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現(xiàn)在還在首都嗎?我有一點(diǎn)事想讓你幫我個忙?!彪娫捠窍奶洗騺淼?,聲音有一點(diǎn)顫抖。
“怎么了?你別急,我能幫肯定就幫你了?!标愓撜f著,穿好衣服出了宿舍。
“是這樣的,我爸在賭場賭別人戰(zhàn)隊(duì)賽輸了,被人坑了要五千萬,不然就要砍手腳,但是我跟人家商量過了,只要能在他的地下決斗場20連勝,就不用還這個錢了,我肯定是沒有那個水平的,所以我想到了你?!毕奶辖忉尩馈?p> “我知道這不好解決,我爸那個渣滓根本就沒管過我們家,但他怎么說也是我爸啊,我求你幫幫我?!?p> “我不是不想幫,但是我不知道對方是個什么實(shí)力,萬一實(shí)力強(qiáng)我太多,我根本就解決不了啊。”陳論雖然想幫他,但他也知道這時候應(yīng)該先保全自己。
“這個你放心,絕對都是中級到高級御靈師,我專門問過他!”夏滔見到有希望,趕忙說道。
“這。。。好吧!你現(xiàn)在在哪里?”陳論不好推辭,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就在冀??!你現(xiàn)在來的話我去接你!”
“行,你在車站等我就行?!?p> ……
“老四你來了!快走吧,我爸現(xiàn)在還被綁著呢!”夏滔見到陳論,立刻跑了上去,抓住他的手。
“好好好,走吧!”陳論拍了拍夏滔的肩膀,試圖讓他冷靜一下。
……
陳論跟著夏滔來到一處地下室,進(jìn)門,陳論就看到一個紅色西裝的,胡子拉碴的男人,旁邊站著兩個黑衣保鏢,此刻紅色西裝男正坐在沙發(fā)上。
“你就是那小胖子叫來的外援?”紅色西裝男看著陳論吐了一口煙。
“是,就是我?!标愓摪櫫税櫭迹F(xiàn)在夏滔的父親在他手上,自己也不好發(fā)作。
“行,那你就跟他去下邊吧,只要你贏了20場,我就把他爸的那筆賬清了?!蔽餮b男對陳論說道。
“好,不過在下去之前,我想先看看夏滔他爸?!标愓撜f道,他想要確定自己是否是來打白工,夏滔父親是否還活著。
“可以?!奔t色西裝男似乎不想和陳論過多糾纏,讓旁邊的保鏢帶他去看了一個憔悴的中年男人。
“好了,人你也看到了,可以下去了吧?”
陳論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保鏢繼續(xù)去了下面的層面。
“你到那個擂臺上等著,一會就會有人上去和你打。你只要贏夠20把就行了。”保鏢一指一個擂臺,對陳論說道。
“嗯?!标愓擖c(diǎn)點(diǎn)頭,走向擂臺。
旁邊有不少觀眾,但無一例外的都看不清臉,這座地下決斗場似乎有意營造一種陰暗的氛圍,這讓陳論從心底里覺得有些壓抑。
“看衣著像是個學(xué)生呢!”
“對呀,看起來像是才20歲不到,這么小的孩子就要來打這種比賽?。 ?p> “嘿,小孩子的比賽看著才有意思,我已經(jīng)等不及要看到他血肉橫飛的樣子了,哈哈哈哈!”
旁邊不斷有著竊竊私語聲,陳論聽了一下,對這個地下決斗場的內(nèi)核有了更多的了解。
“居然是靠買命來打架,用人命賺錢的勾當(dāng)嗎?警察居然沒發(fā)現(xiàn),等著,出去就舉報了你!”陳論自語道。
“等會,你進(jìn)去之前戴上這個。”黑衣保鏢遞給陳論一個頭盔,陳論接過來一看,震驚異常。
“這!這不就是豎鋸老爺子的‘笑口常開’頭盔嗎!”陳論心中想到,面前的頭盔完全就是電影《電鋸驚魂》中的豎鋸研發(fā)的可怕刑具!
“想不到我也有戴這個的一天。”陳論心中有些感嘆,從前看到電影里的情節(jié)都給他惡心的不行,這次居然讓他親自體驗(yàn)。
“小屁孩,老子這次對手就是你?”陳論正在擂臺上調(diào)整狀態(tài),一個如山一般的高大男子走上來,頭上同樣帶著那個“笑口常開”問道。
“對,就是我?!标愓搹牡厣献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呵,還拍灰,娘們唧唧的,你這灰不用拍了,等會就讓你把它帶進(jìn)墳里!”高大男人見到陳論的動作,輕蔑一笑,說道。
“好,那就請你賜教了?!标愓摬辉谝獾恼f。
“哼,幻靈虎,給我殺了那個臭屁的小子!”
隨著高大男子一聲令下,旁邊一只幽綠色的魔虎出現(xiàn),飛撲向陳論。
“我上去就是一個滑鏟!”陳論拿出在秘境中新得到的古樸黑金大戟,向著魔虎揮動,只一招就將那魔虎劈開。
“這太一戟,專克靈體和妖物!”陳論笑道,自從他解開這戟中的禁制,對這把戟也是了解更深了。
“什么?我的幻靈虎死了?”高大男子在幻靈虎消失之后立刻就沉入自己的識海感應(yīng)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感覺不到自己的靈所在。
“這把戟,會直接將靈體抹殺!”陳論說道:“還好你剛才使用的不是守護(hù)靈,不然你就已經(jīng)喪命了?!?p> “不要了,我不要打了!我認(rèn)輸了!”男人苦笑一聲,最終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到來。
“咔!噗嗤!”
“笑口常開”上的機(jī)關(guān)一聲脆響,兩邊的卡扣連接著牙齒被彈簧拉動,將那人頭骨與下顎撕裂開來,鮮血噴涌,立刻斷絕了生機(jī)!
“我靠。。。嘔!”鮮血噴濺到陳論臉上,一股刺鼻的腥氣直沖陳論大腦,陳論忍不住干嘔起來。
“這場面真是。。。tmd想把那紅衣服的狗東西殺了!”陳論想到,雖然他在暑假時獵殺過異獸,但異類的血液聞起來是和同類不同的!
“下一個!”陳論看著有人上來清理了那具尸體,向天大喊一句,叫來了第二個對手。
“等會,你那把戟交給我們保管,不能用那種東西?!币粋€看起來十分猥瑣的矮小男人走上來,看著陳論手中的大戟,搓了搓手,對他說道。
“呵給你們保管?那我還能拿回來?我不用就行,你要是還想要,一會這東西就插你墳頭上了!”陳論被逗笑了,他要是看不出來對方的意圖那就真是個傻子了,當(dāng)即架起大戟,對那人說道,煞氣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