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頭時樓下布滿紅色燈籠,到處都是紅幔像是宅里在辦喜事一樣。
樓下看起來很熱鬧,可是我卻聽不到任何聲音,我一度以為自己摔下樓把耳朵摔壞了。
因為右手正拿著相機于是我習慣性舉起左手想拍拍耳朵。
“嘶”左手傳來的痛感讓我清醒許多,還在想這又是什么情況時,樓下抬過來一個紅轎正對著二樓走廊的我。
“這是什么年代還有用花轎接親的”,我剛想拿起相機拍照,只見一個老婦拉開了轎簾,那老婦看了一眼轎子里的人,回頭又招呼了兩個大漢把轎子里的人一把架出來了。
我看著他們架著新娘從左邊的樓梯上二樓,我想跑卻像被定住了似的動不。
他們穿過我把新娘一把扔在床上,新娘像是不愿意拼命掙扎,她像是能看見我一樣對著我伸手。
我想出聲制止甚至想上前把新娘從那兩人身下救出來,這時陸續(xù)好多人從樓下上來,男人們邪笑著女人們也站在門外就那么看著無動于衷。
我拼命想出聲制止,可是我只能看著這件殘忍的事發(fā)生。
我站了很久,古宅里發(fā)生的一切我已經不想去記錄了。
這時圍在門口的人群慢慢往樓下走房間里也只剩新娘一個人。
我有點害怕因為我清楚的知道現在發(fā)生的一切都跟那鏡子里的東西有關。
“呼!嗯”我發(fā)現我可以動了也可以發(fā)出聲音這時那個房間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一陣風起我感覺腦子一陣疼,左眼眶的血又流進了眼睛里,我輕輕甩了甩頭抹了一把左眼上的血。
這時古宅也開始發(fā)生變化到處都是紅色還是血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