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寶珠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越覺得自己未來無望。
“媽媽!我求求你,再和爸爸好好談?wù)劙?!我不想我們這個家散了,就算是為了我,不要趕爸爸走!”齊寶珠抱著秦舒的胳膊,不住的哭喊著。
“寶珠……寶珠……”秦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如果不是真的寒了心,她又怎么會跟齊大偉走到這一步。
她心中清楚的很,齊大偉早就不愛她了,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有愛過她。齊大偉想要的是秦家的勢力和錢,如果她能給齊大偉生個兒子,也許這個家還能穩(wěn)定住。
但那又有什么意義?
這個男人骨子里就是個虛偽的,他只愛他自己,即便是有了兒子,他也會想方設(shè)法的奪走秦氏的一切為自己所有,最后繼承人一定不會是宏兒!
那樣的話,秦氏就真的姓齊了。
秦舒忽然很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徹底的鬼迷心竅,慶幸自己現(xiàn)在看清楚了齊大偉,慶幸自己沒有徹底丟了秦氏。
“媽媽!你愛不愛我!你就當(dāng)時為了我不行嗎!”見秦舒不為所動,齊寶珠急了,尤其是看著保姆傭人們將齊大偉和齊老太太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搬出來,她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
“齊寶珠,你怎么這么自私!”秦宏拉開齊寶珠,“你只想著你自己,有沒有替咱媽想想!是齊大偉那個畜生對不起咱媽!他在外面搞女人生兒子,還謀奪秦氏的財產(chǎn),這種人渣難道還留著過年嗎!”
“你閉嘴!不許你罵我爸爸!”齊寶珠怒目圓睜,憤恨的瞪著秦宏,“你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這個家也不會散!”
“齊寶珠,你瘋了!”秦宏沒想到齊寶珠會調(diào)頭來罵自己,而且,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罵他了。不久前,他為了幫她出氣,去陳家鬧事的時候,就罵了他一次。
上次,秦宏念在齊寶珠的確是受害者,也間接被他害了,所以沒有放在心上,更多的是心疼。
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次是原則性的問題。
齊大偉婚內(nèi)出軌,以不正當(dāng)?shù)氖侄沃\奪秦氏財產(chǎn),這就是錯的!
“我沒瘋!”齊寶珠嘶聲喊著,“你說我自私,難道你就不自私嗎!你不就是怕我爸爸留下,會影響你繼承人的身份嗎!你有為我想過嗎!我姓齊的,他是我爸爸,他走了,我在這個家還會有地位嗎!”
秦宏怔了半刻,失望的笑出聲,“齊寶珠,你難道就是因?yàn)檫@個嗎?”
“怎么了!”齊寶珠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她只覺得委屈,為什么大家都不為她著想!
她明明是最大的受害者!
秦宏看著齊寶珠,忽然感覺自己似乎不認(rèn)識這個被他從小寶貝到大的妹妹了。
她能說出這樣的話,就意味著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潛意識的就沒有把他和媽媽當(dāng)作真正的至親。所以,在齊大偉被趕走的時候,她才會不安。因?yàn)樗龑λ蛬寢寷]有信心,她根本就不信任他們。
“齊寶珠,你太讓我失望了。”多說無益,秦宏內(nèi)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多一句話都不想對齊寶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