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蜂兩眼一翻,險些要暈過去:“我一定是之前罪孽深重,上天才安排了這么個變態(tài)來收拾我,我花蜂起誓,只要讓我擺脫了這個女人,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求上天垂憐!”
醉寒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高手,還是一個逃跑的高手,自然不會輕易松口,壞笑道:“這可是我老大,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想擺脫我,老大自會派夜蒼閣的人收拾你,小命要緊還是面子要緊,你選吧!”
南宮逸看著眼前的可人兒一臉狡黠,心中只道與自己太過般配。
花蜂扶額:“我真是讓你這朵花扎了眼,果然應(yīng)了那句話,紅顏禍水??!我惹不起行了吧?還不趕緊扶他起來!”
一刻鐘后,楚親王府兩男一女立定,一男氣喘吁吁,額頭布滿汗珠,一男昏迷,女子跟門房打過招呼后扶著面具男快步朝著正廳而去。
軒嬤嬤接手后,醉寒轉(zhuǎn)身看向花蜂:“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吃穿不用愁,但不可再做壞事,不要想著擺脫我,不然老大醒來之時就是你被夜蒼閣追殺之日!”
軒嬤嬤聽后眼中閃過異樣,暗道:看來王爺?shù)纳矸荼惶K小姐識破了。
醉寒說完不等花蜂言語,接著道:“至于你跟蘇香菱母女之間的破事我不管,我說的壞事不包括她們母女!”
蘇醉寒想到破屋花蜂講述的事情經(jīng)過,心中怨恨升起,眼中染上一絲絲陰毒之光。
看著這樣的醉寒,花蜂又想到被小女子射一針后萎靡不振昏昏欲睡的感覺,心中一驚:這女人萬一趁我睡著下毒手還真性命不保。
“不用再漂泊自然好,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花蜂故作鎮(zhèn)定,堅硬語氣答上。
“只要你不做壞事,一切隨意,但要保證我能聯(lián)系上你,有事情要你做不能推脫!”
“只要不是掉腦袋的事就行!”
“行了,你可以走了!”
花蜂如獲大赦,轉(zhuǎn)身消失不見。
見花蜂離去,醉寒轉(zhuǎn)身進(jìn)入臥房,南宮逸臉上的面具不知何時已被軒嬤嬤褪去,看著那張慘白的臉,醉寒滿心擔(dān)憂:“嬤嬤,王爺怎么樣了?”
“蘇小姐,不瞞您說,上次你過來,王爺強(qiáng)行起身已經(jīng)扯列了傷口,如今感染已經(jīng)高燒,怕是棘手了!”
醉寒聽后,淚眼模糊,上前一步握住嬤嬤的手:“那嬤嬤還等什么?趕緊讓人去請?zhí)t(yī)??!”
“蘇小姐,王爺受傷斷然不能讓外人知道,況且若我都治不了,太醫(yī)來了也是無用!”
醉寒沒想到一個府中嬤嬤竟然會是行醫(yī)高手,當(dāng)即覺得自己手下著實(shí)沒有可用之人。
看著南宮逸肩頭滲出的大片殷紅,醉寒心中痛的說不出話來,雙手顫抖著給軒嬤嬤打下手,當(dāng)取藥箱器具時,醉寒心中大駭,吊瓶,針具,聽診器充斥著醉寒的眼球,她用手使勁揉了揉雙眼,那些現(xiàn)代的器具就那樣真實(shí)的躺在藥箱之中。
軒嬤嬤手伸得都酸了,也沒見醉寒遞過來針具,不耐煩道:“你倒是趕緊將吊瓶給我啊,救命不等時!”
醉寒回過神,按下心中疑問,按照軒嬤嬤指示一一照做,一刻鐘后處理好傷口的南宮逸悠悠轉(zhuǎn)醒,看到眼睛猩紅的醉寒,當(dāng)即就要起身。
“你醒了?快躺下別動,感覺怎么樣?”醉寒忙上前按住他。
“本王去閻王爺那報道,不成想他老人家不愿意收留我,這不又被送回來了!”
看著笑意逗樂的南宮逸,軒嬤嬤只覺得自己眼球疼,小聲嘀咕:作兒,不省心啊!
“王爺,你若是一直這樣作踐自己,老奴也回天乏術(shù),老奴雖然醫(yī)術(shù)高超,但卻救不活死人,這點(diǎn)希望王爺明白!”
看著軒嬤嬤額頭跳動的青筋,南宮逸沒來由的心虛道:“有勞,嬤嬤下去休息吧!”
“古代人趕人也能這么光明正大?不就是想要二人空間嗎?假惺惺!”軒嬤嬤腹誹著離開了臥房。
床上人趁著醉寒不注意,一把拉過坐在床邊,眼中滿是柔情:“醉寒,本王看得出你是在乎本王的,為什么不愿意嫁給本王?你說出來好嗎?”
之前蘇醉寒拒絕,南宮逸只當(dāng)自己是一廂情愿,但小女子當(dāng)時的擔(dān)憂和關(guān)心讓他明白,醉寒并非無意于他,那拒嫁的原因他就必須要明白,不然追到天涯海角也是無用。
“你少自作多情了,誰在乎你了?”醉寒沒好氣白了南宮逸一眼。
“那看來是本王多想了,本王突然感覺心氣兒不濟(jì)!”說完頭一歪暈了過去。
見人暈了過去,醉寒忙命傭人去請軒嬤嬤,自己心中懊悔不該刺激他。
“南宮逸,你醒醒,你不是想要知道原因嗎?我告訴你,你快點(diǎn)醒過來啊,嗚嗚~~
南宮逸只覺臉上一滴滴熱淚洞徹心尖,再也裝不下去,倏然起身一把抱住淚眼婆娑的可人兒,雙臂越收越緊。
醉寒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回過神后忙要撤離,不曾想碰到了南宮逸的傷口,吃痛的“嘶嘶”聲傳入耳間,醉寒便不敢再動彈。
“你放開我,一會兒軒嬤嬤進(jìn)來看見多不好,快點(diǎn)放開!”
說曹操曹操到,醉寒話音剛落身后便傳來無奈又憤怒的聲音:“我說,你們倆能不能消停會兒,都傷成什么樣兒了?還不老實(shí)!”
又一番操作,南宮逸再次換上了嶄新的藥布,在得知藥布已經(jīng)被他揮霍干凈后,這次終于老實(shí)了,活像是受氣包,有苦難言一般。
醉寒看著南宮逸這般模樣,沒忍住笑出聲來。
“本王為了找你都成這樣了,你還好意思笑,沒心肝的,快說原因,不然本王可不原諒你!”
看著南宮逸一臉的傲嬌,醉寒也不再欺騙自己,對南宮逸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歡與人分享夫君!你是王爺,不可。。?!?p> “本王只娶你一人!”
醉寒的話被硬生生堵了回去,難以置信的看著宮逸,旋即又蔫兒了下去:“你身在皇家,皇貴妃,皇上,太后都不會允許的!”
“本王說到做到,還沒有哪個女子能入本王的眼,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南宮逸異常嚴(yán)肅,直視醉寒言辭懇切堅硬。
眼前小女子的心全然被打亂,結(jié)果是她始料未及的,這個男人怎么能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了自己?記憶告訴自己,還沒有哪個皇家人只有一個女人的,可他的認(rèn)真與堅毅卻不容自己質(zhì)疑。
看著醉寒眼神變換,最終無言,南宮逸的眉頭漸漸收緊,一層層寒霜爬上傲嬌的臉龐,想他南宮逸還從未遇見過這般束手無策之事,眼前這個小女子他是真心看不透,拿不下了嗎?
“本王已經(jīng)表過誠意,若你還不同意,那就是對本王無意,等著嫁給本王的人多了去了,本王便不再強(qiáng)求,你走吧!”
聽到南宮逸的言語,醉寒心中抽痛不已,倔強(qiáng)道:“好,這是你不要的我,不是我無情,臣女告退!”
“你給本王站住,你到底要本王怎么做?本王都已經(jīng)這樣低聲下氣了,你到底想怎樣?”