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悄咪咪地搬家了(30)
玉琉沒有再關(guān)心田暖兒完不完的事,她現(xiàn)在只想知道自己的總票數(shù)。
等十八個組表演完,已經(jīng)是下午了,如猜想的一樣,玉琉個人票第一。
隨著名次公布,第一次公演也完美錄制結(jié)束。
藝術(shù)中心門口,艾采已經(jīng)等著了,當(dāng)然,還有一大群粉絲。
玉琉剛到門口,就有話筒懟上來,想到之前被撞的那次,她皺了皺眉,冷著臉走了出去。
“玉琉,玉琉,網(wǎng)上傳你抄襲是真的嗎?”
“對于這件事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琉粉怎么可能就這樣看著自家小公主被污蔑呢?
幾個大粉一聲令下,粉絲就直接沖上去,三兩下擠開記者,為玉琉開了一條路出來。
幾個記者則是被幾個粉絲拉到一旁,強(qiáng)行看了玉琉和田暖兒的對比表演之后……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這邊,玉琉和粉絲道謝,然后上了車。
“新汐媽媽!”
“阿琉!媽媽想死你了!”
李新汐見她上來,一把抱住,按在懷里挼了兩下。
“好了,新汐,阿琉也累了?!?p> 玉琉得到解脫,這才看到副駕駛上的杜子非。
“子非爸爸也在?”
她確實(shí)是有些疑惑,怎么全都來京都了?
幾個人相視一笑,看著玉琉的目光十分寵溺。
到底是艾采率先說了話。
“老板搬家了。”
玉琉:“……”
五個字她都聽見了,但合起來怎么有些不懂?
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艾采的下話,玉琉只覺得一口氣堵著。
艾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說話大喘氣了?
“你能不能把話說完?”
感受到某人幽怨的目光,艾采噗呲笑了一聲。
“行了,不逗你了。就是老板搬家了,現(xiàn)在住在京都?!?p> “可是,你們住哪兒啊?”
玉琉知道的,杜子非在京都并沒有房子,不可能現(xiàn)在還住酒店吧?
“傻丫頭,你子非爸爸做了這么久的老板,錢沒有十幾億,但每年賺個一兩億還是可以的!”
玉琉:“……”
呵呵,原來是她孤陋寡聞了。
“我和你新汐媽媽決定把公司轉(zhuǎn)移到京都來?!?p> “為什么啊?在Q市不是挺好的嗎?”
新汐作為Q市的大公司,已經(jīng)是身處眾多公司的頂端了,很少有公司能夠撼動它的地位。
但若是去京都發(fā)展,很有可能半路夭折的。
這倒不是玉琉亂想,京都雖不是全國最為繁華的城市,卻是娛樂公司聚集地。
除了盛娛和清耀,還有不少娛樂公司,而新汐在京都發(fā)展,可能連前五都進(jìn)不到。
“哈哈,阿琉,就是因?yàn)樵赒市太好了,才要到京都來。
所謂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在Q市的發(fā)展已經(jīng)到頭了,就要尋找新的機(jī)遇?!?p> 杜子非不知道玉琉想得這么深,他自己也仔細(xì)考慮過。
雖說在京都可能會遇到困難,但比在Q市要好一些。
就像上次玉琉被公司藝人黑,多少對家來看戲,若不是玉琉小鬧了一番,恐怕公司股票會受到重創(chuàng)。
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在京都至少不用過多的提心吊膽。
思緒翻飛不過是幾秒的事,杜子非沒有告訴玉琉這些,畢竟她也剛成年。
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新家。
佳興作為國內(nèi)房產(chǎn)業(yè)的一大巨頭,基本上在一線城市都有它的房產(chǎn)。
而京都作為首都,自然也是有的。
新家在佳興里,同樣是一座小別墅。
“不愧是佳興,別墅就是好看!”
艾采感嘆,看著玉琉進(jìn)了門,同樣跟著進(jìn)去。
李新汐拉著玉琉坐下,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
“阿琉都瘦了。”
“是嗎?”
玉琉笑笑,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話。
有種瘦叫做你媽媽覺你得瘦。
“是呀,今天下午媽媽帶你出去吃頓好的!”
“那就去食肆吧,晚了去夜爵,正好有個朋友要見?!?p> 于是,好不容易得到的休息時間就這樣決定了。
是夜,城市已經(jīng)亮了起來。
一眼望去,各種各樣的霓虹燈在眼底印上五顏六色的光,馬路上行人不斷,車水馬龍。
哪怕是見過九重天各種宏偉建筑的玉琉,也不得不感嘆對面LED燈很是神奇。
這是不同于神界莊嚴(yán)的氣氛,更多的像是煙火氣息,是人情味。
夜爵坐落于護(hù)城河旁,周邊都是一些小食街和廣場,從樓上往下看吧,不僅見了河面波光粼粼,也瞧了這京都風(fēng)情。
在食肆用過餐之后,一行人就來了夜爵,開了一個二樓的包間。
相較于一樓舞池的瘋狂糜亂,二樓安靜,空氣清晰,就像是進(jìn)入了另一個世界。
“子非爸爸,你要見什么朋友?。俊?p> 玉琉把目光從窗戶外轉(zhuǎn)到包間內(nèi),看著杜子非。
“是一個合作伙伴,也是開娛樂公司的。”
杜子非想到那人,偷偷看了新汐一眼,繼續(xù)說,“新汐,你也認(rèn)識。”
“是嗎?”
李新汐有些訝異,她的朋友很少,沒有幾個,更何況兩個人共同的朋友了。
仔細(xì)想了想,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張人臉,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不會是畢方成吧?”
眼見著某人脾氣上來,杜子非急忙躲在了玉琉身后,有些害怕。
“是他……”
玉琉看了一眼畏畏縮縮的杜子非,很是乖巧地沒有說話。
雖然不知道畢方成是誰,但這氣氛,總感覺不妙,她還是不要說話了。
妄圖得到護(hù)佑的杜子非想法落空,也只好老老實(shí)實(shí)接受來自老婆的揪耳朵。
“你找他干什么?”
李新汐其實(shí)也不是很氣,畢竟已經(jīng)過了十幾年了。
“他之前就找過我,說是想把公司買給我,正巧這不是要進(jìn)軍京都嘛。”
杜子非看著她翹著二郎腿,雙手環(huán)抱,沒敢坐下。
“那你也不用找他呀!”
想了想畢方成之前的德行,李新汐還是覺得忍受不住。
“這不是趕時間嗎?”
杜子非小聲嘟囔,在受了一技眼刀子后,老實(shí)不嘀咕了。
倒是玉琉和艾采聽得一臉糊涂樣。
“所以,那個人到底做了什么,新汐媽媽這么討厭她?”
玉琉悄悄拉了杜子非的注意,低著聲音問。
感受到拉扯,他先是看了李新汐一眼,然后苦笑一聲。
“那人是我朋友,追過新汐閨蜜,額,方法不大正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說著,杜子非腦海里也想起了刺激而又中二的大學(xué)生活,不由得的笑了聲。
“總之,不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