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塊輕松到手,此時此刻,林易的心情,怎一個爽字了得?
不過,高興歸高興,當務之急,還是得先還了這個月的信用卡欠款再說。
盡管還完之后,他就只剩下不到三千塊錢了,但要知道,這才僅僅只是個開始,往后,賺錢的日子多著呢,不急于這一時。
隨后,林易調出系統(tǒng)看了一眼。
【距離提升到下一等級還需:古玩知識0/100;古玩成交額50,000¥/50,000¥?!?p> 通過剛才對系統(tǒng)的研究,林易知道,想要獲得古玩知識,只能靠學習和積累。
于是,他決定去書店看看,買一些古玩類的書籍。
然而,他剛穿上外套,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笑呵呵道:“小易,出去啊?”
“張哥,有事兒嗎?”林易看著男子道。
男子名叫張恒,是隔壁“聚寶閣”的老板,個兒不高,身材微胖,略微有些謝頂,經營古玩店也有十多年了,對古玩可謂是頗有研究。
張恒笑著朝林易走了過來,小聲道:“我看陳喜剛走,手里還拿著物件兒,是從你這兒收的嗎?”
古玩一條街就這么大點兒地方,況且這還是背街,客人十分稀少,誰家來個人,旁邊的幾家都知道,更別說是陳喜這么有名的人物了。
既然人家都看見了,自然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于是,林易便點點頭道:“對,是從我這兒收的?!?p> “什么呀?”
“一個花瓶?!?p> “多少錢?”
“五萬?!?p> “嘿,你小子,行啊,要么不開張,開張就吃一年,跟哥說說,哪兒弄來的?”
林易笑了笑,說道:“前幾天逛棲鳳園,隨手瞎買的,你也知道我的水平,純屬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棲鳳園并不在江城,而是在距離江城五十里外的海城,是江南最大的古玩市場,和京城的潘家園差不多。
古玩一條街上的這些店鋪,基本都是從棲鳳園拿貨的。
林易前兩天的確是去了一趟棲鳳園,還特意問過張恒要不要一起去,所以,張恒自然不會懷疑。
況且,就林易那水平,和外行差不多,說他不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張恒怕也不信。
“哈哈,行,你小子也算是時來運轉了,比你張哥我強多了,改天你得請客啊!”
“小意思,張哥,你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得先出去一趟?!?p> “行,你忙你的?!?p> 說完,張恒就轉身走了。
“唉,這才僅僅只是第一天,就引來了別人的注意,以后出貨的日子還長著呢,總不能一直用這個借口吧?”
一時間,林易不禁有些頭疼。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還是先辦正事兒要緊?!?p> 隨后,林易便開著他那輛不知幾手的桑塔納去了書店,一下子買了三十多本有關于古玩的書,等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
本來,他是想稍微改善一下伙食的,但一看學習任務如此繁重,索性繼續(xù)吃起了泡面。
吃飽喝足之后,他便拿起一本書,開始細細地研讀起來。
一直以來,他都對古玩沒什么太大的興趣,若是放在以前,讓他看這些書,看不完一頁,他保準會睡著。
可現(xiàn)如今,在金錢的驅使下,他不僅不困,而且居然還看得津津有味。
【古玩知識+1?!?p> 【古玩知識+1?!?p> 【古玩知識+2。】
……
就這樣,不知不覺,已是深夜。
可林易卻仿佛是打了雞血一般,精力那叫一個充沛,甚至就連高考的時候,他都沒這么用功。
直到他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不轉了,眼皮也已經有些沉重的時候,這才睡去。
第二天,林易干脆連店都沒開,就一直在樓上看書學習,第三天也是如此。
就在第三天的晚上,他的古玩知識終于達到了100點,并完成了升級。
【宿主:林易?!?p> 【年齡:26歲?!?p> 【職業(yè):古玩店老板。】
【古玩家等級:入門?!?p> 【距離提升到下一等級還需:古玩知識0/500;古玩成交額0¥/500,000¥。】
【當前等級的系統(tǒng)維護費:成交額的80%。】
【轉化值:67。】
【轉化值獲取速度:2/小時?!?p> 隨后,林易便迫不及待地跑下樓,對墻上的那幅畫進行了轉化。
由于他自身等級的提升,消耗的轉化值也由之前的50降為了49。
轉化的一瞬間,整幅畫依然是散發(fā)出了耀眼的光芒,隨著光芒消散,林易定睛一看……
【杜鵑啼血圖。】
【品級:C-?!?p> 【市場價格:500,000¥?!?p> 【是否可以轉化:否。】
【理由:真品。】
看到五十萬的價格,林易整個人都驚呆了,內心一陣狂喜,要知道,他可是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錢。
他本想立刻叫陳喜過來,可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況且,做生意這種事,要是顯得太過主動,反而不好。
于是,林易只好耐心等待著明天的到來。
翌日,林易早早地便開張了,大約九點鐘左右,陳喜果然如約而至。
“兄弟,氣色不錯呀,看樣子準有好事兒。”
陳喜一走進來,便笑著調侃道。
“陳哥就別拿我尋開心了,瞧你這紅光滿面的,想來,那只花瓶你應該是出手了吧,而且還沒少賺?!?p> 林易猜得一點兒沒錯,陳喜回去之后的第二天,就找到了買家,最終以七萬塊的價格將那只花瓶順利出手,凈賺了兩萬。
陳喜聞聲,嘿嘿一笑道:“兄弟見笑了,賺得不多,還行吧,對了兄弟,你前幾天說的那幅畫?”
隨后,林易便將那幅《杜鵑啼血圖》拿了出來,放在了柜臺上。
陳喜小心翼翼地拿起,緩緩打了開來,在看清楚畫的一瞬間,他的眼中,瞬間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
“兄弟,你這畫……”
“怎么?陳哥不會又要故技重施,說我這畫是贗品吧?”
“沒有沒有,哪能啊,這可是真跡,絕對的真跡啊,不知兄弟是從哪兒弄到這幅畫的?”
“呵,這個,陳哥就別管了,你就說要不要吧?”
“要,當然要,只是不知,兄弟想賣多少?”
“五十萬?!?p> “什么?五十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