本就比嘉旭公司的品牌要好。
“我會交待米雪,我公司所有要用到型號都跟你們要樣品建檔,然后所有訂單都往你這里下?!?p> “價格都還沒有談呢?!?p> “報過來就是,我不壓價。”
許印子被震撼到了,原來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對自己這么好的人,可自己除了說“謝謝”之外,卻無以回報他的好,她心里暗下決定,在成本允許范圍內(nèi)給他最優(yōu)惠的價格。
其實能這么順利便接下億萬達訂單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與沈君博成為干兄妹這是意料之外,一直以來,她都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所以她一直與他維持相應(yīng)的距離,生怕一不小心連朋友都沒得做,現(xiàn)在好啦,再也沒有那層擔(dān)心。
許印子從億萬達公司出來之后,心情極好,還有一下午的時間,她打算先去逛街給他們未出生的孩子買些用品,然后再回酒店好好睡一覺。
傍晚六點,Karen叫司機到許印子下榻的酒店接她。司機接了她,半個小時后駛進一個別墅區(qū),在一棟別墅門前停下。
許印子心里很是納悶:不是要去吃飯嗎?帶她來這里干嘛?
這時,Karen他們兩夫妻一起出來迎接她。
“印子姐,邀你到家里吃頓家常便飯不介意吧?” Karen先說道。
“哈哈,當(dāng)然不介意啦,說明把我當(dāng)自家人,不對,我們現(xiàn)在就是自家人,你老公現(xiàn)在可是我的干哥哥呢,我叫你嫂子才沒亂了輩分?!?p> “什么時候的事?沒聽君博說呢?!?p> “我今天一直忙著,不是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嘛?!鄙蚓┰谝慌曰氐?。
許印子趕緊遞上禮物,一對金鐲子,還有幾個嬰兒衣服的禮盒。
“啊,還準備禮物呀,那我替寶寶謝謝姑姑?!?p> “不客氣哈,等你出來,姑姑還有禮物要送呢。”許印子說著,摸了摸Karen的肚子。
幾個人一起走進去,別墅里的裝修典雅舒適,讓人不自覺的放松下來,所以人各有命,Karen也不過二十多歲,從校門出來還沒有領(lǐng)略過社會的殘酷,便遇到沈君博,從此一步升天。
許印子環(huán)顧四周,這是多少女孩夢寐以求的家呀!其實Karen能有這樣的際遇,多半也是占了自己的光,只是她不這么認為,她反而認為自己的存在威脅到她了。
他們穿過客廳,來到餐廳,餐桌上擺著燒鵝、蔥油雞、清蒸八寶魚等十幾個粵式菜系。
“你們家好伙食呀!”許印子贊嘆道。
“你第一次來,當(dāng)然要足夠豐盛才行。” Karen笑著回道,她之所以在家里招待是有目的的。眼看孩子快要出生,可她與沈君博連結(jié)婚證都還沒有領(lǐng),她心里著急,一直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催他,而許印子的到來給了她靈感,她要把握好今晚的機會。
他們邊吃邊聊著。
“印子,去生孩子要準備哪些東西嗎?比如準生證之類的證件嗎?你是過來人,所以問問你?!?p> “準生證當(dāng)然要啦?!?p> “孩子還有兩三個月就要出生了,我們都還沒有辦呢?!?p> “不是吧,這個時候還沒辦好嗎?”
這時,Karen覺得時機到了,她對沈君博說:“君博,我們什么時候去辦呢?辦準生證要先領(lǐng)結(jié)婚證吧?!?p> 一旁的沈君博聽她這樣說顯然有些尷尬,礙于印子在場,只聽他回道:“忙完這幾天去?!?p> 印子覺得這話不能搭,于是夾了一塊燒鵝低頭吃起來,此時她心里很慶幸自己遇到的是蔣初安,那個著急跟她領(lǐng)結(jié)婚證的人,想到他,她的心里一陣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