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哪咤的眼神越來越迷離,想著估計待會得把他架回去了
此時舞臺上主持人的聲音響起“先生們,女士們,你們的最愛,娜娜小姐來了,歡呼吧!鼓掌吧,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娜娜小姐”
口哨聲,歡呼聲,鼓掌聲瞬間響起,同時我們幾個抬頭看向舞臺
鵝蛋臉,碎發(fā)披肩,如鄰家小妹妹一樣充滿陽光的女孩,正走向舞臺,音樂和歌聲同時響起。
“燦爛的星空,美麗的夢,無所謂堅持與夢想,是時候卸下行裝,大醉一場....多少悲歡,多少夢....”
略帶磁性的聲音,與優(yōu)美的舞姿,將酒吧的氣氛推向高潮,我看到無數的男男女女,舉起酒杯,放聲歡笑。
或許這個世界的人,遠比我們那個世界要瀟灑,科技的發(fā)達,讓所有人基本不用為生計發(fā)愁,魔潮的爆發(fā),又讓大家惶恐不安,這些綜合在一起又讓大家變的不太想為未來考慮。
這時我們的哪咤同學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我也已經頭腦昏沉,眼前人影重疊,我想我距離倒下估計也不遠了,但是嘯天貌似沒啥反映,他看起來最正常,看看時間,已經接近11點,我跟嘯天準備回去睡覺了。
我們兩個架起哪咤,準備回去,當我們快走到門口時,迎面沖進來幾個小伙,與我們直接撞在一起,我們三個被撞倒,在我們還沒來得及發(fā)火之前,對面先罵起來了。
“晦氣,哪來的酒鬼,滾一邊去?!?p> 說完直接狠狠的一腳將哪咤踹到一邊,哪咤悶哼一聲,又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被踹暈了。
此時我才看清楚來人,領頭的青年一身黑衣,猶如中山裝一般的樣式,雙眼如星辰,只是有點斜,鼻梁高挑,只是有點尖,雙唇如柳葉,很薄。整個人英武不凡,帥氣逼人,只是顯得邪氣,刻薄,陰狠。一看就不是好相處的人。他的身后跟著差不多裝扮的五個大漢,每一個都會下意識的看向他。這幾個大漢身材魁梧,眼神銳利,身上有軍人特有的氣質。這樣的氣質我只在那些在生死線上掙扎許久的老兵身上才有,我知道這個青年的身份不簡單呀。
看到這個情況,我的酒意瞬間清醒了一半,一股怒火在胸中燃起。
我斜眼看了嘯天一樣,他的眼神狠厲,我知道要壞了,之后嘯天瞬間飛起,一腳踹向那個黑衣青年,那個青年被一腳踹向人群,剩下的幾個人見那個青年倒下,瞬間臉色大變,同時左手摸向胸前,“壞了,對方要啟動裝甲”,我心想,我急忙大喊,“嘯天,躲開,啟動裝甲防御”
我立刻啟動裝甲,從胸口流出一道像水銀一樣的東西,瞬間覆蓋全身,左手持槍右手持刀。
電子音,在我的腦中響起“檢測到身體狀態(tài)異常是否修復”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修復”
瞬間,我的大腦一片清明,一股冷流從頭頂直沖腳跟,我瞬間一個機靈。
對面雜毛也已經啟動了裝甲,一個淡綠色的防雨罩將雜毛全身包裹,這就是我們這身裝甲的防御模式。但是時間太過倉促,防御模式僅僅只有正常的十分之一
對面的幾個青年的槍口開始充能,淡淡的紅光在對方槍口出現,下一刻,數道燦爛的能量光束,瞬間擊碎了嘯天的防御,嘯天瞬間被擊中,身體直接向酒吧外面飛去,如果再過一會,嘯天將防御光罩將全部打開,就算對方齊射,估計也得一會才能打破光罩,但是時間實在太倉促,但是就算不打開防御光罩,銀河艦隊的裝甲也可以頂得住一次齊射,但是如果再來一次,嘯天會被直接擊穿,只要不是當場斃命,基本都可以救過來,但是不在床上躺上半個月估計是不行。
此時的我暴怒,我距離對方也就三五步,我拿起戰(zhàn)刀,沖向對方,在對方還沒有反映過來之前,一刀一個,將對方全部砍倒在地,在戰(zhàn)甲的幫助下,我的速度可以提高很多,戰(zhàn)甲可以提高我們的身體素質的百分之五十,但是這也不一定,有些戰(zhàn)甲可以提高更多。如果不是偷襲,估計我都不是他們的一合之敵。
當我準備再來幾刀時,警報聲響起,之后酒吧的燈光將我們幾個照亮,音樂停了,歌聲消失,高大的機器人,從四面八方沖來,巨大的炮口對準我們。
“你們已經被包圍,放下武器,解除裝甲,雙手包頭,趴在地方,要不然,我們將立刻開炮。”
看到那個炮口的時候,我立刻停了下來,我知道那種炮,可以瞬間將我們幾個全部蒸發(fā)變成青煙,就算我們開啟所有的防御光罩都沒用,他的攻擊力實在太強了,他與戰(zhàn)艦主炮是同一種東西,可以算是主炮的微型版本。
看到這樣的架勢,我們只好照做,一般在非戰(zhàn)斗狀態(tài)是不允許啟動裝甲的,因為裝甲的破壞力非常高,如果你的在普通人群中啟動裝甲,那將是血肉橫飛,人間慘劇。普通人在裝甲面前,基本絲毫沒有抵抗力。所以處罰也比較嚴重,如果傷亡慘重,那么我們會被送到艦隊軍事法庭。
對面那幾個哥們,跟我們一樣,都趴在地上,最早被雜毛踹飛的那個黑衣青年,慢慢爬起來,因為他沒有開裝甲,所以不需要像我們一樣,我看到他像我們走來,嘴角如勾,冷冷的看著我們說
“你們死定了,一群螻蟻”
這時一圈身穿黑色裝甲的憲兵,跑了過來,并迅速將我們幾個包圍,之后機器人將它們的炮管,收縮,慢慢消失。
“憲兵小隊007,剩下的交給你們處理了?!?p> 電子合成音說完這句后,所有的機器人都陸續(xù)離場,消失在我們的視野。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將裝甲收起,走到我們面前,當他看清那個黑衣青年的時候,他用諂媚的聲音說:“路大少爺,您怎么在這里”
黑衣青年不壞好意的看了我們一眼說:“張隊長,這幾個人擋了我的路,還把我的同伴打傷了,希望你能公正的處理”
聽著這個聲音,怎么感覺就像是吩咐下人一樣,我知道我們倒霉了。
嘯天的聲音響起:“是他們先開裝置,打傷我們的,也是你們撞到我們,還踹了我們一腳”
那個張隊長眼神不善的看向我們,陰陽怪氣的說:“別以為你們有卡特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就算卡特,見了我也得乖的像孫子?!?p> 這時我想起卡特那個滿臉橫肉,聲音粗獷的男人,怎么看也不是會低三下四的模樣,腦海中一個虎背熊腰的卡特隊長,低三下四的對眼前這個張隊長說話樣子,我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我知道他們不敢把我們怎么樣,我們屬于軍隊,需要軍隊內部的執(zhí)法隊才能處置我們。
張隊長看了我們幾個一眼:“帶走”
他身邊的隊友迅速將我們幾個用特制的鐐銬將我們考了起來,這種鐐銬,可以鎖定我們的裝甲,我們無法啟動裝甲。將我們所有人全部考了起來,像麻袋一樣扔進來那輛大大的飛車。
“只能等卡特隊長來救我們了”我在心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