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游道:“重點已經(jīng)講完了,如何操作兩位自行判斷吧。在下告辭?!闭f完逍遙游沒有在意兩人的想法直接起身離開。
欲星移聞言道:“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在下也告辭了?!闭f完齊身離開。
神蠱峰下,欲星移追上逍遙游道:“逍遙游先生且慢行。”
逍遙游聞言,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欲星移道:“師相不知有何吩咐?”
欲星移道:“吩咐,這可不敢啊。只是有一點事情想要問問先生的意見?!?p> 逍遙游道:“師相請講?!?p> 欲星移道:“先生既然已經(jīng)推斷出魔世可能再次入侵,為何還要救蕩神滅呢?”
逍遙游道:“師相以為元邪皇的目的是什么?”
欲星移道:“不是一統(tǒng)九界嗎?”
逍遙游道:“這不現(xiàn)實吧,就算是元邪皇他要死而復生要付出的代價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以在下對術法的了解,時間一定會受到限制,而且我記得梁皇無忌當年召喚炎魔幻十郎對戰(zhàn)也是無法維持,就算是元邪皇的魔力通天也無法輕易跨越生與死的界限吧,那么問題來了,自知無法長期統(tǒng)治又何必如此耗費精力呢,我不認為一個可以一統(tǒng)魔世的人會是一介武夫?!?p> 欲星移道:“確實如此,而且當年元邪皇的敗亡也充滿了疑惑。先生是否有這方面的情報?!?p> 逍遙游道:“在下推測,元邪皇的目的不是統(tǒng)治九界這么簡單,一定還有別的什么目的,而且當年元邪皇的敗亡與魔世內(nèi)部的問題也有關系?!?p> 欲星移道:“所以先生才敢救下阿鼻尊?!?p> 逍遙游道:“也許吧,不過眼下最緊要的就是盡可能的減少損耗的解決地門的問題?!?p> 欲星移道:“先生真會給我出難題啊。先生拿出了這樣的問題就大算一走了之了嗎?”
逍遙游道:“九算個個皆是人中之龍,在下這點微末的本事,就不班門弄斧了?!?p> 欲星移道:“先生真是幽默,若是老大聽到這話會不會活過來啊,畢竟他可是從頭到尾都活在先生的計劃之中啊?!?p> 逍遙游道:“師相,謬贊了,那一局明明是貴派的前任巨子師徒設計并布置的。在下只是知道的事情比別人多一點罷了?!?p> 欲星移道:“反正人都死了,先生怎么說都行啊。而且是從別人都知道的線索中找出接近事實的推測。”
逍遙游道:“事情還沒有發(fā)生,師相就沒有想過這是在下故意散布的虛假的消息,用來削弱墨家的戰(zhàn)力的嗎?”
欲星移道:“所以,欲星移特意跟上了先生,畢竟向先生這樣的人,在下寧愿先生入局,總好過讓先生作壁上觀,畢竟這樣就不用時時擔驚受怕啊?!?p> 逍遙游道:“真是想不到在下讓師相如此的忌憚啊?!?p> 欲星移道:“越是了解先生越是如此啊。那就回見了?!?p> 逍遙游道:“哈,師相這話就太直接了點吧?!?p> 欲星移道:“先生也不差,既然該談的都談完了,是時候說再見了。”
逍遙游道:“還是不見得好啊。畢竟每次見完你們墨家的人都沒有好事。這個推論從道域就開始了。”
欲星移道:“看來在墨家做人失敗的人不只是在下啊,竟然有種莫名的欣慰?!?p> 逍遙游道:“師相開心就好了,告辭。”
懺悔幾時,拎劍揮沉,不省風波染一身。
玩物喪志,無的埋根,人生何處不留恨。
欲星移念著詩號離開神蠱峰,逍遙游看了看神蠱峰之后也轉(zhuǎn)身離開。兩天后金雷村外,逍遙游感到劍氣沖天,等逍遙游到達后只見玄狐手持九尾風華緩緩落在眾人身前,地上到處彌漫著血跡。逍遙游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就明白了事情到了什么樣的地步。逍遙游隨眾人來到了金雷村的一個偏僻的地方,只見原本變成石像的錦煙霞,抱著滿身血跡,面色蒼白的常欣,不停的輸送功力,為她續(xù)命。
雪山銀燕看到逍遙游激動道:“逍遙游前輩來了,你可有辦法救活常欣嗎?”
逍遙游上前查看后看了一眼隱于人后的欲星移搖頭道:“失血太多,無力回天了?,F(xiàn)在只是在給她增添痛苦而已。現(xiàn)在只能等著憶無心的初始力量來試試了,不過希望不大?!?p> 不一會,只見剛剛恢復的錦煙霞就因為功力不足而口吐鮮血,就在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欲星移對絕望的錦煙霞伸出了援手。眾人只能焦急的等待憶無心的到來。
這時,逍遙游看著玄狐緊張的握著常欣送的小瓶子道:“這對你很重要嗎?玄狐。”
玄狐道:“你什么意思?”
逍遙游道:“將你手中的瓶子給我吧,我有用處。”
雪山銀燕道:“前輩有方法了?”
逍遙游沒有理會雪山銀燕接過瓶子后,就在瓶子內(nèi)部看是刻畫。
跟劇情一樣的憶無心的初始力量無能為力后,常欣再見完俏如來后終于堅持不住了。就在這時逍遙游手中的瓶子發(fā)出一陣光幕,眾人只覺瓶子從常欣的身上吸走了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