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換個方式!
凌峰眼睛一瞇,腰身一擰,猛地轉(zhuǎn)身發(fā)力,如同掄錘子一般,狠狠將鳩摩智砸在地上。
“砰——”
鳩摩智只覺得一股巨力從腳踝處傳來,身體不受控制的旋轉(zhuǎn),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劇烈的疼痛從背部傳來。
頓時,鳩摩智一陣眼冒金星,頭昏眼花。
凌峰砸吧了一下嘴,感覺好像很不錯……
凌峰反手一掄,只聽“砰”的一聲,鳩摩智再度砸進土中。
凌峰咧嘴一笑,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虎腰一扭,一錘子砸在,反手一掄,再度砸下。
砰!砰!砰!砰——
“……”
在場的人同時沉默起來,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戰(zhàn)斗場面。
身材瘦弱的少年拎著強壯健碩的中年人砸?
說好的劍氣縱橫,刀光閃爍呢?
說好的拳勁發(fā)散,掌風四溢呢?
為什么我突然有點想笑?
……
“砰!”
凌峰覺得感覺差不多了,拎起鳩摩智一看,鳩摩智兩眼翻白,灰頭土臉,口中還無意識的發(fā)出“噫——”的聲音,像極了某個綠色逗比神。
凌峰見狀,一手印在他的丹田上,北冥神功再次再次發(fā)動,這回,一股精純的真氣順著手臂經(jīng)脈流入他的丹田中。
這回起作用了!
“你……你……”
丹田真氣涉及他的身家性命,立身之本,被這么一吸,鳩摩智頓時驚醒過來。
“聒噪!”
凌峰厲喝一聲,蘊含真氣的聲音狠狠的撞在鳩摩智身上,讓他本就極重的傷勢再度雪上加霜。
而這時,他的一身真氣已盡數(shù)被凌峰吸收,凌峰右手猛然探出,龍爪手抓住鳩摩智的脖子,猛地用力一扭。
咔吧!
鳩摩智雙眼神采漸漸消失,吐蕃國的大輪明王徹底身死。
……
“多謝凌公子出手相助,段正淳感激不盡?!倍握救钚侵駧е呱锨埃瑢χ璺搴苁青嵵氐男辛艘欢Y,不愧是王爺,這禮數(shù)沒的說。
“鎮(zhèn)南王不必客氣,怎么說你我二人也算舊識?!绷璺鍞[了擺手。
“……”段正淳臉色變化不定,有些猶豫糾結(jié),他很想問關(guān)于一陽指的事,但凌峰剛剛救了他,這么翻臉不認人,他實在做不出來。
他大理段二宅心仁厚,老實巴交,除了對付女人可以厚顏無恥外,什么時候這么不要臉?
凌峰看他面色有異,便開口道:“鎮(zhèn)南王可是要問一陽指之事?”
段正淳一拱手:“事關(guān)家族傳承,在下不得不慎重,還望凌公子體諒?!?p> “好說。”凌峰淡淡道:“這一陽指是我從段延慶身上拿到的?!?p> 這是凌峰準備好的說辭,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
段正淳頓時啞然,段延慶是前朝太子,段家嫡系,凌峰殺了段延慶,收繳戰(zhàn)利品很正常,但六脈神劍被盜,他不由還是泛起疑心……
旋即段正淳又嘆了口氣,凌峰救過他兒子,殺了段延慶,有大恩于他段家,現(xiàn)在又從鳩摩智手中救了他,這份恩情不是一份一陽指能抵消的,給他倒也無妨,而且……
“小峰?!蓖跤矜觅N了上來,輕輕摸了摸凌峰:“沒受傷吧?”
“沒事,別擔心?!绷璺迕嗣男∧X袋道。
“凌公子……”段正淳出聲,打斷了他們的濃情蜜意,
凌峰沒等他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便指著一旁的阿朱對著阮星竹道:“阮姑娘,那是阿朱,你的女兒?!?p> “什么?她是阿朱?”
阮星竹驚叫道,然后拉著段正淳急急忙忙朝喬峰和阿朱走去。
這時,王玉婷拉著凌峰問道:“小峰,咱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凌峰微微一笑:“這個……”
凌峰還沒說完,王玉婷便指著他道:“不許開玩笑!”
凌峰無奈一笑:“好吧,師門出了些問題,我需要回去一趟,不能帶著你,所以,過來這邊找你的父親,讓他照看于你?!?p> “……”
王玉婷氣得肝疼,哪有人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給她的前任照顧的?再說你就不會把我送回曼陀山莊嗎?
其實她不知道,凌峰來這里的目的只是為了救阿朱,至于段正淳,雖然凌峰一直在編排腹誹他,但不得不承認,段正淳真的是個正人君子,對部下不失仁義,對子女盡心盡力。
……
“哈哈哈,賢婿,來來來,咱們?nèi)烁梢槐??!?p> 湖畔小筑中,段正淳爽朗的笑聲不停傳出,一個是北喬峰,一個是力敵段延慶鳩摩智的凌峰,二人都是他的女婿,段正淳不禁有些志滿意得起來。
我手下有你這兩個女婿,我還怕啥?
在與阿朱認親后,阮星竹喜不自禁,失散多年的兩個孩子終于回來了,她當即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大餐。
凌峰也說出了他的來意,順便治好了阿朱身上的傷勢,凌峰本就是個醫(yī)生,再加上馬符咒在手,阿朱身上的傷簡直不值一提。
阮星竹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她和李青蘿本身就沒什么矛盾,如果不是凌峰帶著王玉婷到來,她甚至都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
“賢婿啊,你來小鏡湖可是為了幫阿朱尋親?”段正淳對著蕭峰問道。
這邊凌峰剛說完他的來意,段正淳便開始好奇蕭峰的目的。
“不瞞岳丈,我與阿朱前來,是為了追查殺害我父母的仇人。”蕭峰道,旋即將自己的仇和這段時間與阿朱追查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
“那康敏說我是雁門關(guān)血案的幕后黑手?”段正淳擰著眉毛思索,若不是凌峰在這里,可能他真的會喪命與蕭峰之手,康敏為何要置他于死地?
段正淳很是不解,康敏可是他的舊情人來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蕭峰帶著阿朱找了個小房間休息去了,凌峰同樣帶著小姐姐回房間玩“抱抱不親親,親親不摸摸”的小游戲。
留下了臉色有些陰沉的段正淳,畢竟被自己的舊愛這般算計,他心里郁悶到了極點。
“不行,我要去找康敏問個清楚!”
段正淳心中下了個決定,給阮星竹留下了個書信便離開了。
……
一個時辰后,阮星竹發(fā)現(xiàn)了這個書信,連忙叫來凌峰和蕭峰商議。
“凌兄,怎么看?”蕭峰問道。
凌峰皺著眉頭,這段劇情他已經(jīng)忘光了,只記得這康敏好像要殺段正淳來著。
“一起去看看如何?我對這件事也挺感興趣的?”凌峰笑道:“或許可以趁此機會問出真正的帶頭大哥。”
“在下也正有此意。”蕭峰道。
突然,凌峰眉毛一挑,精神力預(yù)警有人靠近,氣息還有點熟悉。
不一會,兩個黑衣女子便破窗而入:
“阮星竹,滾出來!”
剛站立在地,其中一個黑衣女子便大聲喝喊,凌峰定睛一看,原來是秦紅棉和木婉清。
依偎在凌峰身側(cè)的王玉婷神色有些不自然,早些時候,她便與秦紅棉爭爭過一場。
一旁的阿紫一聽,怒氣頓生,手一揮,一道極細的漁網(wǎng)便朝這秦紅棉和木婉清罩了過去。
但這二人也不是易與之輩,輕輕一閃,便避開了這道漁網(wǎng)。
阿紫見此,抬手欲要再來,卻被阮星竹拉住:“我便是阮星竹,二位找我有何事情?”
秦紅棉一看到阮星竹從眾人中走出,瞬間變得勃然大怒,張口欲罵。
一旁的凌峰眼一瞇,他可是知道這母女倆嘴上有多不積德,連忙抬手一點,隔空點住了她們的穴道。
頓時,這二人身體瞬間被定住,口不能言,腳不能走,只有一雙眼睛轉(zhuǎn)著。
“二位,這般無禮可不行,還是好好冷靜一下吧?!绷璺宓?。
阮星竹道:“凌公子不必如此,還是解開她們的穴道吧。”
凌峰聞言,只解開了這二人的啞穴,這二人太火爆,還是定著吧。
“這位姐姐使雙刀?!比钚侵褡呱锨暗溃骸跋氡厥切蘖_刀秦紅棉秦姐姐吧?”
然后,阮星竹溫聲細語的拉著秦紅棉聊了一會,不過半晌,秦紅棉臉上的怒色漸去。
……
凌峰在一旁看得咂舌,這阮星竹還真是厲害,難怪前世水吧的時候有人說她是段正淳最喜歡的情人。
就在凌峰驚訝之際,阮星竹已經(jīng)將段正淳的去向說了一遍,同時還邀請秦紅棉母女同行。
秦紅棉本來就打算對付阮星竹之后去找康敏,眼下,看到阮星竹不像想象中那樣盛氣凌人,她對阮星竹好感大增,自然就欣然答應(yīng)了。
……
片刻后,阮星竹帶著一行人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