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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我是一字并肩王

第十一章 撕破臉皮

攤牌了我是一字并肩王 明月設(shè)計 2208 2021-01-23 18:00:00

  “那個,范兄還沒浮出水面,會不會有危險?。课矣浀盟孟癫粫斡尽?p>  在亭落眾人皆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中時,那位事前與范途一并痛飲干杯的高兄,不得不猶猶豫豫地打破了此間氛圍。

  李珩聞言,臉上露出些許疑色,朝著那個高兄喝問道:“你不要瞎說,既然范公子與高小姐這般相配,那肯定是不會害對方的!這只是他們小兩口,給這鴻門詩會助興的?!?p>  高哲被李珩這話說懵了,普天之下竟然有人敢這么明晃晃的說瞎話,這不是當眾人是傻瓜嘛!

  就在高哲想要為落水的范途反駁的時候,陡然聽到身旁這位高桂娥的話給震住了。

  “各位不必驚慌,這只是妾身與相公進行的一場娛樂性表演,為一年一度舉辦的鴻門詩會助興而已?!?p>  高桂娥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終于還是決定順著李珩的話,接下來。

  沒辦法,剛剛那個場面,極有可能會被有心人利用,然后對縣丞高家與范家之間,產(chǎn)生間隙。在此時此刻,兩家主事人,都不可能放棄對方,畢竟關(guān)乎各自的利益。

  說為鴻門詩會助興的話,相較一時沖動大打出手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怎么都是前者程度上要好聽一點。

  雖然很戲劇,很荒謬,但好過真的暴露了高桂娥經(jīng)常毆打范途一事,要好上許多。

  別看古代女性社會地位較低,但總有掌權(quán)勢的女人,在家庭中會比性情懦弱的男子強勢。

  可能有性情緣故,但更多的其實是各自背后的背景,也就是家族的勢力,會深深影響這因利益而聯(lián)姻的家庭。

  高桂娥其實還有種很直接的方法,就是將李珩以莫須有的罪名抓走,然后許諾在場的眾人一些東西,用以閉口。

  只是,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不能這么動手。

  因此,高桂娥只好吃了這個啞巴虧,暫且先將這個事情糊弄過去,再談其他的。

  “不是,高小姐,這不是明擺著的說瞎話呢嗎?明明就是你親自動腳,將范兄踢下湖里的,怎么能當我們瞎子,信口雌黃!”

  高哲雖然震驚高桂娥此番話,但根據(jù)他對于范途的了解,那是萬萬不可能丟臉面,來助個興,這太荒唐了!

  尤其是,作為范途的狐朋狗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對方體弱,根本不可能去碰這冰涼的湖水。

  于是乎,高哲只好硬著頭皮,質(zhì)問高桂娥。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作為相公的過門妻子,竟是要當眾害他不成?”高桂娥好不容易忍住心中對于李珩的恨意,現(xiàn)在又冒出來打自己臉的家伙,這不是往槍口上撞么。

  “沒,沒這個意思。只是,我的想法是,那個范兄會不會表演出現(xiàn)在意外?也許下面有樹枝?或者,有水草纏住了他的腳,這才可能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還沒有冒頭的跡象?”

  高哲迎著高桂娥那宛如利刃般的眼神,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后背冷汗直流,連忙哆嗦著解釋道。

  高桂娥眼神依舊很冷,偶然閃過一絲殺意,就是不知道是對誰的。

  “是啊,表演總會出現(xiàn)意外,要是范公子真的在湖底被水草纏住了怎么辦?還是快把他救上來吧!”

  李珩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于是順著高哲的話,說道。

  高桂娥微瞇著眼睛,盯著李珩看了一會兒,這才瞥向湖面。她與范途雖有夫妻之名,卻并未真正的洞房,自然不清楚范途的身體究竟怎么樣。

  既然已經(jīng)有人給臺階下了,她自然是要的。

  “來人,速去將人撈出來!”

  命令一下,便是來了兩個身穿藍色衣服的下人。

  他們剛下去觸及湖面,便覺得水很冰涼,饒是這種經(jīng)常做事的下人,依舊有些受不得,更何況身體早就被掏空的范途了。

  李珩盯著湖面看了一會兒,也有些擔(dān)心這個范途,不會因此受風(fēng)寒而死吧?要是真這樣,那可就有得麻煩了。

  四月的天,依舊有些涼,而湖水溫度自然會更低一些。

  就在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打撈范途的時候,高桂娥踱步走到李珩身邊,與木沁面對面對視。

  “妾身不知,木小姐與這位公子有何關(guān)系呢?竟是能請到這般能說會道的讀書人!”高桂娥輕啟泛紅的嘴唇,輕聲問道。

  李珩離這高桂娥很近,因此能夠很輕易地聽清高桂娥的話,尤其是最后一句重音。

  木沁帶著淡淡的笑意,在緊緊注視的高桂娥眼中,赫然就是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實際上并不是。

  “哦?高小姐此言差矣,李公子只是就事論事而已,說不上什么能說會道?!蹦厩叱铉裎⑽⒄A苏Q劬?,這才又道:“至于我與李公子的關(guān)系嘛,自然是未過門的妻子了?!?p>  此言一出,高桂娥瞳孔微縮,她聽到了木沁這般話,當真是被驚到了。

  “你說這位公子是你的未婚夫?真是浪蹄子!”

  高桂娥反問一句,隨即也不顧什么情況了,冷聲嘲諷,“呵呵,木沁你真是不知廉恥,早就該隨了眾人之口,去那靜寧庵修行一段時間,好去一去這不堪的思想!”

  “你!”一旁的清兒聞言,心頭本就有氣,瞬間就挽住木沁,將其拉到身后來。

  “我,我怎么了?既然她敢寫出那首詞,我又有何不敢說的!”高桂娥本就心里不爽,在一開始邀請木沁來這鴻門詩會的時候,就想要繼續(xù)嘲諷,勢必要將這所謂的午縣第一才女逼到靜寧庵出家不可!

  “再說了,這才沒過多久,隨便從某個角落里找來一個窮酸書生,就要嫁給他,你這人就該賣到怡紅院去,做那些廢物的……”高桂娥繼續(xù)嘲諷,言語越發(fā)的不堪起來。

  一旁的李珩忍不住了,他實在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能如此不知廉恥。剛剛他給了臺階,現(xiàn)在居然蹬鼻子上臉,指著人罵了!

  可惡!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這樣的亭落中響起,引起眾人的回首。

  “你,你敢打我?”被李珩用力扇了一巴掌的高桂娥,此刻捂著臉,靠在圍欄上,一臉怨念地盯著李珩。

  “剛剛給你臺階下,你是不是以為給你臉了?呸!”

  李珩毫不畏懼,朝著地面呸了一下,冷聲道。

  “你!來人,將這三個人綁了丟進湖里喂魚!”

  高桂娥心頭憤懣不已,大聲指著李珩他們,恨聲道。

  其余人的酒勁兒早就醒了,這短短發(fā)生的事情,太突然,太刺激了,哪還敢醉啊。

  萬一惹到其中的一個了,豈不是得遭殃了??!

  沒一個善茬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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