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朱文山在書房看了一夜的公文
諸葛儀躺在床上一夜卻未曾睡著
書房
韓齊,姚國孝等人與朱文山商討如何布置兵馬
姚國孝:“大人,我今天早上接到情報,那些人已經(jīng)開始騷動了,怕是不日就能……”
朱文山:“嗯,密切注意他們的動向”
韓齊:“大人,您之前讓我辦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而且南安公今天早上便送來消息,說,您讓他辦的事,已經(jīng)有了勢頭,過幾天就可以有好消息了”
朱文山:“好,差不多了,可以收網(wǎng)了”
韓齊:“其實還是有些危險”
朱文山:“說”
韓齊:“我擔心事發(fā)后,王守佩會有一定概率逃走”
朱文山:“你覺得哪里出了紕漏”
韓齊:“商,憑借此一點,他有概率逃脫”
朱文山(看向姚國孝):“你覺得呢”
姚國孝:“我覺得,他盡管逃走了,也是無妨,我們此戰(zhàn)不止是為了國家,也是為了大人您的仕途。王守佩嘛,逃走了也會有國家再派人去找他,與他斗,不關我們的事了”
朱文山:“嗯。。那暫且這樣吧,這段時間就得靠等了”
朱文山:“那就散了吧”
幾個人相繼離開
朱文山隨后便將桌子抬到臥室
諸葛儀全程盯著朱文山
朱文山:“怎么了”
諸葛儀:“你還真搬來啊”
朱文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是我的房子”
諸葛儀:“那我不是,你可以放我走嗎”
朱文山:“不可以”
諸葛儀(癱軟)
朱文山:“自己玩著吧,我睡一覺”(隨即轉身上床)
諸葛儀:“喂,那么大的人了,不會害羞嗎”
朱文山:“你還要不要臉,昨晚是誰求著。?!保ū晃孀。?p> 諸葛儀:“這件事就這樣忘了吧”
朱文山:“嗯,你過去一點,別擠我”
諸葛儀(離的超遠)(無奈靠在床頭)
朱文山(再次坐起)
諸葛儀:“怎么又不睡了”
朱文山:“我擔心你殺我”
諸葛儀:“那你把我給放了吧。。”
朱文山:“那不行,你再在這里待幾天”
諸葛儀:“然后呢?”
朱文山:“然后把你送去京華詔獄”
諸葛儀(一臉震驚):“詔獄?!別!我求你了,別把我送去詔獄”
朱文山:“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考慮要不要送你去”
諸葛儀(瞬間乖巧):“問吧”
朱文山:“你…喜歡什么樣的東西”
諸葛儀(未曾反應過來):“?。俊?p> 朱文山:“你喜歡什么東西”
諸葛儀:“我。我喜歡貓”
朱文山:“我知道,除了這個呢”
諸葛儀:“衣服,包…………”
二人就這樣聊到晚上
這一晚雷雨交加
王府
王守佩與同伙一眾商議何時動身
王守佩:“我的女兒同我說他們尚未有所安排,現(xiàn)在決定,還是太早了”
李督尉:“王大人!我們現(xiàn)在就應該起兵了!我那些兵馬都等了多久了,現(xiàn)在這個社會,那一樣不要錢,而你卻一直不給,這樣下去,誰玩得起啊”
王守佩:“可是現(xiàn)在為時尚早”
李督尉:“再這樣下去,您自己玩吧,我們不奉陪了”
王守佩:“你們不是管理軍隊的嗎?!怎么花點錢就要死要活的了”
胡督尉:“那叫一點?!光這幾天訓練,派遣,挪動大營,我小半資產(chǎn)都沒了?!我們又沒有兵印,隨便動動軍隊的指頭都要錢,你開什么玩笑???!”
眾人附議
王守佩:“可是那朱文山一眾又沒有什么動靜,我們現(xiàn)在不是打草驚蛇嗎?!”
張督尉:“夠了!(拔劍插在桌子上)王大人您不反,我們可不玩了!列位,貴兵神速不能等!我已經(jīng)把兵帶來了,就在兗州城中,咱們今夜就動手!”
眾人:“我等愿聽調遣!”
張督尉(轉身看向王守佩):“匹夫豎子,不足與謀!”
王守佩(氣的發(fā)抖):“你!!”
李督尉:“還請王大人把資產(chǎn)交予我等之手,我等用于周轉”
王守佩:“不可能!”
胡督尉:“那就別怪我等不客氣,來人!綁了!”
王守佩(被上來的兩個官兵綁走):“放開我!你們這是干什么!”
張督尉(坐在主座):“那我們現(xiàn)在就很好好商議吧”
諸葛儀(無力的靠在床頭):“我已經(jīng)很累了,能不能睡了啊”
朱文山(拉住諸葛儀的手):“我不累,咱再聊五兩銀子的?”
諸葛儀(困意襲來):“我給你十兩,睡覺吧”
韓齊急匆匆沖進房間,看到諸葛儀穿著半裸露,立即避開
朱文山(立刻拉被子給諸葛儀蓋上,起身):“什么事,那么急”
韓齊:“額,請大人與我來”
朱文山(轉身看了看諸葛儀):“乖乖睡覺啊,我待會就來”
書房
朱文山(看著窗外):“沒想到那么快”
姚國孝:“這個嘛,倒不是現(xiàn)在該考慮的了,只是得完善一下”
朱文山:“他們何時開始”
韓齊:“斥候來報,大約再過三個小時”
朱文山:“之前我讓你安排的軍隊怎么樣了”
韓齊:“大人放心,都在兗州城外了,而且個關口也都留了軍隊”
姚國孝:“聽說,還有源源不斷的軍隊往這里趕”
朱文山:“絕對不能讓他們篡緊拳頭,韓齊,你帶兗州西南軍前往各個敵軍必過的地點進行招降,若不行,則殲滅之”
韓齊:“是”(匆匆離開)
朱文山又分派了幾個人到了軍政府拿了調令前往各州宣告王守佩造反
朱文山(看著繁花似錦的兗州):“城內(nèi)的兵倒是不必擔心,只是擔心外面再出問題”
姚國孝:“我覺得您還是找個地方躲一下?!?p> 朱文山:“為什么”
姚國孝:“待會兵變的時候,第一個包抄你的府邸”
朱文山(拍了拍腦袋):“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那你呢”
姚國孝:“肯定是跟您一起啊”
朱文山:“我去叫更寒一起”
朱文山走到房間,卻發(fā)現(xiàn)諸葛儀早已逃走,還把朱文山的藍色官袍穿走了
朱文山(無奈):“唉。?!?p> 雷雨交加之夜
各督尉以王守佩之名造反
夜晚十一點
兗州城內(nèi)的府兵將太守司農(nóng)府包抄,炸毀
然未曾見朱文山
兗州各處槍林彈雨
夜晚十二點
兗州外突現(xiàn)大軍
兗州城內(nèi)各處戰(zhàn)火被依次平息
永樂二十一年四月二十一日凌晨一點
各路敵軍大多被招降,少數(shù)被剿滅
各叛軍督尉被抓
凌晨三點
兗州戰(zhàn)火徹底平息,大軍打掃兗州戰(zhàn)后所余物
早晨六點
王守佩造反被平息消息傳遍全國
諸葛戶逃到南城
諸葛儀驅車趕到
諸葛儀(立馬下車):“父親!”
諸葛戶:“更寒,你怎么在這里,你穿的這一身。?!?p> 諸葛儀(將關防塞給諸葛戶):“不要管這些了,父親你快走”
諸葛戶:“不行,要走一起走”
諸葛儀:“女兒走不了了,本身有罪,已不愿茍活”
諸葛戶:“你。你從小不是這樣一個人,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狗官”
諸葛儀(不做辯解):“你快走吧?!?p> 諸葛戶(眼含淚水):“更寒,不可,不可啊”
諸葛儀:“父親,更寒此生未曾遇到曙光,而他是”
諸葛戶:“是爹的錯,讓你從小受苦,致使這一絲溫暖成了你的世界,是爹的錯啊”
諸葛儀(流淚):“父親不要再說了,待會大軍就壓過來了,你趕緊走吧”(轉身離開)
諸葛戶(深深的看了諸葛儀一眼,隨即逃走)
天空依舊一片漆黑雷雨交加
朱文山踉蹌的走到軍政府
大軍跟著他,在軍政府外等候
朱文山(紅袍官服早已破爛,走到軍政府大廳寶座坐下,喘氣):“差點就沒命了”
姚國孝(跟在后面,喘粗氣):“大人,您找那地不行啊,要不是我?guī)Я税咽謽?,咱倆現(xiàn)在可就被小兵給拿了人頭了”
朱文山:“閉嘴,我那還不是為了應急找的”
十位斥候(走到大廳):“大人,抓到王守佩一干人等了”
朱文山(開心):“好,你們每個人都有功”
斥候:“只是剛才有人出關了,特來問問您,是不是您的意思”
朱文山(疑惑):“什么出關”
斥候:“額。。難道不是您派遣的人嗎”
朱文山:“長什么樣子”
斥候(遞上照片)
朱文山:“諸葛戶?!我不是說了任何人不能隨便進出兗州嗎!”
斥候(出冷汗):“可是他是憑您的關防出關的,將士們。。也不敢攔”
朱文山:“我走之前把所有官印全藏起來了,他哪兒來的關防?!”
斥候:“那,,那屬下這就去追。。”
朱文山:“去??!”
一時間,出動了百輛裝甲車,兗州及周邊州城上空不斷有飛機巡查
兗州軍政府,朱文山靠在椅子上不斷揉頭
兩名府兵將一位身穿藍色官服的人押上
府兵:“大人,在兗州南城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子違法穿戴官服”
朱文山(看清來人):“知道了,你們下去吧,我來處理”
姚國孝:“那我先去外面等你”(離開)
朱文山(緩緩走近):“關防。。是你給他的吧”
諸葛儀:“嗯。。是我給的”
朱文山:“你可知這是什么罪”
諸葛儀:“只是一死,我也沒打算活著”
朱文山(怒火叢生):“這是死罪”
諸葛儀:“大人可現(xiàn)在殺了我”
朱文山(抽出佩劍抵在諸葛儀脖子上)(死死的盯著諸葛儀):“我恨不得現(xiàn)在殺了你”
傾刻間,閃電亂揮,如是鬼魅,雷聲像爆炸似的轟隆隆地響起。
諸葛儀(全身發(fā)抖)
朱文山(想起諸葛儀對他說過的話)(將劍丟開):“你認錯嗎”
諸葛儀:“認,我認?!?p> 朱文山(把諸葛儀抱起回到座位上)
諸葛儀(害怕的眼神看著朱文山)
朱文山:“待會我們就回京去了”
諸葛儀(抽噎):“不要把我送到詔獄,求求你”
朱文山(撫摸諸葛儀的臉):“不會的,放心吧”
中午,朱文山到京華,暫住皇帝提前準備的房子
朱文山在臥室,安撫諸葛儀入睡
姚國孝(將朱文山叫出,在過道):“大人,為什么要這樣”
朱文山:“我看她實在可憐,想是從小遭遇了不幸,我實在不忍心對她做什么,看著她便如同看見當年的我,還有萬千受難的人,我如今掌了權,不希望做這樣的事?!?p> 姚國孝:“行,待會去洗澡換衣服,真挺狼狽的,明天還要進宮”
朱文山:“知道了,放心吧”
姚國孝:“我先走了”
朱文山:“去哪兒”
姚國孝(離開):“見識一下京城的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