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來也潛入雨隱村 白川玉戰(zhàn)佩恩六道（上）
“嘩啦啦啦…”
朦朧的暴雨之中，一片蒸汽朋克風格的城市若隱若現(xiàn)。
一個青蛙從一旁的地上跳了過來，一只手從它的嘴里伸出。
自來也從青蛙的嘴里爬出，看向四周：“這里應該就是雨隱村了?！?p> 自來也微微一笑：“這么簡單就潛入了…綱手，這次賭約可是我要贏咯…”
他憶起了曾經(jīng)來之前與千手綱手的賭約。
“綱手，鳴人還沒有回來，身為傳說三忍之一、蛤蟆仙人的使者——白發(fā)童子自來也我，就親自出手吧！只不過，在潛入之前，我想要和你打一個賭。”
自來也與千手綱手在酒館之中，說。
千手綱手將手中的酒杯砸在桌子上，說：“誰要和你打什么賭??？喂喂喂，你下次不要這么擅自決定好不好？我可是逢賭必輸啊…”
自來也微微一笑，說：“這樣吧。我既然要潛入雨隱村，那就賭我能回來。你呢？”
千手綱手冷哼一聲，偏向一旁，說：“那我也就沒有選擇，只能賭你回不來了…真不爽，強迫我選這個選項…”
自來也嘆了口氣，說：“據(jù)說現(xiàn)在的雨隱村被外來的組織——曉組織霸占。只不過，曉組織的成員在歷代火影的圍攻之下最終死亡的死亡，脫離曉組織的脫離曉組織?，F(xiàn)在的雨隱村只有一個人掌控。而那個人是曉組織的首領，據(jù)說可以無限復活。但是，曉組織首領想要為屬下報仇，襲擊木葉村。所以，我必須得去調(diào)查一番。”
“如果這個賭約…是你贏了呢？”
千手綱手問道。
“我贏了的話…那你…”
自來也的臉微紅。
“得了！我知道你什么想法！那你輸…”
千手綱手打斷自來也的話，剛要說，便再次被自來也打斷：“我妙木山的蛤蟆仙人，白發(fā)童子自來也大人從未輸過。而且，僅僅是一個調(diào)查任務，絕對可以安然無恙地回來的！”
千手綱手不爽地瞥了自來也一眼，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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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塔內(nèi)，一個雨隱村忍者緩步走入里面，小南在墻壁之上站著，紙瞬間包裹了那個雨隱村忍者。
小南的右手抬起，紙瞬間凝結成了一把紙槍。
火遁·炎彈！
雨隱村忍者的背影里，自來也瞬間出現(xiàn)，一發(fā)炎彈將所有紙燃燒殆盡。
雨隱村忍者身上的紙脫離，跪在地上咳嗽。
小南冷哼一聲：“蛤蟆平影操縱術嗎…”
自來也看向小南，說：“本來是為了引誘佩恩而設下的誘餌，沒想到是你上鉤了啊?！?p> 小南默默不語。
自來也微微一笑，說：“你釋放術的手段更加犀利了，并且也變成了不錯的女人呢，小南?！?p> 小南周圍的紙漸漸凝聚，自來也卻如同毫不知道一般，說：“本來以為你死了，沒想到卻變成了輕飄飄的紙片?！?p> 雨隱村忍者恢復正常，看到小南，驚道：“您是…天使大人！”
“這次是天使嗎？也就是說，小南就是那個神的代言人吧?！?p> 雨隱村忍者瞥了眼自來也，說：“這個男人就是入侵者！現(xiàn)在就把這家伙…”
小南打斷了雨隱村忍者的話，說：“你稍微離遠點吧?！?p> “是！”
雨隱村忍者沿著墻壁朝天上爬去。
“佩恩到底是誰？”
自來也問道。
小南緩緩升高：“跟老師沒關系。”
自來也抬起頭，臉色微微嚴肅，盯著小南。
小南身后漸漸由紙形成了雙翼。
自來也緩緩地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變成天使了嗎？變成這種形態(tài)有什么好處嗎？”
小南冷漠地說：“這是神的命令。我要殺掉你?！?p> 小南微微偏頭，雙翼的紙瞬間如同毒針一般殺向自來也。
自來也早有準備，口中吐出一條恐怖的火線：火遁·龍火之術！
火線與紙針相撞，火勢漸漸弱小。
自來也就地一滾，躲了過去。
然后，自來也轉(zhuǎn)頭吐出一口油：忍法·蛤蟆油彈！
小南躲閃不及，深棕色的油布滿了她的全身。
自來也結了一個印，白發(fā)瞬間伸長，卷住了小南。
“沾上油后就無法分散了吧。喜歡折紙的你，在那幾個孩子中，是最溫柔的一個?！?p> 自來也說。
小南默默不語。
自來也嘴角微揚：“那兩個孩子呢？長門和彌彥他們怎么了？死掉的傳聞也是假的吧?！?p> 自來也看著小南，繼續(xù)說：“果然…佩恩是他們兩人中的哪一個？”
“事到如今，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是為了什么？”
小南盯著自來也，反問道。
自來也回道：“并沒有什么打算。如果你們不是曉的成員的話…我聽說你們都死了，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當時，如果按照大蛇丸的話做就好了…你是這么想的吧?！?p> 小南幽幽地說。
自來也微微一驚，開始了回憶。
時值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當時還是三忍的千手綱手、自來也與大蛇丸發(fā)現(xiàn)了小南、彌彥與長門三人。
“要殺掉這些孩子嗎？”
大蛇丸冷漠地說。
“唔！”
彌彥微微一驚，朝后退了一步。
千手綱手與自來也皆是看向了大蛇丸。
“我見過不少戰(zhàn)爭孤兒，他們的下場都很慘。干脆就在這里殺掉他們，對這些孩子來說，可能還比較得…”
大蛇丸沒有說全，但五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你卻幫助了我們。已經(jīng)太遲了。我們已經(jīng)按照他的思想去行動了。”
小南俯視著自來也，說。
自來也看著小南，說：“‘如果那時殺掉你們就好了’，我從沒想過這件事。我只是感到很悲傷。我教會了你們在亂世中生存的方法。毫無疑問，你們是我的弟子。就算世道很艱辛，但是連招呼也不打就向我攻擊，真的是很令我心寒啊。離開你們數(shù)年后，我偶爾會聽見你們的名號。你們在幾場戰(zhàn)爭中出了名，然后就聽說你們死了?！?p> “老師根本不了解那時的我們…”
小南默默地說。
“我確實不了解…就算如此，但這樣也算是加入曉的理由嗎？曉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
自來也說。
“那是我們通過自己得出的答案，自來也老師。”
畜生道佩恩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塔的墻壁上，說。
自來也緊盯畜生道佩恩，沉默了一會兒，說：“外表雖然變化很大，但是那雙眼睛…”
“那個形狀…那個波浪紋路…真令人難以置信…那雙眼睛…是…輪回眼！”
自來也陷入了回憶。
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自來也碰到了小南、彌彥與長門，看到長門的第一眼，自來也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輪回眼。
“果然，你就是佩恩嗎？長門！看來你并沒有向正確的方向發(fā)展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自來也緊盯畜生道佩恩，問。
“你不需要知道，自來也老師。畢竟，你只是外人。”
畜生道佩恩回道。
“你變了啊，長門。”
自來也嚴肅地說。
“啪！”
畜生道佩恩雙手合十：通靈術！
墻壁上，一個通靈大陣忽然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螃蟹從里面鉆了出來。
螃蟹吐出非常多的泡沫，使得自來也朝天上跳去。
自來也站在墻壁上，喃喃道：“泡沫嗎…不愧是我的學生，知道攻擊我的弱點…是想用泡沫把油洗掉吧…”
小南從泡沫中鉆出。
塔上，畜生道佩恩身旁的螃蟹瞬間消失，說：“小南，你退下吧?！?p> “是…”
小南朝天上飛去。
“轟！”
泡沫之中，螃蟹忽然鉆出。
自來也雙手迅速結?。簛y獅子發(fā)之術！
自來也的白發(fā)瞬間纏住了螃蟹。
自來也的腳狠狠踏地，白發(fā)瞬間使勁，將螃蟹化為煙霧。
然后，自來也的白發(fā)如同蟒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擊中了畜生道佩恩。
泡沫隨著螃蟹的消失，逐漸從排水系統(tǒng)中消失。
蟒蛇一般的白發(fā)漸漸分開，露出了畜生道佩恩。
“長門，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彌彥他怎么樣了？”
自來也問道。
“啊…確實是有過這家伙呢。”
自來也微微一沉。
“早就死了哦，那種家伙…”
畜生道佩恩的話語如同冰一般。
自來也微微一驚：“長門…你…”
“我只是想保護他們兩個…”
這是長門剛成為自來也徒弟那時候說的話。
“不論我會感受到怎么樣的傷痛?！?p> “這樣啊…”
“這到底是怎么了…以前的你…”
自來也問。
“沒什么，只是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罷了。在這里死了很多人，那種傷痛讓我成長了?！?p> 畜生道佩恩緩緩地說。
“怎么回事…”
自來也喃喃道。
“無知且愚蠢的孩子，在知曉傷痛后，也會成長為大人。無論說話還是思想，都會成長?！?p> 畜生道佩恩默默地說。
“所以說，你覺得舍棄對朋友的思念，就是所謂的成長嗎？”
自來也問道。
“老師…你還只不過是一個凡人…而我則是在感受到無限傷痛后，超越了凡人之上，繼續(xù)成長?！?p> 畜生道佩恩說。
“你說什么…”
自來也緩緩地說。
“沒錯，從凡人蛻變?yōu)榱松瘛Ｒ坏┏蔀榱松?，所說、所想都會從神的角度來考慮。老師，你還只不過是個凡人，不理解我說的話也正常。”
畜生道佩恩緩緩地說。
“沒想到你竟然偏執(zhí)成這樣…”
自來也喃喃道。
“凡人的角度無法認清的東西，變成神之后，我都能認清。所以，正因為我是神，才會意識到我能做到凡人做不到的事。簡單地說，就是人進化成了神。”
畜生道佩恩緩緩地說。
“你到底想干什么…”
自來也問道。
畜生道佩恩閉上雙眼：“給這個充滿戰(zhàn)亂的世界畫上休止符。這，便是神的職責?！?p> “如果你以此為目的，為何又要收集尾獸呢？”
自來也問道。
“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告訴你我真正的目的又何妨。運用被封印的尾獸，而創(chuàng)造出新的禁術。只要使用那個術，只需要一瞬間，哪怕是大國也能瞬間摧毀。就是這種最強大的禁術兵器，給世界帶來和平！”
畜生道佩恩說。
“那種東西怎么可能給戰(zhàn)亂畫上休止符！只會讓戰(zhàn)亂愈發(fā)的猛烈吧！”
自來也喊道。
“各國都在戰(zhàn)斗…如何盡快地結束這些戰(zhàn)斗呢，自來也老師？”
畜生道佩恩問道。
“所以這正是我要問你的問題??！回答我的問題！”
自來也喊道。
“向彼此征戰(zhàn)的國家提供禁術兵器就行了。擁有兵器的國家一定會使用其力量。”
畜生道佩恩回答道。
“怎么回事…”
自來也微微一沉。
“數(shù)以億計的人們會瞬間死亡，接著人們就會恐懼，人與國家都會理解到傷痛。那恐懼之心將會抑制戰(zhàn)爭，戰(zhàn)爭也會隨之消失。這個世界正在向安定的方向發(fā)展。傷痛會使世界成長，就如同過去的我一樣…要讓世界成長、思考，進一步前行，就需要神的協(xié)助。因為世界還只是一個小孩子。”
畜生道佩恩回答道。
“為了讓世界成長，就教給他傷痛。這就是你的使命嗎？”
自來也的聲音中明顯有著怒氣。
“沒錯，因為我是信奉著和平主義的神?！?p> 畜生道佩恩緩緩地說道。
自來也忽然笑了起來：“你變得很會說笑了呢，長門！”
“說笑？這可不是說笑哦。我的理想是…”
畜生道佩恩還沒有說完，自來也的頭發(fā)變忽然出現(xiàn)尖刺，原本的畜生道佩恩變?yōu)槟绢^。
“我在這里哦，老師。”
畜生道佩恩緩緩地說道。
自來也看向畜生道佩恩，說：“那就是你的通靈術嗎？”
忽然，變色龍出現(xiàn)在了畜生道佩恩的腳底：“在我看來，你只是一個永遠也不會成長的渺小存在?！?p> 自來也忽然笑了起來，朝天上跳去。
他雙手合十，笑著說：“通靈之術！”
蛤蟆健瞬間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腳底。
“居然被小屁孩當做小屁孩來看待了。說起來，我也早也就不是人了。因為憤怒而涌出的血淚，原來是三忍，現(xiàn)在變成仙人。妙木山的蛤蟆妖怪，自來也大人就是…”
還沒有等自來也說完，腳底的蛤蟆健便忽然動了起來。
自來也倒在了蛤蟆健的頭上。
“你果然毫無成長，和之前一樣，笨手笨腳的?！?p> 畜生道佩恩漠道。
自來也撐著站了起來：“混蛋！蛤蟆健啊，別在我耍帥的時候亂搖??！”
蛤蟆健一手執(zhí)一個大碗，一手執(zhí)一根雙叉戟：“我比較沒用嘛…”
“把這家伙作為對手不需要試探。一開始就要全力以赴！”
自來也雙手合十：“使用仙人模式！”
蛤蟆健微微一驚：“不會吧…那么…”
還未等蛤蟆健說完，自來也便說：“正如你所想，我要召喚那兩大仙人。但是，要召喚出那兩人需要一點時間。在這期間，我的雙手不能被分開。拜托了，在那之前請幫我爭取時間?！?p> 蛤蟆健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雖然我沒什么用，但是我會努力去做的?！?p> 墻壁上的變色龍吞掉畜生道佩恩，消失了。
自來也眨了眨眼，看向四周：“隱身了嗎。真是棘手。那種怪物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既然隱身了，就只能用結界戰(zhàn)術應對了?！?p> “真是場硬仗…”
自來也跳了起來，腳與腳拍了兩下，甩了一下頭發(fā)，結界瞬間散布了出去。
變色龍里面的畜生道佩恩因為有輪回眼而可以透視，看到結界散布了出來，喃喃道：“我記得那是只要涉足其中就會被感知到的忍術結界。既然如此…”
自來也不斷掃視四周，十分警惕。
“轟！”
塔頂忽然猛烈地震動了一下，隨后，一頭地獄三頭犬撲了出來。
自來也微微一驚，看向塔頂。
“看到了結界，轉(zhuǎn)而使用攻擊力強的戰(zhàn)術了嗎…”
自來也喃喃道。
然后，他朝下喊道：“蛤蟆??！”
“嗯！雖然我很沒用，但還是讓我盡一份力吧?！?p> 蛤蟆健執(zhí)雙叉戟，將大碗背在身后，朝塔頂沖去。
地獄三頭犬沖來，蛤蟆健直接叉中地獄三頭犬的脖頸，身后的排水管道噴出水來，蛤蟆健站在一旁由排水管道構建成的平臺上。
“不是挺厲害的嘛…”
自來也看向蛤蟆健，說。
“請別這么說，我其實很沒用的…”
蛤蟆健自卑地說。
忽然，地獄三頭犬的兩個頭從雙叉戟里鉆了出來，獨自化為了一條狗。
中間的一條狗從雙叉戟中鉆了出來，朝蛤蟆健殺出。
蛤蟆健甩出三條狗，身上已是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